鶴云山懸崖底的山洞里。
“喂,喂,你是不是死了!哎——和你說話呢?”
李玉堂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終于慢慢的醒了過來,看到身邊躺著的就是那個柳月,可是她卻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
“喂——那個——什么——月的,你到底是咋的了,是不是死了——”李玉堂慢慢的坐起來,想要站起來時,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刺痛了起來,原來是他的腿流了好多血,看來是腿摔傷了,渾身也酸疼無力。
“喂——醒醒啊,我的腿受傷了,不能動,別想讓我去救你??!我是不會去救你的!”
李玉堂自己找了個樹藤,把衣服撕下來,簡單的包扎了一下,一瘸一瘸的朝柳月走去。
“喂——你真的死了嗎?喂——”李玉堂摸了摸柳月的鼻息,還有呼吸,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看來是發(fā)燒了。
“真是老天助我,我不滅你,老天爺都要滅你,看來是造孽太多??!”
李玉堂一瘸一瘸的超洞口走去,現(xiàn)在雨已經停了,他走了幾步,又卻停下了。
“哎,真是的——”
李玉堂又回到了山洞,脫了還潮濕的衣服給柳月披在身上,找了小干柴,在她旁邊升起了火。
“真是麻煩,我是欠你的嗎?”李玉堂雖然嘴上嘟嘟囔囔的,但是手卻一刻都沒停過,拿樹葉弄了點雨水,給柳月灌了下去。
過了許久,柳月還是沒有絲毫反應,李玉堂又走過去踢了踢她。
“喂,快點醒醒啊——你在不醒我就走了?——我真走了——不管你了——”
李玉堂走出了山洞,沒有多遠又停了下來。
“哎——這山里會不會有——野獸???如果真的有——那這個家伙——”
李玉堂一邊嘟囔著一邊回到了山洞。
“真是欠你的,我就不該救你!”李玉堂找了一個有些凹進去的石頭,放在火上燒開了,給柳月灌了下去。
又撕下點衣服,弄了雨水來回的給柳月擦手心和腳心。
不知道擦了多久,柳月慢慢的蘇醒過來。
“啊——好疼啊——這是哪???你在干什么?”柳月醒了過來首先看到李玉堂正掰著自己的腳丫子,生氣的把他踹了出去。
“啊——喂。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知好歹?”
李玉堂被她突然的踹了一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誰——不知好歹?你干嘛——摸我?”柳月看著自己赤裸裸的雙腳,心想這個家伙怎么會有這個怪癖,喜歡摸別人的腳丫子。
“摸你?你想的到美,白給我我都不想摸?”李玉堂生氣的在地上爬起來朝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啊,喂——等等我?。 绷乱豢催@個家伙跑出去趕緊追了過去。
“別跟著我——聽到沒有?”李玉堂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看著柳月。
“那——那我怎么辦???”柳月一臉無辜的看著他。
“你愛怎么樣都行,只要別跟著我就行?”李玉堂氣呼呼的走了。
“哼,就要跟著你!”柳月死乞白賴的跟再后面,因為李玉堂的腳受傷了,所以走的很慢,柳月跟著他的速度綽綽有余。
“你——我說你這個女人——怎么回事?臉皮怎么這么厚?”李玉堂看著狗皮膏藥一樣的柳月,感到很無奈。
“對啊,我就是臉皮厚,你剛知道嗎?”柳月諂媚的看著他。
“你——真是——不知廉恥?”李玉堂恨恨的繼續(xù)往前走。
“我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不然早就對你不客氣了。”柳月氣氛的瞪著他。
“我——懶得理你!”李玉堂一瘸一瘸的埋頭往前走。
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攻擊著對方,走了許久,李玉堂的步子漸漸的慢了下來。
“你怎么了?腿不舒服嗎?”柳月及時的發(fā)現(xiàn)李玉堂不對勁。
“要你管——你還是管好自己吧!”李玉堂咬著牙堅持著。
“真是這個樣子了,還逞強!來——坐下!”柳月一把把李玉堂扯在地上坐下。
“喂——你干嘛?走開?!崩钣裉迷噲D自己站起來,無奈腿實在是太疼了,試了幾次都沒能起來。
“叫你逞強,自不量力的家伙!”柳月看著李玉堂的糗樣,覺得有些好笑。
“你——”李玉堂還在那里生悶氣,柳月已經在那里找合適的樹枝,給李玉堂固定腿。
“來,扶好了!”柳月拿來兩根樹枝,準備給李玉堂綁好固定一下。
“不——你要做什么?”李玉堂很顯然不領她的情。
“快點,不然你的腿就廢了!”柳月生氣的瞪著他。
“廢了——就廢了吧!要你管!”李玉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廢了——廢了你的曼兒就更不喜歡你了,誰喜歡一個——瘸子!”
柳月使用了激將法,別說這招還挺管用,李玉堂乖乖的扶住了兩根樹枝,任由柳月折騰。
“啊——喂——我說——你到底好了沒有??!”李玉堂看到柳月把他包扎傷口的布子給撕了下來,疼的他子哇亂叫。
“等等——一會就好!”柳月邊說著邊去草叢里找東西去了。
“喂——你有沒有同情心啊——流血了——你干嘛把我包扎好的撕下來——流血了!——你聽到沒有!”
李玉堂看著腿上的傷口被她這一撕再一次流血不止,心里當時氣的都要冒煙了。
“哎呀——你等等!——流點血——死不了真是嬌氣!”
柳月在遠處呵斥到。
“你說什么?這可是我的腿,冷血的家伙!”
李玉堂趕緊拿手去捂?zhèn)谙胍棺⊙?,被及時敢來的柳月一巴掌給拍了下去。
“起開!”柳月在嘴巴里吐出一些綠色的液體,給李玉堂敷在傷口上,然后撕了點衣服給他包扎好。
“啊——疼——疼——這是啥東西?。俊崩钣裉靡荒樸卤频目粗碌倪@波熟練操作。
“止血的,行了,等會就可以起來了!”柳月坐在李玉堂旁邊,虛弱的躺了下去。
“止血——的,管用嗎?”
“當然管用了,之前我和姐姐受傷都是用這種草藥的!”柳月的模樣看起來很是蒼白。
“哦——那個——你——你沒事吧!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對???”李玉堂看出柳月病懨懨的樣子。
“沒事,就是有點——困了,休息一會就好了,對了,你先不要動啊,不然血還止不住!”柳月一個翻身,睡著了。
“喂——你確定——沒事嗎?”
李玉堂有些擔心的看看她,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說話,也沒有絲毫的反應,把手放在她的額頭試了試,看來她又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