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在《幽怨谷》?怎么關(guān)在那里了?至于嗎,有那么嚴(yán)重嗎?”
瑾沐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居然把喬莫關(guān)在了《幽怨谷》內(nèi)。
“本來沒有,可是這個喬莫得罪了好多人,沒有一個肯為他說句好話的。都在看他的笑話?”
瑟瑟氣急敗壞的回答。
“這些家伙,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瑾沐就知道那幫家伙,都是落井下石的主。
“你也——認(rèn)識那些人嗎?”
瑟瑟疑惑的看著瑾沐。
“認(rèn)——也算認(rèn)識吧!”
瑾沐趕緊躲開了她的眼神,她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友善,所以不想對她表明身份。
“哦——好了,我們的先去找瑾沐!”
瑟瑟還是一心放不下瑾沐。
“找她——有啥用呢?你為什么非得要見他呢?難道是喬莫——讓你來的!”
瑾沐覺得很是奇怪,這個小仙為何執(zhí)意要找自己呢?
“嗯,不是,是我去過《幽怨谷》,喬莫——他不肯走!”
瑟瑟倒出原因。
“不肯走?為什么?”
瑾沐覺得這里面定有蹊蹺。
“因為他覺得這樣跑了——清白就再也解釋不清楚了!”
瑟瑟為難的看著她。
“也對,這樣跑了,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一切就全都功虧于潰了!”
瑾沐想了想覺得喬莫作的對。
“那——非得在這里呆著等死嗎?”
瑟瑟頗為不滿的回答。
“逃出去?那去哪?陽間?”
瑾沐反問道。
“也可以啊!”
瑟瑟干脆的回答。
“那怎么行,他離開《陰宮》,就什么都不是了,這么多年的修煉全都完了,他就只能是只孤魂野鬼了!”
瑾沐非常不贊同她的觀點。
“那又怎么樣?孤魂野鬼不也挺逍遙自在啊?”
瑟瑟倒是不以為然。
“什么屁話?那可真是變成魔了,別說陰間捉拿他,到那個時候天界也不會放了他?”
瑾沐生氣的看著她,還真是一根筋的家伙。
“天界?這么多孤魂野鬼,他們忙得過來嗎?逍遙一刻算一刻唄!”
瑟瑟很是看得開。
“你——你不會是——就是那個魔吧!”
瑾沐一聽她那奇怪的回答,很是懷疑她的身份。
“我——開什么玩笑?你看我——像嗎?”
瑟瑟有些理虧的看向旁邊。
“那——還真不像,再說你的身上有仙氣啊?魔氣倒沒看出來?”
瑾沐仔細上下打量她一番。
“有仙氣?”
瑟瑟也看了看自己,她身上怎么會有仙氣,難道是——鶯!
“對啊——有仙氣???怎么了?”
瑾沐懷疑的看著這個家伙,難不成她的腦子不太靈光,連自己是人是仙都分不清了?
“哦——沒什么?那個——我——有事先走了——”
瑟瑟一下想到了鶯,難道鶯為了救自己,把身上的靈力都給了自己?
“啊——走,不想辦法了!”
瑾沐一看這個家伙臉色有些反常。
“你先去和那個叫瑾沐得商量一下,問問她,我也回去想辦法!”
瑟瑟趕緊囑咐幾句,快步離開了。
“好吧!”
瑾沐乖巧的回答。
“我還來這里找她嗎?她什么時候出關(guān)?。俊?p> 瑟瑟走出不遠,又回頭詢問。
“她——快了——你還是不要來這里了——去《渡化殿》吧,我會在那里!”
瑾沐心虛的回答。
“好,我在那個《清風(fēng)洞》,她出關(guān)了,麻煩你來告訴我一下,或者叫她來那里找我?!?p> 瑟瑟再次囑咐,生怕這個家伙辦事不利。
“好吧?!?p> 瑾沐嘟了嘟嘴,嫌棄的看了看走遠的瑟瑟,還真是啰嗦。
瑟瑟來到了《清風(fēng)洞》,由于她身上有了鶯的仙氣,所以她可以輕松進入《清風(fēng)洞》內(nèi)。
進去看到那個曾經(jīng)瀟灑得鶯,如今卻這樣憔悴不堪,在那里靜心打坐,瑟瑟心里很是于心不忍。
“你怎么回來了?把他救出來了?”
鶯抬頭看看瑟瑟。
“沒有,鶯,你把你的仙氣給我了嗎?”
瑟瑟試探的詢問。
“是?!?p> 鶯倒是回答的爽快。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你為什么要救我!”
瑟瑟聽到這個答案,心里還挺不舒服的,因為她不想欠鶯什么!
“因為我喜歡!”
鶯抬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瑟瑟。
“你——喜歡我!”
瑟瑟不安的后退了幾步。
“是。”
鶯的眼睛從沒在瑟瑟身上離開。
“可是,我對你——根本就沒有那種感覺!”
瑟瑟道明了自己的心意。
“我知道。”
鶯,眼神暗淡的低下了頭。
“那你——還——”
瑟瑟想說清楚,不要他在自己身上浪費很多精力。
“喜歡你是我的事,和你沒關(guān)系!”
鶯閉上眼,繼續(xù)打坐。
“鶯——對不起!”
瑟瑟內(nèi)疚的看了看鶯。
“你沒有對不起我!”
鶯說話的時候,眼睛并沒有睜開。
“我——你現(xiàn)在沒事吧!”
瑟瑟擔(dān)心的看著鶯,他的樣子很憔悴,情況看起來不是很好。
“沒事,休息幾天就可以了?!?p> 鶯輕描淡寫的回答,他到底還是不想瑟瑟擔(dān)心。
“那——我能為你做點什么嗎?”
瑟瑟愧疚的上前走進了幾步。
“你不去——救他了?”
鶯睜開眼睛,滿眼期待的看著瑟瑟。
“去。”
瑟瑟肯定得回答,就像一盆涼水澆在了鶯的頭上。
“可是——他不會感激你的?!?p> 鶯還想在試圖爭取些什么?
“我不需要他的感激,我只要他——好好的就可以了!”
瑟瑟決然的回答。
“你——真傻!”
鶯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看來他做什么都是徒勞。
“你不——也一樣?!?p> 瑟瑟看到鶯那頹廢的樣子,反問道。
“我們都是同一類!”
鶯無奈的回答。
“是。”
瑟瑟無比肯定的回答,她的心自己也控制不了,何況她也不想控制。
“你走吧,我要修煉了!”
鶯頹廢的閉上眼睛,下了逐客令。
“可是,你真的沒事嗎?”
瑟瑟還是不放心鶯,他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擔(dān)憂。
“我沒事?!?p> 鶯果斷的回答,她的人在這里,心卻不在這里,又何必強留呢?
“那我就先走了!”
瑟瑟一看鶯的情緒不是太好,還是離開讓他自己冷靜會吧!
“走吧!”
鶯冷冷的回答。
瑟瑟離開了清風(fēng)洞,獨自在路上走著,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還能去哪?頓時陷入了迷茫。
瑾沐這里也馬不停蹄的出發(fā)去了《渡化殿》了解一下情況。
“那個喬莫真的是個魔嗎?”
瑾沐來到一個關(guān)系不錯的例官那里打探消息。
“我也不知道,那些弟子都那樣說?!?p> 這個例官是個男的叫——吳奎,覺得瑾沐長得很是討喜,所以和她也是無話不說的閨蜜。
“那你相信了?”
瑾沐不可思議得看著他。
“不相信也沒辦法?。孔C據(jù)都在那里了?”
吳奎雖覺得喬莫可惜,但他也沒辦法!
“證據(jù)?什么證據(jù)?”
瑾沐緊張兮兮的看著他。
“當(dāng)然是他身上得魔氣,還有很多弟子都說他總是獨自一人出去,而且功力進步很大,這難道不蹊蹺嗎?”
吳奎說出了經(jīng)過緣由。
“蹊蹺?這有什么好蹊蹺的,他的修煉是我教給他的?”
瑾沐的心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啥證據(jù)呢?
“什么!是你?”
吳奎得眼睛瞪得像個銅鈴。
“對啊,是我看到他們總是欺負他,所以氣不過就再幫他了!”
瑾沐作出一副俠肝義膽的英雄模樣。
“你,你說的是真的?”
吳奎小聲的把她拉到一邊。
“對啊,千真萬確,再說我教他修煉又沒犯什么規(guī)矩!你怕什么?”
瑾沐一看這個家伙這個慫樣,打趣道。
“可是?奇怪就在——他——為何不說呢?”
吳奎沒好氣得看著她。
“為何——不說,這個我咋知道,他會不會以為說了會給我惹麻煩?對,肯定是這個樣子——這個呆子還真是傻!”
瑾沐一下想到了什么。
“他為什么會想那么多呢?會不會——他對你——”
吳奎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看著瑾沐。
“什么?”
瑾沐還傻傻的看著吳奎這副傻樣子。
“你——是不是傻,他對你有——那個意思???”
吳奎把聲音壓的很低,作出一副抹脖子的姿勢。
“那個——意思?哪個意思?”瑾沐天真無邪的看著吳奎。
“就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關(guān)系?。俊?p> “不可能,你想多了,他才不會呢?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瑾沐可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這些魂魄得腦袋里到底是在想什么呢?再說那可是《陰宮》最大的禁忌,這個玩笑可開不得。
“可是這種事你說不清楚的,我看這趟渾水,你還是別摻和了?”
吳奎趕緊斷了瑾沐得想法,不能讓她去摻和這件事。
“不摻和?那他不就冤枉死了!”
瑾沐可不能見死不救,再說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她怕什么?
“這還能保你一條命啊,不然你們兩個都會死的很慘!”
吳奎趕緊說出事情的嚴(yán)重性。
“那——那就這么看著嗎?我們真是清清白白的?何況這中間肯定有問題啊,他的身上為什么會有戾氣?就算是我和他在一起修煉,戾氣是哪里來的?”
瑾沐趕緊說出種種疑點。
“誰會相信?”
吳奎就說了一句話,瑾沐就啞口無言了。
“那——那也不行,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再說他身上有沒有戾氣,陰司一看便知!”
瑾沐還在試圖在說服吳奎。
“瑾沐,你能不能不要摻和了,他身上散發(fā)的戾氣是千真萬確的,很多例官都看見了,再說那些弟子都可以證明這個喬莫——不正常!”
吳奎一下子講了很多,急得自己都要斷氣了。
“我不管,我要救他,他是被冤枉的!”
瑾沐是個認(rèn)死理的主,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喂——你去哪!”
吳奎趕緊去追。
“我要去——《幽怨谷》!”
瑾沐甩開吳奎,橫沖直撞的朝《幽怨谷》走去。
“你瘋了?現(xiàn)在去那里等于找死?”
吳奎不放心的追了上來。
“沒事的,我去問問那個喬莫,問問他的戾氣是怎么回事?”
瑾沐放慢速度,回頭和吳奎解釋。
“你問他?可是你現(xiàn)在去《幽怨谷》,別人就更加懷疑你了!再說你去《幽怨谷》那里,總得先去請示陰司吧?”
吳奎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這個總闖禍的姑奶奶。
“不必吧,我就是去問幾句話而已?就不必麻煩陰司大人了!”
瑾沐也是一個顧頭不顧尾的家伙。
“你——哎呀——壞了——要出事!”
吳奎一看這個家伙真的去了《幽怨谷》,心想要壞事,趕緊想辦法去找救兵。
瑾沐著急忙慌的去了《幽怨谷》,吳奎趕緊走開去找救兵,這個時候一個黑影冒了出來。
“哼——瑾沐,這一次我看菩薩還怎么護著你?!?p> 說話的正是地藏菩薩身邊的一顆佛珠——尚文。
他們都是菩薩身邊修煉的小仙,剛開始尚文和瑾沐關(guān)系還不錯,每日待在菩薩身邊,形影不離。
瑾沐是個闖禍精,每次犯了錯,就會被菩薩罰,尚文都會悄悄為瑾沐打掩護。
瑾沐總是一而再的犯些小錯,后來菩薩也就睜只眼閉只眼,要不就小作懲罰。
可是有天尚文在菩薩靜心渡化惡靈的時候,打瞌睡,不小心滾了出來,害得惡靈沒有渡化成功。
菩薩大發(fā)雷霆,重重的嚴(yán)懲了他,叫他以后不要在回到佛珠之上,從此他就成了一顆形單影只的小仙。
整日在《忉利天》尋回打掃受罰,每當(dāng)看到別的佛珠可以每日在菩薩身邊,他就心里很不舒服,覺得這件事菩薩處理的特別不公平。
覺得對他得嚴(yán)懲太過嚴(yán)重,為什么瑾沐總是犯錯,可每次都是輕輕的懲罰,到了他這里,就可以這么重,不留一點顏面,所以尚文就對瑾沐有了不滿的想法。
這次他在《忉利天》打掃,遠遠看到那個瑟瑟進來,就覺得不妙,因為他的功力比較深厚,能夠感覺到這個瑟瑟不是個簡單的小仙。
她的身上有魔氣,他剛想上前制止,瑾沐卻偷偷溜出來了。
他就一直跟著這兩個人,聽到她們的對話,知道了一個叫喬莫的魂魄。
看來這個瑾沐已經(jīng)動了禁忌,所以他并沒有當(dāng)場揭穿她們,想這次好好地立一次功,可以回到菩薩得佛珠上面,。
順便也看看這次菩薩還會不會在袒護她,覺得這件事是件小事。
他就偷偷把吳奎剛才的記憶給抹除掉了,看瑾沐這次還能不能僥幸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