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義,你沒事吧?”
梵義再賽道練車的時候,為了躲避旁邊一輛快速出彎的車,方向偏離賽道,人和車翻了一個跟頭,場面很是驚險,嚇得武思明趕緊停車上前查看。
“沒事——啊——就是肩膀有些疼!”
梵義艱難得爬起身,逛了逛腦袋。
“肩膀?我看看!”
武思明上前就要扒拉梵義的衣服。
“哎呀——出去這里再說!”
梵義看看旁邊那些賽道里的車手還在練車,不能打擾到旁人,趕緊拉著武思明往賽道外走去。
“你小心點!這腿沒事吧!”
武思明緊張兮兮的趕緊扶著梵義。
“沒事,腿沒事!”
他們就這樣互相攙扶著離開了賽道,劉志也在外圍跑了過來。
“沒事吧!”
劉志看得出來是真著急了,滿頭大汗的。
“劉哥,我沒事兒就是剛才蹭了一下?!?p> 梵義趕緊安慰道。
“趕緊脫了衣服看看有沒有受傷?!?p> 劉志心急火燎的說著,上前就要扒拉梵義的衣服。
“好的,劉哥你不用管了,我還是和武思明去看看吧,應(yīng)該沒事兒問題不大,你就放心吧?!?p> 梵義不好意思得后退了幾步。
“怎么還嫌我礙事嗎?又不是女孩子扭扭捏捏的干嘛?!?p> 劉志好笑的看著梵義。
“不是——那個我——”
“劉哥還是我和梵義過去看看吧,你就放心吧,在這兒等一會兒就可以,估計問題不大。”
武思明趕緊過來解圍,這個梵義最不喜歡別人碰他,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
“行,去吧,好好檢查看看,不行就叫俱樂部的醫(yī)療隊看看?!?p> “好,知道了劉哥!”
武思明扶著梵義來到了更衣室,查看傷情。
“來,把衣服脫了?!?p> “啊,你——小心點兒。”
可能是武思明得動作太大,弄疼了梵義。
“喲,這一片紅了,面積還不小,估計明天就會青紫,甚至?xí)杏傺??!?p> 武思明拉開梵義的衣服,看到的就是梵義右邊大半個肩膀一片紅暈,雖然面積不小,但看起來問題應(yīng)該不大。
“還好在肩膀這里,露不出來?!?p> 梵義雖然看不到,但紅暈估計不會露在外面。
“你是怕被你媽媽看到。”
武思明在柜子里拿出跌打損傷的藥給梵義涂抹。
“那肯定——啊?!?p> 可能是武思明不夠憐香惜玉,梵義反應(yīng)有些大。
“我在給你擦藥,忍著點!”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p> “還是給他擦我這個吧,這個有效果,比那個好,我之前都是用這個?!?p> 這個時候劉志拿著一瓶藥酒進來了。
“劉哥?!?p> “梵義你還好吧?!?p> 劉志不放心的詢問,畢竟他倆還是孩子。
“我沒事兒了劉哥,只是蹭了一下,沒有傷筋動骨。”
“嗯,過來,我看看?!?p> 劉志還是不放心的上前查看,好在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騎摩托車避免不了刮刮蹭蹭的,所以以后還得穩(wěn)住自己的脾氣不能著急,一定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及時躲避其他車輛也是你們應(yīng)該學(xué)的?!?p> 劉哥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
“嗯,好的,劉哥,我知道了?!?p> “知道了劉哥!”
“行了,今天就先別練了,回去好好看看視頻,多回憶一下我給你們講的最重要得是注意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p> “劉哥,這就不練了?”
梵義吃驚的站了起來。
“有些事情是不能硬撐的,尤其是自己的身體。身體好了,以后才可以參加比賽,有些傷是馬乎不得的?!?p> 劉志回頭囑咐。
“我真的沒事劉哥,這只是一點小事兒?!?p> 梵義他們這才練了沒有一節(jié)課,就不練了,心里還覺得挺遺憾的,好不容易請的假,好不容易有的機會。
“不行,今天就到這里吧。對了你們下次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電話,我把我的車放在這里寄存,到時候你們來練的時候,就可以用我的就行了?!?p> “好的,謝謝劉哥?!?p> “剛才那幾個彎壓得不錯,速度也可以比上次進步了不少,我相信你們這么練下去,一定會有很好的成績的?!?p> 劉志欣慰的看著他們,的確他們是有天賦的。
“真的嗎?我們這次比上次要好了很多?!?p> 武思明是最經(jīng)不住別人夸贊他的。
“對,好了很多,多練都是有好處的?!?p> “劉哥,那我們下次什么時候來?”
“最快也得三天以后吧,你這個傷再看回去看看有沒有傷到筋和骨頭,自己活動活動練練看看?!?p> 劉志不放心的囑咐梵義。
“那好吧劉哥,那三天以后我們在給你打電話?!?p> “好,趕快收拾收拾回家吧?!?p> “好的劉哥?!?p> “劉哥再見!”
“再見,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劉志離開了更衣室。
“武思明,對不起啊,剛練了這么一會兒就要打道回府?!?p> 梵義歉意得看著武思明。
“梵義,你和我來這一套???”
武思明一邊收拾藥瓶,一邊詫異的看著梵義。
“不是,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好不容易請了一天假,本來想好好練一天來著。”
梵義一邊脫衣服,一邊認真的回答。
“這什么時候練不行啊,來日方長,劉哥不說了嗎,得先把身體顧好,不然一切都是扯淡。”
“那好吧,咱們回家?!?p> “等等,我在給你擦一下,劉哥拿的這個藥?!?p> “啊——你輕一點?!?p> 梵義又透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剛才不是說沒事嗎?現(xiàn)在齜牙咧嘴的干啥?”
武思明沒好氣的指責(zé)。
“我又不是木頭,翻了個當(dāng)然疼了,要不你來翻兩個試試。”
梵義沒好氣的瞪著武思明。
“別,還是算了吧,剛才你那波操作沒把我嚇死?!?p> 武思明整理好衣柜,心有余悸的回答。
“武思明你可以啊,練了這么久,居然都沒有摔過?!?p> “怎么?你還盼著我摔了,還是你也盼著我在來一次前滾翻?!?p> “那倒不用?!?p> “梵義你可別忘了,我是有駕照的,那個小本本是怎么考出來的,在怎么說,我也是天天騎了,不像你這樣小白一枚?!?p> “回去以后我用你的車練練手吧?!?p> “行,沒問題?!?p> “我得好好練才行!”
“怎么著急考駕照嗎?”
“我覺得我自己挺有天分的,可是怎么會是我先摔呢?”
“梵義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覺得你各方面都比我強?結(jié)果比我先摔的車,面上過不去嗎?”
“嗯,是有點兒?!?p> “梵義——你——。”
“行了,別貧嘴了,走吧!”
“梵義,這么早就回家嗎?”
他們兩個出了大門,武思明猶豫了起來。
“怎么了?我媽媽去上班了?”
“我覺得,還是先上我家里待段時間再說吧,你身上這個藥酒味兒還挺濃的,我覺得逃不過你媽媽的那嗅覺靈敏的鼻子?!?p> “是嗎,這個味道很大嗎?”
梵義聞了聞自己,的確有些藥酒的味道。
“不是很大,但聞得出來。”
“嗯,也行,可以先去你家待會。”
“我們可以好好的殺幾把嗎?”
“不行!”
“啊——那干嘛?”
“學(xué)——習(xí)!”
“啊——梵義!”
“走不走!”
“好吧!”
“學(xué)什么?”
“學(xué)——理論!”
“理論?什么鬼!”
“好好開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