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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緣之皇后你且等等

054章 亮相,免死金牌

天定姻緣之皇后你且等等 辣椒木木 2559 2020-05-26 07:27:00

  啪…

  “你這個孽障,救不了你哥哥,你就開心了吧”

  國舅夫人出去以后,給了郁芷一個耳光。

  郁芷捂著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國舅夫人,將眼底的譏諷隱藏的密不透風(fēng)。

  “娘,嫂嫂肯定會救的,且等等看”

  國舅夫人狐疑的看著她:“你確定?”

  “確定”

  國舅一家忐忑的過了一日,到郁謹(jǐn)問斬的時候,國舅一家人恍恍惚惚的去斷頭臺。

  郁謹(jǐn)先是被關(guān)在牢車?yán)?,游街示眾?p>  在這種時候,百姓終于能夠出一口惡氣了,紛紛將手中的東西,能砸的都往郁謹(jǐn)身上砸。

  經(jīng)此一事,國舅府的地位大不如從前。在斷頭臺上,眼看著郁謹(jǐn)就要問斬了??墒悄蕉岬澜袢眨冀K沒有拿出免死金牌,來救郁謹(jǐn)。

  郁芷看著郁謹(jǐn),露出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郁謹(jǐn)被關(guān)在牢車?yán)?,躲閃不得。眼看著郁謹(jǐn)就要被送上斷頭臺了,國舅夫人急忙追上去,哭喊著。

  “我的兒啊,你這個死丫頭,不是說你嫂嫂會來嗎,你哥哥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都是被你害的”

  面對國舅夫人的叫罵,郁芷毫無反應(yīng),只是心里在想著,慕冬柔該不會那么傻吧,她肯定會來的。

  這種事對她而言也是不利的。

  眾人等到了午時三刻,這個時候,監(jiān)斬官看時辰也差不多了,將令牌丟下去。

  “時辰已到,行刑”

  郁謹(jǐn)最后看了一眼國舅夫人和國舅,閉上眼睛,已經(jīng)做好被砍頭的準(zhǔn)備了。

  劊子手喝了一口酒吐在刀上,正要下手,國舅和國舅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道聲音傳過來。

  “刀下留人,免死金牌在此”

  “刀下留人,免死金牌在此”

  馬蹄聲傳過來,眾人看過去,一陣驚馬聲打破了現(xiàn)場的喧囂,吵鬧。

  那人從馬上下來,走到監(jiān)斬官面前,亮出免死金牌,一道明晃晃的金光,反射到眾人的眼上。

  這人是成武王身邊的侍衛(wèi),要是他在晚來一步,郁謹(jǐn)保不齊就已經(jīng)人頭落地了。

  “成武王侍衛(wèi)趙齊,見此牌如見先帝”

  一齊,眾人皆跪拜,郁謹(jǐn)被就了下來,慕冬柔手里也就沒了免死金牌。

  以后慕冬柔在國舅府里的生活,指不定是怎樣的水深火熱。

  慕冬柔選擇在最后一刻,拿出免死金牌,是有原因的。為的就是能在國舅府以后的生活好一些,這樣做,國舅府才會把她當(dāng)做,真真正正的救命恩人。

  她以后也會在國舅府里的生活好些,早晚都要救,為何不選擇對自己有利的呢。

  先吊著別人一口氣,往往要比提前告知,來的驚喜多。

  “你這招真損,你以后不會也要這樣吊著我?”龍墨風(fēng)手執(zhí)一顆黑色棋子說。

  秦雨線的閨房內(nèi),倆人正在面對面的下棋。

  慕冬柔的這招正是秦雨線給她出的,但只是匿名向成武王遞了紙條。

  這樣簡簡單單的一招,就能嚇掉別人的半條命。

  秦雨線拿起一顆白棋落盤,開玩笑的說:“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對你怎樣”

  “對了,你今日不忙么,怎的有空來我這里”,秦雨線抬頭看著龍墨風(fēng)。

  外面有一陣微風(fēng)吹來,吹起龍墨風(fēng)的發(fā)絲,龍墨風(fēng)用手斜支著額頭,滿眼認(rèn)真的神色。

  你丫的,真帥。秦雨線心里暗暗想到。

  見秦雨線癡癡的看著他,龍墨風(fēng)不茍言笑的嘴角劃過一抹淺笑。

  “你知道不專心下棋的后果,是什么嗎?”

  “什么”,秦雨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會輸”,龍墨風(fēng)手中的最后一顆黑棋落盤。

  秦雨線低頭一看,雙目睜大。

  死局?。?!

  她抬頭看看龍墨風(fēng),又看看棋盤,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怎么會這樣,她明明設(shè)下了很多坑,龍墨風(fēng)是怎么贏了的。

  哼!

  秦雨線耍脾氣,頭枕在椅子上。

  害,有種無可奈何??待埬L(fēng)這么長時間了,竟然還會被他迷住。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

  龍墨風(fēng)看著她的各種表情,笑著說:“生氣了?”

  “沒有”,秦雨線懶洋洋的說。

  龍墨風(fēng)和秦雨線,就像是風(fēng)箏遇到了線,糾纏不清。這輩子,龍墨風(fēng)注定要栽進秦雨線的手里。

  龍墨風(fēng)走過去,手放在秦雨線椅子的扶手上,俯身靠近秦雨線。

  秦雨線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眼看著就要湊近的時候,秦雨線睜開眼睛,用手捂住嘴巴。

  龍墨風(fēng)皺著眉,滿腹的問號。

  做甚?

  平常她生氣的時候,都用這招,不是挺管用的嗎?

  秦雨線起身推開他,從椅子上站起來,上次的賬還沒好好算呢。

  “龍墨風(fēng),上次我嘴唇腫了你怎么不告訴我,害得我丟人都丟到大街上了”,她用手指戳著龍墨風(fēng)的心窩窩道。

  龍墨風(fēng)抓住她的手:“這不正好,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了。好了,說正事”

  “最近還有什么事發(fā)生么?”

  “北淵國的使節(jié)潛伏在我國,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

  據(jù)探子來報,他們會在芒種之時,以結(jié)交為友誼之邦為由,來我國正式拜訪。

  到時候,宮內(nèi)會舉行一場宮宴,來迎接外來使節(jié)”

  說完,龍墨風(fēng)看著秦雨線,特意把友誼之邦幾個字咬重了些。

  可是秦雨線關(guān)注的點子,永遠不和龍墨風(fēng)在一個頻道上。

  她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后看著龍墨風(fēng)說:“我作為內(nèi)閣首輔的女兒,應(yīng)該能參加那場宮宴吧”

  龍墨風(fēng)深吸了一口氣,著實被秦雨線氣到了。

  這丫頭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女人,還是不能慣著。

  他冷笑道:“你不是一貫不喜歡熱鬧的場地嗎,小小的梅花宴都不想去,盛大的宮宴,又想去了?”

  秦雨線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問問,我就問問”

  說著想轉(zhuǎn)移話題:“對了,當(dāng)時的那批羊,你就是從北淵國弄來的吧”

  “嗯”

  “那倒也是奇怪,你說北淵國明明地處在大草原上,應(yīng)該坐位于南方才對,為什么取名叫北淵呢”

  秦雨線一副認(rèn)真的表情,支著下巴說到。

  可在龍墨風(fēng)這里無一不是誘惑,他覺得自己不能在這待下去了。

  他彈了彈秦雨線光潔的額頭說:“老祖宗定的事,就不要想了。今日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多留了”

  秦雨線點點頭,后看龍墨風(fēng)遠去的背影,她叫了一聲:“龍墨風(fēng)”

  龍墨風(fēng)轉(zhuǎn)過頭來看她:“放心吧,我今日回宮休息”

  秦雨線這才坐到桌子上,仔細研究那棋盤,看看龍墨風(fēng)究竟是怎樣,一棋定輸贏的。

  可研究了半天,她著實沒研究出來??磥恚煤煤醚a補知識了。

  不過,龍墨風(fēng)今天到底來干嘛的,說是說正事,好像什么也沒說吧。這些她都知道。

  郁謹(jǐn)被救了,龍墨洐的計劃沒成功,不過本來的目的也只是,攪和這場局面,造不成什么危害。

  只是眼下名冊也沒有找到,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在邱衛(wèi)被關(guān)在大牢之時,找個和他相像的人,替換他。

  最后的結(jié)果,只是保不住他的烏紗帽了而已。

  只是,這蘇顯留著,始終是個隱患。龍墨洐自然是不可能讓他活著,但若是平白無故的,少了一個戶部侍郎,怎可能不引起人前的注意。

  邱貴妃從外面進來,龍墨洐抬頭,起身行禮:“母妃”

  “洐兒,你舅舅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這件事,終是為難你了。都是母妃沒用,不能護你周全。

  對你舅舅的事,不能強求,救不了,也不要為難你自己,畢竟是他死有余辜”

  “母妃,孩兒出去走走”

  邱貴妃紅著眼眶說:“好,小心受涼”

  皎潔明亮的月亮,給人的感覺總是孤寂的。

  龍墨洐在空蕩蕩的巷子中行走著,思考著下一步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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