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水拉著新媳婦的手從外面回來,兩個人正是密月期,甜甜蜜蜜的那是出雙入對。
今天剛剛?cè)ソ稚蠈ο眿D買了一身新衣服,還買了許多的禮物,準(zhǔn)備明天回門,親自送媳婦回娘家,到時候他們要去看看瑞榮姐。
可是剛才在醫(yī)院門口,碰見了瑞榮姐,她被父母拉著,看到她兩個人急忙過去,昨天夜色朦朧,沒看清楚,今天看了,心里越發(fā)的難過,瑞榮姐的身體上,被打的不象個樣子。
兩個人心里難過,他媳婦拉著瑞榮姐的手一直不肯松開,她是因?yàn)橄嘈湃饦s姐,才同意了和高小水在婚事,可是今天見到瑞榮姐傷的那樣重,她心里頓時忐忑不安起來。
看向高小水的目光也是怪怪的,心里嘀咕,自己將來會不會也像瑞榮姐一樣被家暴,一時間就覺得結(jié)婚似乎也沒有那么美好。
他們和瑞榮姐說了會話,幫忙掛號給瑞榮姐做了檢查,當(dāng)聽到醫(yī)生說,并沒有什么大礙,腿骨并沒有骨折只是有了一些骨裂,需要打上石膏住院觀察幾天。
他們的心里才多少放了點(diǎn)心,瑞榮有些愧疚的對倩云妹子說:“倩云,本來想著咱們離得近,好好相處,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不過你放心,小水是個好后生,他媽媽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好人,一定不會難為你。”
“瑞榮姐,你快點(diǎn)好起來,等到大興和小嶺長大了,姐夫他就不敢打你了。”
“是啊,我們沒啥感情,一直都是看著孩子過的,我,唉,只有想到他們,我才心里得安,你要是有空去關(guān)照一下他們吧,沒娘的孩子可憐。”
“嗯,瑞榮姐,你放心,我會的,我來集上前,就和小水去你家,給他們送去了一盆菜,兩孩子很乖,他們喂了牛還喂了羊和雞,他們還說要攢雞蛋給娘留著,等娘回來吃?!?p> 聽著倩云的話,瑞榮哭了,她哭的很傷心,大興,小嶺,他們是她的心頭肉,怎么能舍得拋下呢。
“禮義哥,也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大男子主義了,一言不和,就朝死里打瑞榮嫂子。
你自己去看看把她打成啥了,你現(xiàn)在不說去給俺嫂子治傷,去求他原涼你,卻跑到俺家來胡鬧?!?p> “哼哼,小水,你個小屁孩,懂個屁,俺們好好的家,還不是被你們給破壞了。
要不是瑞榮她給你說媳婦,咋可能給你哥機(jī)會,你哥呢,讓他出來,我要和他說道說道,問問他這是什么意思。”
陳禮義一見是小水,那火就不打一處來,再看看小水媳婦,高挑的個頭,不胖不瘦,園園的蘋果臉,一笑兩個小酒窩,關(guān)健這身材,前突后翹的太有型了。
陳禮義巴達(dá)一下嘴,咽了下口水,這么漂亮的小娘子,真是眼氣死個人,一時間他的面前似乎浮現(xiàn)了高小水這混蛋夜里和面前這小美女干那種事的場景。
他使勁再咽了一口水,想想自己太委曲,原本打算回來和老婆好好溫純一番,也學(xué)學(xué)人間城里人調(diào)個情啥的,可一時間昏了頭,如今老婆不肯回來,自己這豈不是唉……。
陳禮義甩了甩頭,他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視著倩云。
倩云膽怯的往后退,她婆婆拉住她,把她拉進(jìn)新房里,給她說:“倩云你別怕,他陳家雖然人多勢眾,可陳禮義的媽是個一不省事的,陳家族里有很多不和她來事,咱們高家可不一樣,高家戶大人多,而且團(tuán)結(jié),一家有事,眾人都會相幫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你輕易不要去他家,咱過自己家的日子,讓他作去吧,誰作誰受。”
倩云點(diǎn)點(diǎn)頭,她緊張極了,要知道在陳家莊她可是一個外人。
原本想著有瑞榮姐,她難處處關(guān)照自己,沒想到事情卻起了變化,如今她是孤仱仱的一個人,不得不小心哪。
“我哥,他昨天婚禮一結(jié)束就走了,怎么了,你家鬧事咋和我哥扯上了關(guān)系?!?p> “哼,不是他勾引我老婆,我們家會出事,你叫他回來,讓他賠我老婆”。陳禮義大聲喊,他發(fā)泄著心中的怒火,意淫著剛才見到的那個小女子,覺得她一定比自己老婆有意思。
“呸,陳禮義,你要臉不,你在我們高家撅的什么勁,看老娘給你扯出來喂狗。”
高小水的二嬸那是村里出了名的潑婦,他家就住在小水家的旁邊,聽到這院子里的吵架聲,急忙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看見陳禮義站在院子里給小水吵吵,他的屁股擺來擺去,衣服不斷的顫動,真不是個玩意,大白天來這院里惡心人。
“唉喲,他二嬸,你說這話可是好說不好聽,我們家禮義這日子過不下去,可不就是你們家大山作的妖。不來找他找誰呢?!?p> 陳張氏撇著嘴,剔著牙走進(jìn)來,她這會吃飽了雞肉,又瞇了一會,正好找點(diǎn)事做,好消化消化食。
“他大娘,我給你說好幾次了,你們家瑞榮真的和俺家大山?jīng)]什么,那天是大山去給瑞榮幫忙?!?p> “是啊,幫忙,幫忙種地是吧,可是俺家那破鹽堿地,已經(jīng)下不了種了,你家的這新地可是新鮮的那也讓俺家禮義幫幫小水的忙。
這不正是來而不往非禮義的道理嗎?!?p> “你,你胡說”高小水氣得臉色鐵青,他跳過來伸手就要打陳張氏,這老婆子太惡心人,什么話都敢說。
二嬸一把拉住他,對陳張氏說:“嫂子,你這話說的,真是有水平,可不是咋地,俺家高家吸引人,不用種花蝶自舞,可不象有些人,光會種些狗爬梨,院里栽花院外香?!?p> “你,你胡說”陳張氏被高二嬸一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她怒瞪著兩眼吼道:“反正你們今個不幫我們找回瑞榮來,我們和你們家沒玩。”
“嫂子,你別急,也別在小水家胡鬧,鬧也沒有用,我告訴你,瑞榮她現(xiàn)在醫(yī)院里,你有在這時瞎鬧的工夫,何不叫人去把她叫回來?!?p> 陳張氏的兄弟媳婦看著高家人怒目而視,似要吃掉陳禮義母子一般,大興和小嶺縮在一邊,瑟瑟發(fā)抖,看樣子倆孩子身上的衣服很是單薄,她忙走過來給陳張氏說。
剛剛她去醫(yī)院看病,看到了瑞榮在醫(yī)院打吊瓶,病床邊也就韓木匠和于婷芬,她覺得這是個機(jī)會,急忙跑回來找禮義,到他家沒找到,聽人說陳禮義和他媽來找高家算賬,急忙走了進(jìn)來。
“你說的是真的”陳張氏大喜,轉(zhuǎn)過頭對陳禮義說:“禮義,咱今給他擱這,高小水,你給我聽著,這事咱可不算玩,瑞榮看病的錢可要找你們報(bào)銷?!?p> “你這話是咋說的,俺憑啥給你們出錢。”
小水媽不解,他奇怪的問。
陳張氏這會急著去接瑞榮,那有空理她,急急忙忙帶著禮義和兩個孩子跑了。
眾人還以為是他們自己感到了漸愧,灰溜溜的跑了,一齊哈哈大笑。
聽到高家人的笑聲,陳禮義氣得抓起路邊的一塊磚頭就朝著高家門口扔去。
“哎喲,禮義你瘋了”陳張氏怒斥,誰能想到禮義扔出去的磚頭會倒轉(zhuǎn)過來砸在陳張氏的后腦上。
陳張氏吃痛伸用一摸,竟然摸到了幾絲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