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爺把小公牛拴到農(nóng)田門口的樹上,掏出旱煙袋,挖出一一鍋碎煙葉來,高秋收一見,忙拿出身上帶的火柴,遲啦一聲,劃著了火,把火遞到陳三爺?shù)拿媲?,滿臉的媚態(tài)。
“三爺,你瞅瞅,這小家伙,樣子蠻稀罕人的,你就讓給我,我不會讓你吃虧?!?p> “怎么,你看上這小家伙了,你都說他帥不帥。”
“帥,雖然帥,可是要想掙到錢,那也要有好草好料,還要有好管帶,可不是普普通通都能賺到錢?!?p> “這個你在行,干這活也有個三五年了吧。”
“是啊,憑的就是這個本事吃飯,這樣,你要是肯讓給我,我多給你二百也不打緊?!?p> 高秋收一邊幫陳三爺點著煙,一邊那眼直溜小公牛。
這頭小牛,漂亮的很,只見它向高八有個一米五六,頭至尾少說也有個一米七八,四肢健壯,兩眼炯炯放光,那渾身金黃色的皮毛,如同錦緞一樣光滑。
兩個生命存儲器,如同倒掛的羊桃一般,豐碩而富有生命力。
到于那播種機,更是活力四射,一刻也不肯停下來。
好像貌,俗話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健牛也要有個好樣貌,就這牛,在脖子上掛上七彩銅鈴,額頭再戴上朵大紅的英雄花,威武霸氣的氣場能壓住楚陽集上的所有健牛行。
高秋收越看越愛,掰開嘴看看牙口,這家伙還沒掉牙,還是個雛。
他是說啥都要買,陳三爺那是啥眼光,搭眼就能猜到對方心思。
他惦量了半響,一袋煙也抽光了,他把煙袋鍋在鞋底上磕了磕,好像下了很大的說道:“這樣吧,看你挺喜歡它的,我讓給你也行,只是這價格不能少,二千元,少一個字也不行?!?p> 陳三爺決定來個獅子大開口,給他要上兩千元,讓高秋收不敢再有非份之想。
“中,兩千元就兩千元,我不給你還價,這是兩千一,多的一百算是我給你的茶錢,我把這頭牛牽走。”
“這,這,這”陳三爺有點口吃,他一下子摸不住了大小頭,心里是連連叫苦。
早知道高秋收這般豪爽,不還價,自己該多要一些。
不過眼下這頭小公牛要二千元,真心是不多,剛剛牽牛往回走的時候,碰見他的老計,也是行戶的蔡春田,他告訴陳三爺說,今天楚陽集上的牛價飚升。
一歲左右的小母牛價格要二千多,就是公牛也要上個二千出頭。
所以,當高秋收說要這頭小牛的時候,陳三爺猶豫了半響。
說實話,他也很喜歡這頭小公牛,實在是有些愛不釋手。
所以他說出了一個如同天價的價格,想讓高秋收知難而退。
可不曾想,高秋收竟然如此痛快的答應了。
對于高秋收來說,二千多元買了一頭小公牛,看上去是不值,可是高秋收知道,只要訓練一段時間地訓練,帶著小公去楚陽集上,那可就是日進斗金的節(jié)奏啊。
就這樣,高秋收牽走小公牛,陳三爺雖然惋惜,但一看手里捏著高秋遞過來的錢幣,他心里面想經(jīng),這樣也行,總算是化危機于末然。
冰清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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