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業(yè)只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丹田越來越溫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手上掐著奇怪的手勢。汗水一滴一滴的從額頭滴落,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呼~李承業(yè)吐出一口濁氣,看向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濕透了,他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與此同時。
通洲。
李眈澤在書房聽手下匯報工作,有一名侍從走上前來呈上一封信。李眈澤面不改色的看完,隨手拿到燈燭上點燃了它,看著信變成灰燼,他心中不停的思索。信中的內容是他中洲的一位好友寫給他的信上寫道:中洲賈斯想謀害你兒子,他最終意圖是想讓你李眈澤從刺史位置下來,你一下來肯定他不會輕易饒過你,所以我希望不管用什么方法,保住位置,別讓賈斯得逞。為你兒子,也是為你,更是為你李家,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我已經派人前去打探,一有消息我會立即通知你。
信上內容就這么多,李眈澤命手下都下去自己坐在椅子上敲著桌子思索。
來人啊,命溫不贏前來叫我,很快,一名長相英俊身穿黑色錦衣,頭上戴著束發(fā)嵌寶紫金冠,腰間戴著白玉玉佩的人進來。
“怎么了?大人”
“賈斯恐怕謀劃已久,你現(xiàn)在快馬前去中洲,保護承業(yè)。”
“是”
溫不贏退下后,李眈澤突然喊了一句,“誰?出來!”
背后只見一陣清風吹過,原本沒有人的空地上居然有一個女子站在那里。
“你是誰?”
女子不吭聲。
“我剛才跟他說的你都聽見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我對你不利,但實際上咱們是朋友,我可以幫你對付賈斯,條件是讓李承業(yè)跟我走一趟。”那女人輕輕的說道。
“原因?為何讓我兒跟你走?”
“你不需要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對李公子不利,反倒是有一樁機緣給他。只不過……看他拿不拿得住?!?p> “可他沒有修行在身,也沒有武功在身,就是普通人,你要他做甚?”
“我說過,你不需要知道,若他能得了機緣便會一步登天,成為天下那十人之一,這是天大的機緣,我希望你把握住。為你的兒子,為你李家的未來?!?p> “好。我答應你,不過承業(yè)現(xiàn)在不在家中,你得需等他回來?!?p> “嗯,這個給你,他回來你交給他?!迸訌男渥幽贸鲆槐⒆??!案嬖V他,我在清風山上的清風閣等他。到時拿著簪子見我”
女子又說道:“那賈斯背后不過是中洲賈家,他本人也不過是五品武夫,朝廷的四品中順大夫而已。我會找個機會殺了他,你就等我消息吧?!闭f完變起身想離去。
“萬萬不可啊,”李眈澤忙攔住,“賈斯本人是不算什么,可他背后有賈國公。賈國公是本朝元老,是陪陛下從小到大的大臣,陛下更是封了國公給他。賈國公平時最是疼愛他這個小兒子要死出事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崩铐駶山忉屨f。
“你放心,我不會讓發(fā)現(xiàn),讓他死不用親自動手,有很多方法可以用。比如突然在街上被撞,再比如得了不知名的疾病?!迸诱f完就離去。留下了李眈澤在房中思索?!案桑〈蟛涣送瑲w于盡。”
大邑朝建朝已久,上任國主宋神言,以武治國,開疆擴土,消滅了許多國家,有小國,也有大國。很快便統(tǒng)一出一片疆土,當他正準備西征時,突然得病去世,還好留了龍脈不至于斷根。當今圣上宋政以修養(yǎng)生息為主,體恤百姓,降低賦稅,百姓安居樂業(yè)實乃明主。
大邑的西方是當今三大王朝的戌朝。掌握涿洲,滄洲,雷洲,白洲。大邑的東方是東昇國,掌握羅洲,武洲,淖洲,云洲。三國之間偶爾有些小摩擦,但總體很和睦,誰知道這種和睦能維持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