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們斗法部有兩位靈動期了,雖是比丹部等早一步,但是跟特招部還是有差距的,跟那些大城市的同級修士更是差距很大。
還需大家更加努力?!贝髱熜治鏖T吹風(fēng)感嘆道。
“我們一定向大師兄,三師兄學(xué)習(xí)?!?p> “徐葉身為二師姐,你得加把勁了。羅鷗你也是,相信自己,女修也是可以技壓群雄的,就像特招部的那位張阿花?!?p> “是,大師兄”
“放心,羅鷗,我會幫你的,畢竟你哥當(dāng)初也是我馬,嗯,也是跟我混的,交情都在呢。”
“是,三師兄?!?p> .........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要不這樣吧,二師姐你跟羅鷗先回道院,我們哥幾個喝點。”范慶陽提議道。
羅鷗跟徐葉早就看不下去范慶陽在那里裝比了,可以先走再好不過了。
“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修煉了?!?p> “老板,上酒?!?p> -----
隨著這半個月《元末風(fēng)云錄》和《水波梁山》這兩本書賣的越來越多,修建養(yǎng)老院和孤兒院的初始資金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更重要的是,羅跡識海中的那朵曼陀羅已經(jīng)盛開到極限,秋收的時候到了。
隨著曼陀羅的消散,羅跡識海中那坨混沌狀靈魂肉眼可見的縮小但越發(fā)凝實,四周的靈氣也急速向羅跡匯聚。
大概半天后,變化逐漸停滯,最終那團(tuán)靈魂凝結(jié)成拳頭大小的球體。
隨即羅跡聞到周身一股惡臭,來不及細(xì)品突破后的自身狀態(tài),嗯,多品一會兒,感覺能減壽,趕緊沖洗一番,換上新衣。
這時很正常的靈氣對身體的淬煉,加之靈魂進(jìn)步帶來的身體上的更進(jìn)一步,一些淬體期修煉無法觸及的身體雜質(zhì)被代謝而出。
當(dāng)然,也是因為羅跡開掛,把日積月累的變化,壓縮到了半天。
靈魂成球體,待球體一步步穩(wěn)固下來就是靈動后期了,也就是說羅跡已經(jīng)在中期走了很遠(yuǎn)一段距離了。
值了,這段時間所費的精力,所耗的時間,所冒的險,所不要的臉都值了。
按照目前的修煉進(jìn)度,自己也算天才級的了。
目標(biāo),牲口級。
錦繡江南。
師兄弟幾個人正觥籌交錯。
“話說,我那以前的馬仔羅跡,現(xiàn)在也混的人模人樣了?!狈稇c陽炫耀的說到。
“三師兄,人家現(xiàn)在也是淬體期修士,還搭上了夏家,西魯天工的線,可不會承認(rèn)給人當(dāng)過馬仔了。”
“那是,而且在東昌城混出偌大的名聲,也算沒有辱沒道院的名聲。”
“那又怎樣!我們是修士,靠修為說話的,他羅跡..”
就在這時,房間的們突然被推開,不等幾人發(fā)火,就看見徐葉跌跌撞撞的闖進(jìn)來。
“大師兄不好了,羅鷗被人抓走了,快,快去救她!”
眾人大驚失色,除了詫異外各自心思百轉(zhuǎn)。
“徐葉,莫要慌,先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也好去救羅鷗?!蔽鏖T大師兄扶住徐葉道。
“對對對,他們沒有當(dāng)場殺死羅鷗,而是帶走,說明他們還是顧忌我們道院的,羅鷗會沒事的?!贝蠹移咦彀松嗟陌参康馈?p> “我們倆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一位黑衣中年和我們相向而行,起初我們沒有在意,但沒想到,當(dāng)靠近后,他立即向我們出手。
他大概是靈動期的修為,但是出手非常老辣,我和羅鷗在幾招之內(nèi)就沒還手之力了。
這絕對不是一時興起,肯定是沖著羅鷗去的。
大師兄,我們趕緊回道院告知講師講座吧?!?p> 冷靜下來的徐葉意識到,大師兄絕對不是那人的對手,而且以他們幾個的能力也跟不上找不到那人的。
“你們幾個護(hù)送徐葉去丹部療傷,我直接去找講座,趕緊的!”說完西門吹風(fēng)風(fēng)一樣的跑向道院。
與此同時,有一個藍(lán)衣青年敲了敲夏府的門。
府中老仆打開門。
“你找誰?”
“我找羅跡羅少爺,我是他妹妹的同學(xué),有急事找他?!?p> “好,稍等?!?p> 片刻羅跡來到門口,皺了皺眉,這個人他不認(rèn)識。
只見藍(lán)衣青年晃了晃手中的一個香囊,并作出不要說話的手勢。
“羅少爺,麻煩借一步說話?!?p> 是羅鷗的香囊。
羅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開口,跟藍(lán)衣青年向前走了幾步。
藍(lán)衣青年附在羅跡耳邊說,“羅跡,不用猜我是誰,我是半個死人了,我只是完成我的任務(wù),完不成我一定死。
跟我走,現(xiàn)在?!?p> “當(dāng)我是傻子?我隨便死了,羅鷗也活不了。我不死,你們殺死羅鷗更是自尋死路。
回去告訴黃氏的人,我今天要見到完好的羅鷗,否則我將鼓動夏氏西魯天工跟黃氏不死不休!
真以為我會講兩個故事?告訴他們,我會講的故事能讓他黃氏萬劫不復(fù)!有的是勢力饞他們那塊肉。
道院那邊也應(yīng)該收到消息了,他們會來找我的,黃氏洗脫不了嫌疑,黃氏就準(zhǔn)備接受東昌城所有修士的怒火吧。
原話轉(zhuǎn)告給你背后的人,你可以走了?!绷_跡藏在袖子里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又握緊,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回夏府。
“且慢,我就知道這任務(wù)沒那么簡單,時間不多了,長話短說。
我背后的人是黃氏的吳邪,他也這樣以為,羅鷗在他手里,他以為他布置了一個能殺死你的局。
但他其實是在更大的一個局里,比你更慘的局,跟我這個工具人一樣慘。
你不去,羅鷗被吳邪殺死,吳邪被布局的人殺死謝罪,事情也推的一干二凈,真正被得罪的只有你,他們就不在乎了。
你可以賭一下真假。
你去,羅鷗安全回到道院,至于你能不能從一個靈動期的老辣殺手中活下來就看你能不能靠口才拖到救援趕到了。
你可以賭一下運氣。
做決定吧。
五,四....”
羅跡心中急速推斷各種可能,這個局很吊詭。
首先真正的布局者知道他羅跡在夏府。
但他沒有直接派人來夏府暗殺他,明擼他,即使他們知道夏四海,秋晚霜不在夏府。
說明對方不愿意直接得罪夏府,或者行動中露出蛛絲馬跡,被夏四海察覺。
其次羅跡得罪的勢力無非就是巨好吃和黃氏,但巨好吃已經(jīng)與夏氏談妥,沒必要這個時候節(jié)外生枝,他們很了解四海哥的莽撞。
所以暫且假設(shè)布局的人是黃氏手工的高層,他們拋出吳邪這個棄子,讓他自以為布置了一個必殺的局,然后他們完成真正的局。
如果他去了,一切都好說,羅跡死了,羅鷗安全回到道院,然后他們拋棄吳邪,把一切都推到吳邪身上,再通過一些運作,安慰好西魯天工和城主府,甚至城主府都不用管。
沒有人會為已經(jīng)死了的羅跡跟黃氏死磕。
倘若,羅跡不去,吳邪殺死羅鷗,然后黃氏把吳邪交予道院處置,再搭上點東西,道院也沒必要為了一個淬體期的小修士跟一個總部不在這里的黃氏死磕。
黃氏不過損失一個巴不得自己掐死的累贅,但能惡心羅跡這個罪魁禍?zhǔn)滓惠呑印?p> 劫走羅鷗的人是吳邪請的,而且一定不是黃氏的人手,否則如果羅跡不去,然后拉著道院為羅鷗報仇的時候,他們沒辦法推干凈,這個鍋就不是吳邪能背動的。
所以,吳邪所能請得動的一定不是聚魂及以上的修士,如果是的話,吳邪一定是讓那人直接趁夏四海不在的時候干掉羅跡就得了。
而且吳邪不一定有那個資源。
就如這個工具人所說的,是一個靈動期的老辣殺手。
“二,一。”
“好,前面帶路。”
幻夜幻想曲
今日這里的陽光挺好,路上的人也慢慢多起來,一切都在變好,希望你們所在的地方如我們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