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游歷,第二站?看來你不是來討生活的喲。
不過,東昌城那地方好像沒有什么有底蘊的家族吧,難不成你是東昌城道院的學(xué)員?”
“正是?!?p> “呵呵,你不要想著在一個三魂修士面前撒這等慌。
且不說以東昌城道院往年的表現(xiàn)不可能出現(xiàn)你這樣出色的學(xué)員,即便有,他們舍得讓你一個人出來逛?
何況,你身上散修氣質(zhì)很明顯,根本不像道院的學(xué)員。
你瞞不過本座的?!?p> “前輩,實不相瞞,晚輩。?!?p> “前輩?本座看起來很老么?”
臥槽,這等橋段也會如此惡俗的出現(xiàn)!
“沒有,絕對不是,您看起來朝氣蓬勃,風(fēng)姿卓越,像極了那初綻放的曼陀羅。
不過修無長幼達(dá)者為先,您雖然看起來像是晚輩的姐姐,呸呸呸,妹妹,但是您的修為擺在那里呢?!?p> “得了吧,本座還要臉。
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來歷。當(dāng)然,不方便說的話也無所謂。
誰叫人家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弱女子,引得豺狼入室,激動之下手抓腳踢的一不小心就把人打死了呢?!?p> 母老虎,您這是鬧哪樣呢?
“晚輩確實是東昌城道院的學(xué)員,講座費文清,院長劉亦首。
只不過晚輩是一直被放在外面散養(yǎng),很少在道院修行,接受道院氛圍的熏陶。”
“這么說,你確實是東昌城道院的人咯,可惜了。
你們道院難得出現(xiàn)一位出色的學(xué)員,他們就這么放心你自己在外面?就不怕出點什么意外?”
大姐,您說到意外的時候,你舔一下嘴唇什么意思?難道您打算客串一下意外?信不信我喊非禮,外面好幾個人呢。
“因為晚輩基本不在道院修行,向來野慣了,晚輩能修行到這點境界也已經(jīng)出乎道院意料,所以只要不作出背叛道院的事兒,道院也不過多干涉。”
羅跡特意強調(diào)了背叛兩字,說的字正腔圓。
“所以你們道院對于你能不能為道院出戰(zhàn)也不在意咯?!?p> “我們院長也沒特意跟我強調(diào),不過我一個月前出來的時候,我們講座囑咐我說讓我半年后回去,舍妹那時候就能突破靈動期了?!?p> “混蛋小子!
你那只眼看出本座是想代表大名城第一道院招攬你了,字里行間的暗示本座你名花有主。
哼,區(qū)區(qū)一個靈動后期,大比的時候了不起一個聚魂初期,有什么了不起的。
本座當(dāng)年,三七芳齡聚魂中期帶領(lǐng)大名城道場奪得冠軍也沒驕傲?!?p> “仙子前輩,您這話說的就太瞧不起人了。”
“奧呵呵呵,小家伙還被激起傲氣了?!?p> 說著云飄飄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臥姿。
羅跡摸了一下上鼻孔,發(fā)現(xiàn)沒有鼻血,很是滿意,略顯驕傲。
“雖然您天賦高的跟開了掛一樣,但是并不意味著聚魂期就那么容易突破。
晚輩驕傲的是,雖然屆時晚輩大有可能還是個靈動圓滿的小修士,但是晚輩能帶領(lǐng)我們東昌城道院取得前所未有的名次?!?p> 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絕對不能提自家還有一位牲口。
雖然羅跡抹鼻子看手指的動作讓云飄飄覺得很有趣,但是她依然表現(xiàn)的勃然大怒。
忽的坐起來,盯著羅跡。
“你意思是老娘拿的那個冠軍不值錢是嗎?!大名城道場的歷史多老娘一個不多,少老娘一個也不少,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真是虎口處處牙,刮著蹭著都要命。
不過這么特立獨行的天才女修怎么會挑這點語病呢。
“我們小地方道院跟大城市道院的追求不一樣,你們不拿第一就是輸了,我們不拿倒第一就是贏了?!?p> 羅跡沒有直接回答。
云飄飄看羅跡沒有誠惶誠恐的解釋,也覺著沒意思也就不揪著這一點不放。
“算啦,反正老娘現(xiàn)在也不是道場的學(xué)員,而是第一道院的講座。
你說老娘要是把你強行帶到大名城第一道院的話,稍加培養(yǎng),說不定能幫第一道院提升一下名次呢。”
“前輩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羅跡在大比結(jié)束之前生是東昌城道院的人,死是東昌城道院的鬼。
前輩一看就是德高望重,人美心善,善解人意的得道大修,定不會讓晚輩為難的。
要是前輩非要如此的話,請前輩下手輕點,讓晚輩反抗一下,這樣晚輩也算是為東昌城道院盡忠了?!?p> “行了,給老娘戴再多高帽子,也不妨礙老娘獸性大發(fā)。
雖然你這人看著不可口,但說不定還挺有嚼勁呢?!?p> 云飄飄沖著羅跡嫵媚一笑。
雖然羅跡也經(jīng)歷了三G蒼老師,五G小澤老師的題海戰(zhàn)術(shù),而且從進門就默念漂亮的女人是老虎,美女也得吃飯上廁所等等清心咒。
但面對驚艷了時光,嚇哭了歲月的一笑,仍舊心肝一顫。
脫口而出。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女施主請收去法力,小生不大能扛得住?!?p> 云飄飄看的饒有興趣。
“小和尚,干嘛捏住鼻子,閉上眼睛?你這是定力不足啊。
睜開眼來,老娘幫你修持修持?!?p> “不睜,睜開眼會犯錯,犯錯就會死的,晚輩還沒活夠。”
“放心,老娘不是老虎,不吃你?!?p> 老虎還能給個痛快,您會玩啊。
羅跡睜開眼無奈的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姐姐啊,您到底要怎么,給個痛快話吧?!?p> 云飄飄眼神變得頑皮起來,三十歲的年紀(jì)了,居然一點也不違和。
“玩呀,難得碰到一個好玩的玩具,當(dāng)然要玩盡興呢。
最重要的是這玩具還不是自家的,玩壞了也不用心疼,多好玩呀?!?p> 看著這位大姐也沒有殺意,羅跡索性往地上一躺。
“姐姐啊,您聽說過沒?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具是不好玩的,晚輩現(xiàn)在就躺在這里了,您玩吧,晚輩盡量配合的聲音大點。
哎呀,疼,疼疼疼疼,真疼。
這里不行啊,真的不能打這里啊,這可是我的特長啊。
臥槽,別打了,服了,口服心服。
姐,仙子,仙子姐姐,姑奶奶,您輕點。
不行,要死啦,要死啦?!?p> 羅跡剛說要配合演出,額頭瞬間遭受重?fù)簟?p> 然后不可明說之處遭受打雞。
再然后耳朵被靈氣之手提溜住。
這就是自己以前羨慕已久的假戲真做?
“你喊吧,你叫破喉嚨外面也聽不見的。
就算聽見了,也不敢沒人敢進來吱一聲的?!?p> 云飄飄似笑非笑的低語道。
外面確實有人想來聽墻角,但攝于云飄飄的淫威,幾人猶豫幾番還是不敢靠近。
“不管怎么著,金中玉,雷雨田你倆輸了,這都一刻鐘了?!?p> “難道我們要見證一位伏虎羅漢的誕生?”
“說不定是那小哥單純的是抗揍呢。”
“雖然我也希望有人收了那女王,但是為什么我的眼中飽含淚水呢?”
“老金,我也是,高興的有點想哭。
盡管那多曼陀羅有劇毒,但終究是最美麗的花。
以前大家都能看看,憧憬一下,但現(xiàn)在它屬于某一個人了。
藍(lán)瘦香菇?!?p> “行了你們倆,別給自己加戲。
當(dāng)初在道院的時候,每次你們單獨面對講座的時候,不都腿軟膀胱松懈么?!?p> 于易安毫不留情面的揭了兩位男修的老底。
“雖然我們每次都被嚇尿,但一點不耽誤我們現(xiàn)在心痛的流淚。
這水,來自不同的支流,互不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