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好封她為侯,這些人賴賬不說,還想仗勢欺人,讓她白拿睡火蓮救人?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白衣和尚說了,西瀾都是喜歡仗勢欺人的家伙,就像那個長寧郡主。
所以才給她求了個女侯的封號。
不給她,還威脅她。
她不干了!
不救了!
回家!
“放肆!小小丫頭不知好歹!竟然藐視皇室!”
這個丫頭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她堂堂皇后豈能容忍?
不就是救人?
她就不信把他師傅抓起來,讓她交出睡火蓮她會不給?!
思及此,皇后眼里閃過寒光,“來人!”
聶懷暗道不好,將聶嬌兮護(hù)在身后。
聶明煙也摸上頭發(fā)上發(fā)釵,只要有人靠近,她就大殺四方!
江褶黎扶額,事情原本很好解決的,現(xiàn)在倒是棘手了。
“娘娘息怒,容侄兒和他們說說?!?p> “黎兒還看不出來嗎,這些人不知好歹,若是不叫他們吃點苦頭,怕是不知道皇室的威嚴(yán)何在!”
站在門口的太監(jiān),急匆匆地跑進(jìn)來,“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掃視一圈聶懷等人,臉上掛著輕蔑地笑,“把這些人給我拿下,關(guān)進(jìn)大牢,稍后發(fā)落!”
“……”太監(jiān),這怎么好好地變成了這樣。
“耳聾了嗎!”
“是,奴才這就去辦!”太監(jiān)退出殿外,叫侍衛(wèi)去了。
幾位太醫(yī)畏縮地躲在身后,伴君如伴虎,前一秒還溫柔賢淑的皇后娘娘,如今卻殺伐狠厲。
翻臉比翻書還快,最毒婦人心啊。
聶嬌兮從聶懷懷里鉆出,十分不怕死的瞪著皇后,小臉露出少有的嚴(yán)肅,“皇后娘娘,可是想清楚了?”
“今日你若是將我下了大獄,別說那睡火蓮,哪怕是那藥浴方子我都不會給你?!?p> 竟然還威脅上她了。
伸出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指甲上的丹寇,語氣帶著輕蔑,“你連你師父和你師姐的命都不在乎了嗎?”
威脅之意明顯。
聶嬌兮也不怕,也學(xué)著皇后的動作看著自己的手指,“我自然在乎,只是不知,是我死的快呢,還是師父師姐死得快呢?”
皇后頓住,微瞇著眼眸看著榻下的少女,她不信這個女娃娃有勇氣去死。
誠王深嘆一口氣,西淵這個皇后有時候真是沒腦子。
“皇后娘娘息怒,睡火蓮一事小嬌姑娘已答應(yīng)用來為皇上解毒,作為賞賜,臣已允她一事?!?p> “只是尚未來得及和娘娘稟報,是臣的過失。”
皇后神色微閃,她自然知道允諾的事情是什么,只是她不想答應(yīng),卻又想讓他們?yōu)榛噬汐I(xiàn)藥治病。
女侯之事事關(guān)重大,非是一個虛號享受尊貴之位,而是需封得宅院,良田以及十萬軍隊。
況且百年來無一人被封此位,若是貿(mào)然將這個給了這個丫頭,她還不是西淵之人,惹來前朝非議事小,沒了軍隊事大。
盡管江褶黎和他保證軍隊之事對方不知情,也不在乎,只是想要個女侯的虛名。
但她也不敢賭,她擔(dān)心這是對方假裝不知情蒙騙皇室的假象。
正在殿內(nèi)氣氛劍拔弩張之時,床上傳來輕微的咳嗽聲。
“皇上!”
“皇上!您醒了?”
皇后驚喜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皇上竟然睜開了眼,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好在醒了。
皇上已經(jīng)昏迷多日,終于醒了。
眾人喜出望外,紛紛圍在皇上面前噓寒問暖,關(guān)心備至。
聶嬌兮輕哼一聲別過頭去,她施針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將一個自制的解毒丹塞進(jìn)了皇上的嘴里。
雖沒有配進(jìn)睡火蓮,但好歹能緩解一些狀況。
不然就憑扎的那幾針,怎么會醒的這么快。
早知道皇室這么可惡,她就不治了。
沙啞的聲音傳來,“放她們回去?!?p> 皇上其實一直都有神志,但卻是模模糊糊聽個大概,又無力起身,只能閉眼靜養(yǎng)。
后來那個小姑娘來,給他扎了幾針,又給他服下一顆藥丸,他才能悠悠轉(zhuǎn)醒。
皇后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暗道皇后糊涂,不知進(jìn)退。
幸好他終于恢復(fù)了些體力,不然這神醫(yī)都要被皇后得罪光了。
誰還給他解毒!
夜半三更天
太晚了,來不及復(fù)查再看,檢查語句之類的,明日我再復(fù)查哈,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