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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婚姻逼跑的男孩

57.生日

被婚姻逼跑的男孩 荒蕪的邊城 2069 2020-05-14 17:12:01

  程家玉聽到王若蘭問他哥在哪,停頓了下,語帶擔憂的說:“我哥被公安帶走了,他們說我哥涉嫌故意傷害?!?p>  “這是啥時候的事?”聽到程家玉的回答,王若蘭很是迷茫,一點都不記得在德發(fā)酒樓發(fā)生的事。

  “應(yīng)該就在你剛被送來醫(yī)院不久后就被帶走了,我沒有看到,后來接到警察通知才知道我哥出事了。”

  “走,我們?nèi)フ夷愀??!蓖跞籼m試著坐起來,但剛一抬頭就又虛脫的倒了下去。

  “誒,你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人了,明天上午去見我哥?!币娡跞籼m剛醒來就要起來,連忙過去安撫。

  就這樣,第二天一大早王若蘭和程家玉就在看守所門口等著了。

  過了一會,姚夢佳也過來了,看見王若蘭有點面熟,不禁開口“家玉,這位是?”

  “哦,這是王若蘭,也是來看我哥的?!背碳矣褡蛱鞗]跟姚夢佳說王若蘭要來,于是開始介紹。

  王若蘭沒想到來人是姚夢佳,很是驚奇,“你好,我是王若蘭?!?p>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姚夢佳?!憋@然姚夢佳沒有認出王若蘭,只是感覺面熟。

  兩人客氣的互相握手并相互認識,然后一起向看守所里走去。

  程家寶已經(jīng)在看守所里等著他們了。

  “家寶,你還好嗎?”

  “哥,你還好嗎?”

  一時間三個女人兩種聲音同時響起。

  程家寶坐在固定的椅子里很是吃驚,“你們怎么都來了?”。

  見一時無人回應(yīng),他接著故作輕松說:“我很好,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程家寶,我在德發(fā)酒樓怎么回事?”王若蘭首先發(fā)問,她現(xiàn)在非常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程家寶就一五一十的把楊德發(fā)在王若蘭昏迷后的行為全部告訴了她。

  王若蘭一時間對楊德發(fā)恨得牙根癢癢,“這王八蛋,我回頭非的出這口氣不可。”

  “你不用出了,家寶已經(jīng)把他廢了?!币艏岩娝幻靼?,就直說:“據(jù)同事說楊德發(fā)被家寶一腳給踢成太監(jiān)了。”

  “是這嗎,程家寶?”王若蘭聽到后心里其實已經(jīng)相信這樣的事實了,只是她還想聽程家寶親口說一下,于是開始把話頭轉(zhuǎn)向程家寶。

  “我當時看到他那樣,就氣憤的踹了他一腳,至于后來怎么樣,我不是太清楚?!背碳覍毣叵肓艘幌?,肯定的說。

  “你是說你當時并沒有存心要把他踢成太監(jiān)是吧?”姚夢佳基于職業(yè)的敏感性,抓住關(guān)鍵點向程家寶求證。

  “嗯,我當時真是沒有想著要把他怎么樣?!背碳覍氃俅慰隙ǖ幕卮稹?p>  “好,我記下了,家寶我們先走了,你不要著急。”說完這些話,姚夢佳就帶著程家玉和王若蘭離開了。

  路上程家玉忍不住擔心的問姚夢佳,“夢佳,你說我哥有事嗎?”

  “放心,你哥沒事的。據(jù)目前了解的情況看,家寶的這種行為應(yīng)該屬于刑法第二十條中的無限正當防衛(wèi)。”

  姚夢佳說完,看著程家玉和王若蘭還是一臉懵懂和心里不踏實的樣子,想了想繼續(xù)解釋,“無限正當防衛(wèi),是指對正在進行行兇、殺人、搶劫、強奸、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而采取防衛(wèi)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于防衛(wèi)過當,仍然屬于正當防衛(wèi)。正當防衛(wèi)總所周知不負刑事責任。所以家寶這種特殊的無限正當防衛(wèi)更無需對楊德發(fā)的傷害行為負刑事責任?!?p>  “那我哥,怎么還沒被放出來?”程家玉沒有接觸過法律,聽了姚夢佳進一步的解釋,還是很是擔心。

  “家玉,正當防衛(wèi)雖然不需要負刑事責任,但還是要經(jīng)過一定的法律程序,你哥出來只是早晚的事,你不用太擔心?!?p>  王若蘭見程家寶沒有啥問題了,開始問姚夢佳關(guān)于他爸的事,“姚警官,我爸那事現(xiàn)在咋樣了?”

  “你是說王澤明交通肇事致人死亡那事嗎?”姚夢佳經(jīng)王若蘭這么一問,才恍然想起那天在拳擊俱樂部見過她,剛才只是感覺面熟。

  “我爸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現(xiàn)在他老人已經(jīng)含恨離去,我現(xiàn)在只想弄明白事情原委,以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請姚警官明察?!?p>  看著王若蘭說的情真意切,很是動容,“放心吧,我們會還你公道的?!?p>  “謝謝,姚警官。”

  “不客氣,你以后可以直呼我名,我和家寶,家玉以前都是朋友?!币艏呀酉聛淼脑挍]明說,但是意思不言而喻。

  她能看的出來王若蘭對程家寶有意思,所以作為程家寶的朋友,她不想王若蘭這么正式的稱呼,她只想她叫她姚夢佳或者夢佳。也許這是一種對于程家寶愛屋及烏的心理作用。

  正當仨人在為程家寶忙著的時候,周正老師也在為一個人而忙。

  這個人就是姚夢佳。雖然今天早上他還在為姚夢佳操心程家寶的事而吃醋,但是他還是沒忘記今天是姚夢佳的生日。

  他今天要為姚夢佳量身定做一枚鉆戒。他要在生日這天親自郵寄給她。

  其實這還是另一種吃醋表現(xiàn)。因為在昨天晚上他不但從姚夢佳包里摸到了有關(guān)程家的詢問記錄單,還觸碰到了另一種東西——程家寶當時向姚夢佳求婚的鉆戒。

  “這肯定是程家寶送的鉆戒。她跟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竟然只字不提,還一直帶在身邊?這要是怎樣?……”周正開始胡思亂想,一直揮之不去。

  多種心事湊在一起,攪得周正一夜難眠。

  今天給學生上課都一直無精打采,好不容易挨到下課,急忙出來透氣。

  望著操場上嬉戲打鬧的孩子們,周正思緒萬千,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碰見姚夢佳的場景,他想起了他追她的點點滴滴,往事就像過電影似的一幕一幕在腦海浮現(xiàn)。

  “今天是夢佳生日,再不去定制就怕來不及郵寄了。”往事回首了半天,忽然想起姚夢佳的生日禮物還沒買,趕緊剎住回憶的步伐,急匆匆出門兒去。

  周正一連跑了好幾家鉆戒店,都說當日定制當日提貨不行,只好一家一家的接著問,跑的腿都酸了,最后終于找著一家店說可以。

  口干舌燥的周正,此時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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