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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婚姻逼跑的男孩

109.驚訝

被婚姻逼跑的男孩 荒蕪的邊城 2012 2020-07-05 14:40:59

  程家寶想了老久,想的腦仁都疼了,也沒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只好停止想象。

  想象是要有一定線索的。沒有任何頭緒的瞎想只會徒勞無功。

  那么王若蘭到底去哪了呢,這還得從那晚和旗袍女子的跳舞開始說起。

  王若蘭當時是出于支走旗袍女子好讓她少在程家寶面前搔首弄姿的心思,才和旗袍女子去舞池跳雙人舞。

  到了舞池旗袍女子剛開始還真是和王若蘭跳起了舞,“妹妹,你舞跳的真是棒極了?!?p>  王若蘭假裝沒聽見,保持沉默,心想“這女的怎么一副男女通吃的色樣,真搞不懂還有這樣的女人,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p>  旗袍女子見王若蘭不搭腔,也不生氣。只見她趁王若蘭不正眼瞧她的絕佳時機,抬手把自己右邊的耳墜取了下來,然后在王若蘭面前輕輕一晃,緊接著王若蘭就像喝醉酒昏迷了一樣,慢慢躺進了旗袍女子的懷里。此時旗袍女子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了邪惡的笑意。

  此時程家寶的目光正漫無目的四處游蕩,完全沒看到舞池中這一突變。等他再次把目光落在舞池時就發(fā)現(xiàn)王若蘭不見了。

  王若蘭在旗袍女子的攙扶下,渾然不知地被帶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等她醒來時,她正光溜溜的躺在一張雙人床上,“??!這是怎么回事?”

  驚訝中王若蘭試著找出片縷來遮擋隱私部位,可環(huán)顧四周,除了軟軟的沙發(fā)床外,再別無他物。

  突然旗袍女子推門走了進來,“你醒了,若蘭?”

  “是你?”王若蘭很是驚訝,“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呵呵,”旗袍女子冷冷一笑,“我不但知道你叫啥,而且我還知道你父親叫啥你家住那?!?p>  收到旗袍女子故意放出的信息王若蘭很是困惑不解,“她是誰?她怎么對我知道這么多?她要干嘛?”

  “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對你這么了解?”旗袍女子說出了王若蘭心中之所想。

  “沒錯,你是誰,到底想干什么?”王若蘭直直的盯著旗袍女子,她很需要一個滿意的回答。

  “哈哈,我是誰?這個問題問的很好??赡墁F(xiàn)在的我你根本認不出來了,不過以前的我你肯定認識?!?p>  “有屁快放!我沒時間聽你在這瞎啰嗦?!蓖跞籼m向來愛憎分明,對于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她猜著肯定跟旗袍女子脫不了關系,因此對旗袍女子它感覺沒有必要再好言好語。

  “呵呵,你還是以前的老模樣,不過你這火爆脾氣我還是很喜歡?!逼炫叟诱f著就要親手撫摸王若蘭美麗的肌膚。

  王若蘭順手就想給她一個耳光,但是她發(fā)現(xiàn)渾身竟然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你對我做了什么?”

  “呵呵,沒做什么,就給你用了一點讓你使不上勁的藥罷了?!逼炫叟诱f的很是云淡風輕,王若蘭聽了很是著急和氣惱,“你想干什么?你不要碰我,我對你說我性取向正常?!?p>  “哈哈……”旗袍女子一陣狂笑,然后一臉陰險地沖王若蘭說,“我知道你性取向正常,不過這不妨礙我的事,你只管保持你的正常,我不在意就好?!?p>  看著旗袍女子的手在一點點靠近自己的身體,王若蘭為了拖延時間,只好委曲求全說,“好吧,我尊重你的性取向,但是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旗袍女子很是有恃無恐地問王若蘭。反正她也不怕王若蘭耍什么花招。畢竟王若蘭現(xiàn)在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跟砧板上的肉很像。

  “具體什么條件我一時著急還沒想好,但其中一點我可以明確地現(xiàn)在告訴你,就是你是誰?”

  “呵呵,”旗袍女子又開始冷笑,好像這是她的標配,每說一句話都愛帶一個這樣的語氣詞,不知道這是什么特色,反正讓人感覺很是不舒服。

  王若蘭靜靜地等待旗袍女子的回答,也不管她怎么笑?,F(xiàn)在她只一個心思,就是怎么想法盡快逃離這個地方,只要能逃離出去就好,管她冷笑不冷笑。

  旗袍女子笑夠了,然一臉后正色地說:“王若蘭你聽好了,我就是從小和你訂有娃娃親的楊德發(fā)?!?p>  “??!你是楊德發(fā)?”王若蘭簡直不敢相信。

  “呵呵,是不是很驚訝?”看著王若蘭驚訝的面部表情,楊德發(fā)感覺甚是良好。

  “你真是楊德發(fā),你怎么變成女的了?”王若蘭仔細看了看,還是沒發(fā)現(xiàn)旗袍女子那地方像楊德發(fā)。

  “哼!我怎么變成女人了,這得問問你的那個程家寶!”楊德發(fā)很是生氣,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良久后接著說,“那天要不是那小子破壞我的好事我早把你拿下了,之后我也不會痛失命根子。程家寶的事我會隨后找他算,不過今天咱們先算算咱倆的帳?!?p>  “你要找我算什么?”王若蘭很是不解,心想“你現(xiàn)在也算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咱倆算什么舊賬?”

  “算什么?哼哼,我要你陪我那天未完成的事。”楊德發(fā)說著,不大一會就也赤身裸體。

  “啊!”王若蘭現(xiàn)在沒有力氣躲閃,只好雙手本能地捂住雙眼不予觀看,“楊德發(fā)你不要亂來,小心對身體不好!”

  王若蘭剛說完,“啪”的一聲耳刮響起。這句話刺激到了楊德發(fā)。

  楊德發(fā)很是氣惱地摔了王若蘭一個大嘴巴,“哼哼,老子的身體早就不好了,要不然我他媽的干嘛做變性手術。都是程家寶那龜孫子干的好事,要不然哥也不會淪落為這番模樣。”

  楊德發(fā)在監(jiān)獄時因為命根子缺失,沒少受獄友的冷嘲熱諷,雖然沒有皮肉之痛,但他感覺他們的話語比鞭子抽在身上都疼。

  一天天的生悶氣,終于有一天楊德發(fā)在獄中病倒了。不過因禍得福,他因此獲得了保外就醫(yī)的機會,所以提前不聲不響出獄了。

  出獄后,楊國慶這個老家伙,苦思冥想了好幾天,有一天他一拍腦門終于露出了笑容,“哈哈,古人真是不誠我欺也!”

  怎么了?原來楊國慶這兩天想不出來讓兒子永遠不用回監(jiān)獄的好辦法,就隨手翻起了床邊的《三十六計》,看到“瞞天過海”一章時,他腦子豁然開朗,一下子想到了個好點子,不由得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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