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試圖權(quán)傾天下41
朝中上下對此爭吵不休。
“陛下,如今我國動蕩剛剛平息,邊關(guān)和晉國的戰(zhàn)事又還未結(jié)束,實(shí)在不能在與夏國交戰(zhàn)。臣以為,按照夏國使者所說,交出攝政王靳鈺,方為上上策?!?p> “臣不同意!若是就這樣交出去,不僅晉國會乘虛而入,萬一夏國不守信用,還是要攻打我國,到時候該如何是好?”
剛剛認(rèn)為交出靳鈺的朝臣反駁道,“晉國一向以民為本,不會主動發(fā)動戰(zhàn)爭,這次如果不是攝政王故意尋了理由與晉國開戰(zhàn),我們?nèi)绾螘鞋F(xiàn)在這樣的局面?!”
“交出靳鈺,不僅能平息夏國的怒火,晉國那邊也能商議停戰(zhàn),不是一舉兩得之法?”
“......”眾人面面相覷。
晉國一向把態(tài)度擺得明明白白,朝臣們思考一會兒,也覺得此法可行。
“那若是夏國不肯退兵怎么辦?”又有人問道。
“天下人看著,夏國難道真要作背信棄義的國家?更何況,我楚國不是只有攝政王一個將軍!離了攝政王,我們難道就贏不了夏國了?!”
“可是......”畢竟是攝政王啊?!皵z政王真的會聽命回來?”
“陛下?!蹦莻€朝臣向龍椅上的楚皇俯身拱手?!叭羰菙z政王不肯聽從圣旨的召意回來,不若便以違背天子之命驅(qū)逐,讓夏國自己逮捕靳鈺。”
剛上任的楚皇唯唯諾諾的,“那...丞相認(rèn)為此舉如何?”
曾經(jīng)的左丞相,如今楚國唯一的丞相老神在在的站在下首,聽聞楚皇此言,勾唇一笑,道:“陛下決定就好,臣以為這位大人說的也在理。”
楚皇松口氣,道:“如此...便依大人所言吧...”
“退朝——”
下了朝,丞相漫步在皇宮中,神色悠然。
他坐上等候在外的馬車,回到丞相府。
“大人?!惫芗腋┥?。
“言大人來了?!?p> “知道了?!睖赜裆ひ魷貪?,眉目間含山韻水,淡然平靜。
溫言坐在正廳里,自顧自地喝著茶,瞧見從外面漫步進(jìn)來的人,嫌棄的說道:“你這里的茶水著實(shí)簡陋?!?p> 溫玉眷了他一眼,聲音平靜:“你若要把這茶與素素的茶比,那這皇城大概也沒有可以讓你入口的茶水了?!?p> “唉。”溫言癱在椅子上,“你事情辦完了嗎?”
“差不多了?!睖赜裨趯γ孀?。
“也不知道素素什么時候回來?!?p> 溫玉拿杯子的手頓住,他看了溫言一眼。
“干什么?”溫言被溫玉平靜的眼神看得毛毛的。
“你是不是閑的太久了,腦子里灌水,眼神也不好使了?”
“溫玉!”溫言一拍桌子,“別以為你是老大我就不敢揍你!”
“你盡管來。”溫玉拿起茶喝了一口,眉梢微動。不動聲色地放下茶。
“......”溫言瞪了半天,還是沒敢上手。
沒辦法,溫玉這人表面上看著是謙謙君子,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但這家伙卻是他們師門里武功最厲害的那個。
溫言要是上去的話,百分百是自己挨揍。
他憤憤地坐了回去。
“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種人存在,實(shí)在是太不公平了!”這家伙從小就和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dāng)他還在玩泥巴蹲馬步的時候,溫玉已經(jīng)能面不改色的揍翻找茬的幾個大漢。
當(dāng)他苦哈哈的抱著醫(yī)術(shù)啃的時候,人家已經(jīng)能自己研究出好幾種毒藥了。雖然最后被師父教訓(xùn)了。
后來聞素要來皇城,溫言想方設(shè)法在皇城開了一家店,看著溫玉也和他一樣開了一家新店,他還以為終于趕上了溫玉一次,結(jié)果人家早就潛伏在攝政王身邊,還是左丞相。
溫言:“......”
不就早比他出生那么一會兒嗎,為什么他們相差這么大?!
絕望臉。
“越來越蠢?!睖赜窨陀^的評價道。
溫言按住自己想打人的手。
......
“好吧。其實(shí)我知道啦。”溫言笑嘻嘻的道,眼中卻劃過一絲失落?!拔抑皇窍朐倏纯此厮氐臉幼佣?。”
溫玉微微沉默。
“會見到的?!彼岷土寺曇簟?p> “你怎么知道?難道?!”溫言狐疑地看向溫玉。
溫玉面不改色,“地府,死了就見到了?!?p> “......”溫言扶額?!霸龠@樣我就真的要揍你了!”
溫言嘆口氣。
“不說了不說了。聞素叫你弄出來的那個人你帶出來了嗎?”溫言微微認(rèn)真地問道。
“嗯?!睖赜耦h首,“帶出來了?!?p> “那之后,就沒有我們什么事咯~”溫言伸了個懶腰,“我做我的生意,你做你的丞相。”
“那我先走了,再見?!?p> 溫玉一個人坐在桌邊,眉眼微垂,手指不經(jīng)意觸碰到茶盞,他看了一眼,微微搖頭。
“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