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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攻關(guān)之高冷部長你別惹

番外五 當(dāng)年事

  雨櫻高校。

  蘭雅萱在自己的課桌堂里發(fā)現(xiàn)一個信封,以為又是哪個無聊人放的情書,本想直接丟掉,可將信封拿出來后看見上面的圖騰,即刻意識到不對勁。

  蘭雅萱飛快地拆開信封,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眸光悠地變得冷凝,爾后拿著信直接向男學(xué)生部走去。

  “譚以翔。”

  聽見清冷的女聲叫自己的名字,譚以翔收回正要按電梯按鈕的手。回身,見來人,眉頭一挑,眼神透著玩味,開口的聲音更是帶著痞氣,“蘭學(xué)妹,一大早這么著急找我,想我啦。”

  蘭雅萱直接將信朝譚以翔扔去,譚以翔條件反射地接住。

  “我本以為你也就是閑的無聊才總是沒事找事,沒想到你還真是無可救藥。這算是對我的警告嗎?威脅我…你以為我們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的了我嗎?”蘭雅萱一貫清冷的聲音此時沾染上怒意,看著譚以翔的目光更是冷然。

  譚以翔低頭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擰眉,將信翻過來看見了印在上面的圖騰,眼神悠地一變。

  這個好像……

  心中暗自揣測,然后抬眸對蘭雅萱正色道:“雖然和你們勢不兩立,但我絕不是這種卑鄙小人?!?p>  譚以翔堅定否認(rèn)的模樣讓蘭雅萱感到意外,幾次沖突,以她對他的了解,他倒真不是喜歡在背后搞陰招的人。

  不是他做的,那……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怎么樹敵這么多,而且還一個比一個難纏?!?p>  清亮的男聲打斷蘭雅萱的思考。

  “……是我一時沖動欠考量,不好意思?!钡肋^歉后,蘭雅萱又拿回信,轉(zhuǎn)身離開。

  譚以翔卻是神色不明地望著蘭雅萱的背影,內(nèi)心竟奇異地生出一股擔(dān)憂,連自己都意外。

  申宅。

  申羽義剛進(jìn)家門就感覺今日家里的氛圍不太對勁,仔細(xì)觀察才發(fā)現(xiàn)是自家爺爺,自家父親,自家母親皆是面帶笑意地看著自己。只是這笑容…怎么看怎么詭異。

  被看得有點不自在,申羽義不禁問道:“是我哪里有問題,還是你們出了什么問題?”

  申老太爺看上去心情極好,連平日里的嚴(yán)肅都忘了,笑呵呵地解釋,“今天我們和振天,就是你蘭叔叔,一起商量了把你和雅萱婚約先訂下來的事情。”

  “…訂…訂下婚約,蘭家同意了?”申羽義開口的聲音竟有點發(fā)緊。

  申劍雄:“你蘭叔叔同意。雖然他夫人不在場,但他是蘭家之主,自然話語權(quán)最大,他同意就代表蘭家同意?!?p>  申羽義聞言下意識地抿了抿唇,又小心翼翼地問:“那…蘭雅萱呢?”

  “我想今天她應(yīng)該就會知道了,怎么,對自己沒信心,怕被拒絕?!鄙陝π垡娖饺绽镒约依浒榴尜F的兒子如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覺得有意思。

  被父親這樣說,申羽義頓覺有失顏面,立即換回平素驕矜的模樣,開口,語氣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慢,“呵…從小到大我都不曾爭取過什么,因為但凡是我想要的,我需要的,我都會得到,而且還不用費(fèi)力。被拒絕是什么意思,我從未領(lǐng)教過?!?p>  申劍雄:“……”

  林月華:“……”

  “自恃清高…你教的?”申老太爺對申羽義的一番言論表示不滿,責(zé)問申劍雄。

  申劍雄手握成拳掩在唇邊,掩藏笑意,“這哪是我能教的,分明是他自己心里越?jīng)]底表面越傲氣。”

  老太爺表示明白地點頭,而后對自家傲嬌孫兒,“既然你有十足的信心,那就不需要我們再做什么,消息已傳達(dá),都散了吧。”

  老太爺說完起身,林月華和申劍雄也響應(yīng)著欲離開。

  “等等。”

  申羽義的一聲急切呼喚,成功制止了三人的腳步。

  三人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申羽義。

  申羽義眼神閃了閃,單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你們怎么不過問我的意見,不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擅自為我訂下婚約?;榧s又不是兒戲,豈能容得你們幾個大人這樣草率地就決定…唉,爺爺你干嘛打我?”

  申羽義話未講完,因為申老太爺?shù)墓照纫呀?jīng)不客氣地招呼過來。

  申老太爺語含怒意,直接揭穿,“不是你自從見過蘭家那孩子后就三天兩頭的和我們提及。你總和人家作對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人家,博取關(guān)注。借著你母親的名義給人家女孩子送禮物的又不是你了,還問你意見,經(jīng)你同意,你當(dāng)我們眼瞎還是智商不夠。只要那孩子一出現(xiàn),你那眼睛啊,就恨不得粘人家身上。”

  “我哪有……”被說得這樣卑微,矜貴的少爺哪里忍得住,只是底氣略微不足。

  申老太爺狠瞪一眼自家不爭氣的孫子,繼續(xù)戳穿,“你是沒有,因為你連明目張膽追求人家女孩子的勇氣都沒有,面對人家的時候冷著一張臉,背地里也不知道是誰偷偷在意著關(guān)注著人家女孩兒?!?p>  面對自家爺爺?shù)臄D兌,申羽義講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當(dāng)天夜里,申羽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終于沒忍住給蘭雅萱發(fā)去消息。

  【我們兩個婚約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提示消息發(fā)送成功,拿在手里的手機(jī)像突然燙手一樣被申羽義扔在了床上。

  裝作什么都沒做一樣,申羽義復(fù)又合上眼睛睡覺。

  片刻后,眼睛又睜開,忍不住瞟了眼安靜的手機(jī)。

  她…是已經(jīng)睡了嗎?

  正當(dāng)疑惑之時,手機(jī)屏幕亮起,有新消息進(jìn)來。

  申羽義瞬間坐起,拿過手機(jī),不敢怠慢地查看消息。

  【不就是大人們閑來無事借著世交關(guān)系硬配對嗎,不必在意?!?p>  目光死死地盯著消息,申羽義感覺自己的心瞬間涼了半截,隱隱地還帶點氣惱。

  飛快地輸入信息,又刪掉,重復(fù)了幾遍這個動作后,神情愈發(fā)緊繃,不悅地抿唇,爾后淡定地重新輸入。

  【你沒有多想就好,我是沒在意,當(dāng)事人不同意,他們硬逼迫也沒用?!?p>  心中郁結(jié),發(fā)送消息后,干脆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眼不見心不煩,蓋被,睡覺,睡不著硬睡。

  彼時蘭宅,蘭雅萱放下手機(jī),拿起了白天收到的信,煩躁地吐氣。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兩人在學(xué)校遇見都沒有再提及關(guān)于婚約的事,相處自然如常。只是某位少爺表面淡定,內(nèi)心實在是煎熬,不禁有些后悔回復(fù)那條死撐面子的信息。

  直到梅學(xué)姐婚禮那天,申羽義望著蘭雅萱,終于下定決心。

  ……

  申羽義等在戀月年華,今日的申羽義格外的帥。

  盡管戀月年華的員工早已習(xí)慣少東家的帥氣外表,可今天走進(jìn)來的申羽義還是忍不住讓她們多看幾眼。

  VVIP室,室內(nèi)的陳設(shè)經(jīng)過了重新布置,浪漫華麗。

  申羽義在這里等待,心里的緊張感無論如何都克制不住。

  如果表白被拒絕,自己該怎么辦?不會的,自己能感覺得到,她對自己是不一樣的,她對自己一定是存在喜歡成分的,只要自己先開了口,自己和她在一起就必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心里如是想著,申羽義狂亂的心跳才稍稍安定了下來。

  表上的時針走了一個又一格,等的那個人卻遲遲未出現(xiàn),申羽義不免有些擔(dān)憂。

  她一向守時,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申羽義忙掏出手機(jī),熟練地輸入了蘭雅萱的電話號碼,撥過去,聽筒內(nèi)卻傳來冰冷的女聲提示已關(guān)機(jī)。

  內(nèi)心的不安感加重,申羽義立刻起身走出VVIP室,進(jìn)了電梯卻意外地碰見夏夜琳。

  “申部長。”夏夜琳不懼申羽義的冷臉與無視,主動地打起了打呼。

  申羽義未作理會,可夏夜琳卻絲毫不受影響地繼續(xù)。

  “我下午去了趟機(jī)場,猜我看見誰了?”

  申羽義仍將她視作隱形人,沒有搭腔。

  面對申羽義的無動于衷,夏夜琳臉上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xiàn)出不悅,只是內(nèi)心對蘭雅萱的嫉恨更甚。

  譚以翔不理自己,她蘭雅萱卻有這么個優(yōu)秀的人維護(hù),她一定很驕傲很得意是吧,自己不給她設(shè)些阻礙,怎能咽下這口氣。

  夏夜琳輕飄飄地開口,“我看見蘭雅萱和一個年輕男人前后過了安檢,看他們兩個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一起的,對照下時間應(yīng)該是飛往巴黎?!?p>  聞言,申羽義不禁錯愕。怎么可能……

  未待申羽義開口問清楚,電梯忽然停靠,門打開,夏夜琳從容地走了出去,留給申羽義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

  自己可不算完全說謊,蘭雅萱確實去了法國,而那個年輕男人也的確是在她之后過的安檢,只不過就是他們兩個是陌生人而已。

  申羽義驅(qū)車來到蘭宅,意外地來開門的竟然是沈曼怡。

  “沈阿姨?!鄙暧鹆x禮貌地問好。

  沈曼怡對申羽義的到來倒沒有表現(xiàn)出意外。

  “雅萱在家嗎?”沒有寒暄,申羽義直接道明來意。

  沈曼怡沒有馬上回答,眸光閃了閃,請了申羽義進(jìn)屋坐。

  二人在客廳沙發(fā)上落座,沈曼怡看著坐在對面的申羽義,眼里沒有流露出對優(yōu)秀晚輩的喜愛,只是閑聊般地開了口。

  “我聽振天說起你和雅萱婚約的事情了,我本人是不大同意的。雅萱是我女兒,我了解她,你們兩人并不合適。我對未來女婿的要求標(biāo)準(zhǔn)不高,不求對方家世有多顯赫,也不想外表有多出眾,省得那么多人惦記。我呀,只想著那個人能真誠待我女兒,用心對她好,這就足夠?!?p>  滿意地看見申羽義表情微變,沈曼怡接著道:“其實我覺得雅萱這次出國交流學(xué)習(xí)于你于她都好,你們之間留有空間和時間,倒是可以冷靜思考這層關(guān)系。而且從我對自己女兒的了解上看,我并不認(rèn)為她喜歡你,這次出國學(xué)習(xí)事先她沒有告訴你,不就正好能說明這一點嗎?!?p>  申羽義自有他的傲氣,沈曼怡故意講出這番話就是為了破壞他和蘭雅萱之間的關(guān)系。

  “……她是自己一個人走的嗎?”事到如今,申羽義不得不接受蘭雅萱已經(jīng)離開的事實,可他最介意的還是她是否一人離開。

  聽見申羽義的疑問,沈曼怡頓了一下,但隨即猜到了什么,心中明了,而后故意帶著欣慰的笑意說:“那倒不是,你也知道,我家雅萱向來優(yōu)秀,身邊的護(hù)花使者可從來都沒有少過。”

  申羽義眸光微凝,沈曼怡的話如沉重一擊,直接狠狠擊中申羽義的心,悶疼。從未體會過的痛夾雜著慣常的酸,使得申羽義的表情變了又變。

  觀察著申羽義的反應(yīng),沈曼怡又自然地開口,“不過今天正好你來了,倒是有機(jī)會談?wù)摶榧s的事情。依我看,你和雅萱婚約還是趁早解除的好,雅萱面子薄,又自小聽他爸爸的話,自然不好意思開口拒絕,我這個做母親的得為女兒做主。你們都這么年輕,心思都不定,哪兒能就這么綁住,你看……”

  “沈阿姨……”申羽義控制不住地打斷了沈曼怡的話,語氣維持著禮貌,但隱隱透著強(qiáng)硬,“既然婚約是我父母定下的,那解除的事也請您和蘭叔叔同我父母講。今天晚輩冒昧前來,就不多打擾了?!?p>  禮貌地打過招呼后,申羽義表面還算平靜地徑直離開,就連步伐都是沉穩(wěn)的與平常無異,只是觸碰到門把手的手止不住地發(fā)顫,眼睛有點酸,心里…很疼。

  天色已近黃昏,申羽義走出蘭家別墅,抬頭望著遠(yuǎn)方的落日,霞光滿照,深邃的眼眸中卻泛著冷光。

  你走,我沒攔住你,想解除婚約撇清關(guān)系……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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