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南緩慢的走了過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柳長歌的心上。
柳長歌:=????=????(●???●|||)大哥你倒是走的快一點啊,你這樣,我好害怕??!
在柳長歌漫長的等待下,司瑾南終于來到了她的面前。
“看、看什么看,你是沒有見過像我這樣美麗漂亮大方可愛天真爛漫的美女嗎?怎么,剛剛青樓里的姑娘沒有滿足你,現(xiàn)在想起來回府了呀?”柳長歌鼓起勇氣,沖著司瑾南大聲吼叫。
司瑾南:“呵呵,夫人這是吃醋了嗎?可是,夫人又是因何事而去青樓的呢?怎么,和你一起的那個姑娘不在了嗎?我怎么沒看出來,夫人竟然有如此的愛好???”
柳長歌羞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誰、誰吃醋了,你不要胡說。再說了,你要是不去青樓,又怎么會知道我也在那里???說到底,還是你的錯!”
對于柳長歌的胡攪蠻纏,司瑾南呵呵一笑,并不作理會,只是在臨走之前,給柳長歌留下了一個晴天霹靂。
明日家宴,皇家的家宴???
柳長歌:怎么辦?是不是要表演什么才藝呀?我什么都不會啊?
看著司瑾南臨走前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柳長歌就氣不打一處來,就這么想看我出丑嗎?我偏不,哼╯^╰
柳長歌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嚇壞了梓晴:“小、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怎么一副天塌下來了的表情啊?看著好嚇人哦!=????=????(●???●|||)
柳長歌:“梓、梓晴,你說,皇家的家宴,需不需要表演才藝???我、我需要做些什么嗎?”
在原主的記憶里,皇室的家宴一般都是需要表演才藝的,只有皇室里唯一的公主因為自幼體弱多病,弱不禁風(fēng),才沒有參加這項活動。剩下的人都需要參加,就連當(dāng)今皇后也不例外。
這、這一定不是真的,柳長歌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梓晴:“這個、這個……”
看著梓晴支支吾吾的樣子,柳長歌捂著額頭慘叫一聲,畢竟原主除了花癡以外,真的沒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才藝了!總不能上去后,直接表演怎么花癡吧?
梓晴猶豫了半晌,心虛道:“小姐,我們不妨借鑒一下其他人吧?”
柳長歌聞言立刻來了精神,她抬起頭來,殷切的看著梓晴:“好梓晴,快說說,怎么借鑒?”
梓晴皺著眉頭想了想:“比如,像皇后娘娘那樣的騎射?”
柳長歌:“你覺得以你家小姐的本事可以騎射嗎?我是個就連下馬車都能崴到腳的存在??!”
梓晴試探道:“那、溪若郡主的劍舞?”
柳長歌:……
梓晴:“要不要試試樂器?”
柳長歌:“呵呵,我還是裝病吧!等等,裝病?”
看著柳長歌突然露出了微笑,一副狡猾的樣子,梓晴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猶豫道:“小、小姐,您該不會是想要稱病不去吧?”
“對啊,對啊?!绷L歌點了點頭,一臉驕傲道:“我什么都不會,去了不會丟人嗎?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兩個字——不去!”
梓晴:“這樣不太好吧,這畢竟是小姐你第一次參加皇室的家宴,就這樣缺席……”
梓晴話未說完,就被柳長歌打斷了:“有什么不好的,梓晴,你一定不想你家小姐我上臺去丟臉吧?”
梓晴點了點頭,在柳長歌連哄帶騙之下,終于同意了柳長歌裝病的計劃。
柳長歌眉眼彎彎,歪著頭笑道:“我就知道,梓晴對我最好了!”
梓晴漲紅了臉,嬌羞的跺了跺腳:“小姐——”
柳長歌:“哈哈哈,不逗你了,我還要做一些準(zhǔn)備呢,拜拜……”
梓晴:拜拜?什么意思?。?(????)??????
梓晴想要問清楚,可是柳長歌已經(jīng)笑著跑進(jìn)了房間,并一臉神秘的關(guān)緊了房門。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生病了,怎么辦?”一大早,梓晴就跑到管家面前叫嚷了起來。
要說梓晴怎么不去找司瑾南呢?當(dāng)然是不敢啦!司瑾南那個腹黑的家伙,一定可以看出端倪的。
管家跟著梓晴來到了柳長歌的房間,一進(jìn)房間,就看到地上一大攤嘔吐物。
梓晴:∑(°口°?)??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裝病嗎?這、這嘔吐物,看著不像是裝病???難不成,是小姐真的病了?
這下梓晴也著急了,二話不說同意了管家請大夫的提議。
柳長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喂喂喂,梓晴,你在干什么啊?
昨天說好的配合我演戲誒,你怎么今天就變卦了?
柳長歌“虛弱”的爬了起來,搖了搖頭,示意不需要請大夫。看著柳長歌的暗示,梓晴才發(fā)現(xiàn)這是小姐的計劃。
梓晴也順勢擺手,笑著和管家說道:“不用了,小姐可能是吃壞東西了,我來伺候小姐就好了。只是今晚的……”
“怎么了?夫人這是生病了嗎?”梓晴話未說完,司瑾南那一貫清冷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柳長歌:司瑾南來了?完蛋了!
只見司瑾南徑直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一位留著山羊胡子的老者。
看著柳長歌不解的眼神,司瑾南解釋道:“聽聞夫人身體不適,為夫真是心急如焚吶,真不,特意請了戚神醫(yī)來為夫人治病,夫人有所不知,戚神醫(yī)的針灸可是天下一絕??!”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司瑾南再說“針灸”二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柳長歌:司瑾南剛剛說什么?針灸?
柳長歌過于震驚,嘴里的東西一下子吐了出來。“哇——”一大攤嘔吐物沖著司瑾南而去。
司瑾南:……
司瑾南已經(jīng)氣的說不出話了,這是他為了今晚的家宴特意換的衣服啊!
看著司瑾南越來越黑的臉色,柳長歌抱著被子后退,“我、我生病了,你、你不能欺負(fù)我?!?p> 聽著柳長歌心虛的話,司瑾南簡直要氣笑了,回過頭沖著老者道:“讓神醫(yī)見笑了,看來夫人這病是有點嚴(yán)重了,還請神醫(yī)來治療吧!最好是能快速見效的!”
柳長歌:=????=????(●???●|||)不要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