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南看著一臉幽怨的柳長歌,暗自偷笑。
叫你笑話本王,本來還打算放你出去玩的。但是現(xiàn)在,哼哼,乖乖的回去抄書吧。
“王爺,您怎么又來了。”柳長歌回過頭,滿臉的不情愿。
司瑾南故意板起臉,冷漠道:“我來抓一只不聽話的小老鼠?!?p> 柳長歌訕訕一笑:“王爺,那您慢慢抓,小的就不打擾了?!?p> 柳長歌心里:該死的,說誰是小老鼠呢?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
說著,柳長歌就要溜走。
“站住——”司瑾南一句話說完,就從后面扯住了柳長歌的衣領(lǐng)。
“咳咳——松、松開。”柳長歌被抓住衣領(lǐng)后,臉漲得通紅,氣都喘不過來了。
“真的想出去?”司瑾南試探的問道。
“真、真的啊!”柳長歌猶猶豫豫的說道。
這個(gè)司瑾南干嘛突然這么問我,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整人的事情?。?p> 司瑾南一定是不懷好意,柳長歌心里暗搓搓的想著。
司瑾南微微一笑,“走,本王帶你去兜風(fēng)?!?p> 說著,司瑾南就抓住了柳長歌的衣領(lǐng),拎著她就出門去了。
一旁的嚴(yán)管家笑著搖頭,目送著司瑾南和柳長歌的背影走遠(yuǎn)。
然后把手背后,呵斥眾人道:“看什么看,不該看的不要看!”
眾人:嚴(yán)叔您老人家看的那么開心,怎么還不許我們看呢?
柳長歌:“司瑾南,你放我下來?!?p> 柳長歌掙扎著,奈何個(gè)子太矮,不管她怎么努力,腳尖都始終接觸不到地面。
司瑾南戲謔道:“夫人不是要出去嗎?和本王一起去兜風(fēng)不好嗎?”
“不好啊——”柳長歌悲憤道:“你放我下來,我不要騎馬啊啊啊——”
司瑾南帶著柳長歌上馬,一路狂奔到了城外。
一路走來,柳長歌都不敢睜開眼睛,只是緊緊的把頭埋在司瑾南的懷里。
上次騎馬遇刺的事情,簡直就是柳長歌一生的噩夢了。
“開心嗎?”司瑾南問道。
“開、開心??!”柳長歌睜著眼睛瞎說話。
開心,開心你大爺啊,要是我說不開心,惹得你不高興了,把我從馬上扔下去怎么辦?
那個(gè)時(shí)候,我柳長歌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活不下來了吧?
“到了,下馬吧!”司瑾南熱情的招呼柳長歌下來。
柳長歌戰(zhàn)戰(zhàn)兢兢,渾身顫抖:“你、你大爺?shù)?,倒是扶我一下??!這么高的距離,你想摔死我可以直說?。 ?p> “哈哈,哈哈哈——”司瑾南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你,你笑什么笑,快扶我下來啊。我、我害怕?!绷L歌后面的話都已經(jīng)帶上了顫音。
司瑾南無奈,伸手把柳長歌一把拽了下來。
柳長歌猝不及防之下,被人拽住袖子從馬背上扯了下來。
“啊——”一聲尖叫過后,柳長歌死死的抱住了司瑾南,緊緊的把頭埋在了他的懷里。
司瑾南輕輕的拍了拍柳長歌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啊。有我在呢,不怕?!?p> 實(shí)則,司瑾南內(nèi)心想的是:快放開本王啊,你掐的本王胳膊好疼?。?p> 過了好一會兒,柳長歌才送開手,一臉后怕的樣子。
柳長歌:果然,這個(gè)司瑾南就是個(gè)不安好心的混蛋。
一天沒事干,凈想著鬼點(diǎn)子整我呢!
司瑾南若是知道柳長歌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的。
司瑾南:本來想帶著柳長歌一起圍獵,來場野炊的。但是現(xiàn)在,突然沒有興致了呢!
兩個(gè)人看著湖邊坐了下來。
司瑾南看著平靜的湖面,再看看身邊一臉神游的柳長歌,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歲月靜好。
想到這里,司瑾南不禁搖了搖頭:柳長歌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最重要的是,她對本王來說,可能也真的有一絲不同了。
“你知道嗎?我和皇上、雪兒,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彼捐贤蝗婚_口說道。
柳長歌:我、我不知道啊,還有,你這突然一副談心的樣子是要干什么?
我怎么突然有點(diǎn)慌了呢?這個(gè)時(shí)候,我是不是該說點(diǎn)什么來打破這樣尷尬的氣氛呢?
還未等柳長歌想出自己該說些什么的時(shí)候,司瑾南又開口了。
“從小,父皇就更喜歡欣太妃,更是把前朝留下的寶物白銀纏絲雙扣鐲送給了她?!?p> 說到這里,司瑾南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柳長歌的手腕。
柳長歌:我好尷尬啊,我該怎么辦?我一點(diǎn)都不想聽這些啊。求求你,放我走吧。讓我自己一個(gè)人出去玩吧。
“父皇曾經(jīng)一度想要廢掉皇兄的太子之位。連帶著,司瑾墨也很是囂張?!?p> 柳長歌:所以呢?關(guān)我什么事???
司瑾南不知道柳長歌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繼續(xù)道:“所以我們?nèi)齻€(gè),經(jīng)常被司瑾墨欺負(fù)?!?p> 柳長歌:……不怎么相信你會被人欺負(fù)??!
“但是后來,母后憑借著外祖父家的實(shí)力,扶持著皇兄當(dāng)上了皇帝?!?p> 柳長歌:哇,好棒棒哦!
司瑾南:“司瑾墨很是不滿,于是,他一直想要除掉皇兄的心腹,也就是我。”
柳長歌翻了一個(gè)白眼:怪不得他想要除掉你呢,但也不能牽連我這個(gè)無辜之人?。?p> 司瑾南繼續(xù)道:“至于,司瑾嵐那個(gè)家伙,就是個(gè)不著調(diào)的家伙。你以后不必理會他?!?p> 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司瑾南一點(diǎn)都不害臊。
司瑾南:本王絕對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因?yàn)樯洗卧诰巯汩w的事情而吃醋到了現(xiàn)在。
柳長歌:所以把你的家人都介紹給了我,有什么意義呢?和離書還在呢!
司瑾南想了想,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你還記得家宴那日,秋霓湖上,雪兒落水的事情嗎?”
柳長歌一臉警惕的看著司瑾南:“我、我,那件事,我解釋過的!我……”
司瑾南打斷了柳長歌的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沒有怪你的意思。因?yàn)?,那件事情,針對的不是你,也不是雪兒。?p> “那是誰?”柳長歌好奇的問道。
司瑾南沒有直接告訴她答案,故弄玄虛道:“你仔細(xì)想一想。秋霓湖距離哪里最近?誰最有可能從橋上走過去?!?p> 柳長歌仔細(xì)的想了想:“難道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