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星河的復(fù)仇
宋星河撥打了120,電話接通后,用極其無力的聲音說道,
“救,救命,emt總裁栗云淳想殺了我?!彼睦镉科鹨桓眻髲?fù)的快感,聲音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
接線的護士小姐是個熱心的,讓星河仔細點說的同時打開錄音鍵錄了音。
“他,他逼著我墮胎,我不同意便想殺了我,他踢了我一腳,我跑到emt的地下停車場了,求你們救救我.......??!”宋星河用一句極其痛苦的尖叫結(jié)束了通話,立刻趴在地上,放任意識沉淪。
接線的護士小姐在電話掛斷那刻,立馬按響了報警器,急診科的護士不能離開接診臺,她只能焦急的踱步,等待他們來問具體的情況。
因為事情涉及到emt總裁,公安部門十分重視,出動了兩隊特警,幾輛警車在前面開路,救護車緊隨其后,深夜的街道大概是一日最通暢的時候,很快,一路人馬便到了emt大門口。
保安室里守著的保安年齡已經(jīng)很大了,本來昏沉欲睡的他聽見很大的聲響,趕緊披了衣服拿著手電筒出來看,見來人身穿警服,不敢惹事的他趕緊開了大門,賠笑道
“警察同志辛苦了,辛苦了?!北緛磉€想詢問一句的保安看清了后面一排的特警,雖然沒見他們端墻,卻還是讓老保安嚇得夠嗆,不敢再多問,趕緊讓開了路。
無需多言,他們兵分兩路,警察去93樓找栗云淳,醫(yī)護人員找了老保安帶路去地下停車場。
或許是有熟人帶路,又或許是宋星河流的血太多,整個地下停車場全是血腥味,醫(yī)護人員們很順利的找到了宋星河。
因為宋星河暈了過去,他們不知道人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小心地套上剛剛警察給的鞋套,考近了宋星河,直到確定了宋星河是有自主呼吸的時候,他們才略微放心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把她移到擔(dān)架上,飛快的抬上救護車,救護車輪胎沾上了宋星河的血,一路血印的開走了。
警察照例跟了兩人到救護車上,護士小姐不斷地拍宋星河的臉,試圖喚醒她,可惜宋星河沒有半點反應(yīng),一路飛馳,終于到了醫(yī)院,宋星河沒有家屬陪同,身上也沒有任何證件,只能由警察簽字先做手術(shù)。
被推進去手術(shù)室的那一刻,宋星河感覺眼前白光刺眼,想用手遮卻沒有半點力氣,麻醉藥起效很快,她再一次無意識。
當(dāng)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三天晚上九點多,宋星辰三天沒合眼,一直在照顧宋星河。
她看著還愿意對著她這個不省心的妹妹笑的星辰,淚水模糊了雙眼。
宋星辰見到妹妹醒來才放心,明明已經(jīng)想好等她醒來一定要狠狠地罵她,可是當(dāng)星河眼淚放肆的那刻,星辰還是破了功,哭得比星河還要傷心。
星河伸出手拉住星辰的衣角,星辰怕她沒力氣,更怕她亂動把線給崩壞了,趕緊拉著她的手,冷著臉告訴她別亂動。
星河呢喃,聲音難以聽清,星辰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說:“你要是不掉金豆豆,這樣黑著臉,我才覺得你兇呢。”
星辰背過身去,擦干眼淚,逼著自己不哭,才黑著臉轉(zhuǎn)了過來,惡狠狠地盯著宋星河。
宋星河想笑,無意扯動了傷口,抽痛驚呼。
星辰趕緊掀開被子看她的刀口,包裹著的紗布已經(jīng)被血浸透,星辰直奔護士站而去,星河黑線,卻又沒力氣大喊。
當(dāng)姐姐拉著護士飛奔而來的時候,星河恨不得鉆到被子里不露臉。
跑的氣喘吁吁的護士小姐終于被放過,星辰目光如炬的盯著護士小姐,護士小姐尷尬的掀開了星河的被子,檢查她的刀口,拆開紗布,見線沒有崩開,消完了毒,替她換了干凈的紗布,星辰向護士小姐道謝。
護士小姐十分尷尬的回應(yīng)沒事,步履匆忙地走了出去,又折回來跟星辰展示了床頭呼叫機的用法,說:“我能理解您為病人著想焦急的心理,但是您這樣拉著人飛奔也是大可不必。”
星辰也是尷尬的不行,看向星河,星河閉眼裝睡,護士小姐看見星河似乎要睡覺了,謝絕星辰送她,拿著病歷本離開了。
半個月的醫(yī)院生活稍縱即逝,星辰邊收拾行李,邊告訴星河,爸爸和爺爺都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都還以為星河住院是因為從樓上滾下來了。
“爺爺來看我就算了,發(fā)生這樣的事,爸爸也來看我了,還沒罵我,太不可思議了?!毙呛雍笾笥X道。
星辰推了推她,讓她別躺在衣服堆里,星河癟癟嘴,委屈巴巴的樣子,最后還是移開了,眼睛巴巴的盯著星辰看。
星辰無視她的眼神攻擊,星河只能坐回了她的病床,大聲的唱,“我有一個好姐姐,她從來不罵我.......”
兩人都沒有提及栗云淳,不知是默契還是兩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最后的答案。
回到宋家大宅兩個月零十五天,星河星辰兩姐妹膩在三樓那個屬于兩姐妹的客廳,明明有三張大沙發(fā),兩姐妹偏偏要擠在一張沙發(fā)上,不甘示弱的互相攻擊對方胖。
星辰突然神秘兮兮的說,“你看了嗎?”
星河咬了口蘋果,疑惑地問道:“啥呀?”
星辰得意的眼神,落在電視機上,星河只能去拿放在另一張沙發(fā)上的遙控器,遞給了星辰,星辰換到首都財經(jīng)臺,奇怪又不奇怪的是,今天的財經(jīng)頻道那個光頭沒有像平時那樣喋喋不休,只是背對攝像機,盯著演播廳里的電視機。
鏡頭拉近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觀眾當(dāng)傻子,已經(jīng)從拍屏幕切換成電視上正放著的直播,檢察院派出的公訴代表已經(jīng)在移交證據(jù)了。
而此時站在法庭中央接受眾人目光的光頭男卻一直低著頭,他的代理律師看著書記員的電腦投屏,滿頭大汗,證據(jù)確鑿,這場官司絕無翻案的可能。
代理律師掏出紙巾擦去額頭的汗,舉手示意有話說,他先是掃了光頭男一眼,向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方請求暫停一下,我們還......”
話音未落,國安局一大隊大隊長闖入法庭,找到檢察官,移交了一份厚厚的資料,耳語了幾句,檢察官難以置信,攝像機甚至捕捉到了他的聲音:“真的嗎?”
大隊長示意他小點聲,攤開資料,繼續(xù)跟他耳語,檢察官一直聽著,握緊了拳頭,大隊長安撫的拍了拍他,離開了法庭,代理律師還想繼續(xù)請求,檢察官打斷了他,將資料直接移交法官,道:“法官大人,直接判吧!”
檢察官抽出那張紙擺在了最上面,法官拿起難以置信,越翻越快,立刻撥打了國安局與外交辦的電話,得到肯定回復(fù)后,先撤掉所有的現(xiàn)場媒體,關(guān)掉直播,一時之間,整個法庭變得空空蕩蕩。
星河看著又拉遠了的鏡頭,又開始嘮嘮叨叨的財經(jīng)老頭,轉(zhuǎn)頭無奈的看著星辰。
星辰拿出電腦,不聲不響地連接了宋家二叔的網(wǎng)絡(luò),外交部所有發(fā)言人聚在一起,觀看只對外交部開發(fā)的法庭直播。
草深一鳥
我必須弱弱的說一句,其實我前世的故事線埋得特別長,可能會在番外里寫給大家看吧,也有可能是開一本新書來說,謝謝各位的支持,十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