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啊!”
宋星河不斷掙扎,奈何唐思南畢竟是個男的,天生體力懸殊,還是被塞進了車里。
“我去你大爺?shù)模 ?p> “宋星河你少說點臟話。”
“我他媽就說,我去你大爺?shù)?,去你二大爺?shù)?!?p> “你要這樣我就封你嘴了??!”
“你來啊!”
唐思南驚恐的瞪大眼看著她,雖然眼底的笑意怎么也蓋不住。
他攔著宋星河的肩對著她準備親下去,宋星河右腳起勢,心中暗念三二一,在唐思南親下來的前一秒,讓他體會到了什么叫男人最痛。
“宋星河,我艸!”
他不顧形象著捂著那兒,痛的尖叫。
“讓你耍流氓,報應了吧!”
宋星河看著他漸漸平靜,干脆坐在了車的后座等他,見他坐回了車上,發(fā)布指令道。
“出發(fā)!朝著附中!”
唐思南幽幽的望了她一眼,長長的嘆了口氣。
“真拿你沒辦法!”
宋星河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嘴里說著殘忍的話。
“難道我把你那玩意踢歪了嗎?那我給你再來一腳吧!”
唐思南“惡從膽邊生”,發(fā)動了車,一腳油門踩到底,宋星河料到了他可能會整她,卻沒想到抱怨來的這么快,一下摔在座椅靠背上,嚇得半死。
“盒盒盒盒盒盒!”唐思南笑的魔性,宋星河是不可能認輸?shù)?,兩人之間的戰(zhàn)役一觸即發(fā)。
而此時的安市墓園,保安正做著日常工作,查看著墓園的情況,手電筒隨意得亂掃著,乏味到他已經(jīng)對墓園沒了半點害怕,他打了個哈欠。
他看到一個紅色身影在前面行走,他的動作仿佛算好了一眼,一步一步的半點不慢也半點不快。
“喂!現(xiàn)在才八點鐘,你怎么進來了?!?p> 她回過頭眼眶里居然全是灰黃的眼白,胸前一個偌大的洞正孜孜冒血,她朝著他走來,仿佛沒有目的,又仿佛直奔目標。
“啊啊啊啊啊啊?。 ?p> “撕拉撕拉撕拉!”
“嘎蹦嘎蹦嘎蹦嘎蹦嘎蹦嘎蹦!”
“咕咚咕咚咕咚!”
太陽高度最高時,地面的血液早就被她舔舐干凈,她抹開了滿臉血污,站了起來。
中午的墓園沒有人來,老人家常說的正午太陽毒,野地里不干凈。
她走到了一塊長條形墓碑前,長長的指甲反復扒著封著棺材的泥土。
太陽越來越高,光線直射著她和棺材里躺著的女孩,陽氣最濃的地方絕對也藏著漫天的陰氣,它們等待著時機,它們期待著虐殺。
女孩面色灰白,嘴角詭異的上揚,在棺材前的她發(fā)出了“桀桀”的笑聲。
太陽光像化尸水,化了還在狂笑的女孩,也喚醒了面色灰白的女孩。
“春天都來了啊!”
女孩接住血花,默默碾碎,用不熟練的聲音說道。
“那么冬天也來吧!”
她揚起同樣灰白,瘦的駭人的手,一推,陣陣陰寒從地底冒出,終于凝固了滿地紅色。
“我回來了,躲不掉的,沒有誰躲得掉的?!?p> “我蠻界女王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