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可真是太瘋狂了,這,這陰氣沖擊的地方不正是書中所記載的上丹田泥丸宮?慕容步憐感受到了陰氣的走向,已經(jīng)完全不能驚訝一詞來形容自己身體中所發(fā)生的變化了。
“轟?。 彼眢w內(nèi)泥丸宮的禁錮被硬生生的轟開了一個缺口,冰涼刺骨的陰氣涌進了慕容步憐的腦海之中“呃...啊!啊...??!”
那些陰氣在他的頭部肆意游走,由里及外的滲入慕容步憐的皮膚內(nèi),改變著他的樣貌,倒是給予了他一些男人該有的英氣。一雙讓人看著見不著底的雙眸,仿佛有著使人深陷其中的魅力。
要是讓認識他的人看到了這一幕,肯定會說慕容步憐的氣質(zhì)變了,變得猶如萬年不融的寒冰一般,只要與其接觸就會變成一座冰雕。
慕容步憐緩緩從地上爬起,站在原地,用冰冷冷的眼神盯著子墨看,看的他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你...你想干嘛?這里可是宗門,是禁止同門相殘的!”子墨已經(jīng)被之前慕容步憐身體的變化和現(xiàn)在通天的氣勢給嚇唬住了,完全忘記了自身修為高過與他。踉蹌地退了數(shù)十步,跌落在地。
慕容步憐看著這一幕,表面沒有任何的變化,慢慢的朝著子墨早來,把泥丸宮的精神力打入子墨的腦海當(dāng)中,直接廢掉了他的上丹田,吞掉了他唯一的也是弱小的一縷精神力。
子墨死不瞑目:“你...你竟是魔修,食人腦中精氣,?。∥液薨?!”說完這句話,他頭一扭,身子軟了下來。離他不足一米的慕容步憐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而離。沒有一絲拖沓和猶豫。
過了半個時辰,已不如子時零刻,這是全天陰氣最為肆虐的時刻,慕容步憐找了棵巨樹,一拳轟出一個樹洞,只見被他斗氣入侵過的樹木邊緣都結(jié)成了冰晶,他走進樹洞“這便是陰氣屬性的斗氣嗎?”不停的思索著?!鞍?,這是一個全新的修煉體系,無人能指導(dǎo)我,唯有自己努力才行。先乘著陰氣濃郁時先盡快吸收吧”他微微的嘆了一聲,盤腿坐下,胸口形成一股寒冷之極的陰氣漩渦,徹底的融入四肢百骸,慕容步憐卻不感覺到冰冷,而是無比了暢快淋漓,他的骨頭逐漸變得宛如琉璃一般,這也是太陰果給予他的造化之一,而第二種連慕容步憐本人都不知道。
那就是他的陰氣與他人的不一樣,配合著他子年子月子日子時的怪異生辰,逐漸與他的體質(zhì)融合成了極品陰氣的屬性,可以認做是冰屬性的斗氣,也可以直稱其為陰屬性斗氣。
邸內(nèi)...
慕容雪兒失神的坐在床上,她怎么也想不到慕容步憐去哪了,一個人在邸內(nèi),逐漸增加了一種恐懼感和失落感,不像情侶之間的感情一樣強烈,卻猶如自己的親人一般那種連綿不絕的情感。她已經(jīng)把慕容步憐當(dāng)做了自己真正是親人了,這很會讓人費解:這才剛剛認識不到兩天,怎么就產(chǎn)生了如此復(fù)雜的感情?
這個問題拋給慕容雪兒,她也很難回答。就像是一種冥冥之中的一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那種血溶于水的感覺讓人說不出話來。
猛的,一股陰涼之氣使得慕容雪兒打了個激靈“不行!我得去找憐哥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說罷,她飛身沖出邸內(nèi),朝著外面沖去。
荒野之中...樹洞...
一個時辰過去,子時已過,丑時至。
一個消瘦的身影走出了樹洞,所行之處布滿了冰霜,他微微蹙眉,把散發(fā)在體外的斗氣緩緩的收入體內(nèi)。適應(yīng)了一小會,飛身向某個地方奔去。
他還是面無任何表情,眼神冰冷至極,若是有人看到了他的眼神肯定會誤以為慕容步憐對自己產(chǎn)生的殺意。
“這次太陰果在機緣巧合之下幫我沖開了泥丸宮,從此以后,我又多了一個可以令敵人出其不意的保命技能了
子墨,在臨死前驚恐的對我說我入魔道,是魔修,難道說魔修已經(jīng)開辟出來了新的修煉方法方法了嗎?
既然如此,那以上丹田施展的法術(shù),那就以魔為名,稱其為魔法好了”慕容步憐在奔跑的過程中不斷思索,他覺察到他的泥丸宮中有一個天生的印記,仿佛這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似的,慕容步憐將此印記呼為精神印記,根據(jù)他的推理,人人都有精神印記,分成兩類,一類為五行印記,一類為異印記,與靈根的屬性大多是一樣的所以他的印記應(yīng)該不屬于五行印記,應(yīng)歸類與異印記的陰印記中的極品。
慕容步憐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便是趕回慕容雪兒的邸中,留下紙條,脫離宗門,前往大慶王朝去闖蕩出一番天地來。
半個時辰過后,慕容步憐重新回到的邸中,發(fā)現(xiàn)邸中空無一人,他皺了皺眉頭,雪兒去找他了?
如此也好!也不會讓雪兒傷心,他昨天就感受到了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對他的一種莫名其妙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抬起右手,一股陰寒的斗氣涌出指尖,雕在慕容雪兒的房間里的墻壁之上:雪兒,感謝你前幾天對我的照顧,要不是你呀,我估計早就叫那教練給廢了。
今天,你去聽講后我被子墨師兄給抓去做實驗了,萬幸之下,我不僅沒死還得到了奇異的力量,待我去大慶王朝闖蕩一番,十年后我們再相聚此地,屆時我們也離開這個破宗門,去浪跡天涯--慕容步憐。
做完此事的慕容步憐把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重新回復(fù)像冰塊一般的表情,向著西邊的山脈前進,他的心沒有一絲波動,仿佛除了慕容雪兒以外便再也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有情感波動。
現(xiàn)在太晚了,根本摸不著路,他只好在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當(dāng)中尋了一個酒樓,安穩(wěn)是睡上了一覺,本他也該歇息一會的...
翌日...慕容步憐醒來后便收拾好行當(dāng)離開了小鎮(zhèn),獨自前往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