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覺得差不多了,就轉(zhuǎn)頭對李顯說:“李公公這個提議很好,在外面吃頓飯再回去吧!看有什么好的,給母后也帶上!”
“好。”
李顯算是松了口氣。
“別騎馬了,人挺多的。”可能真要感受到古代追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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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吱吱……”一路上小竹鳥一直在云錦肩上叫著。
云錦被擾得無奈,帶它買了些蟲子,卻是不吃。
“吱吱吱吱吱吱……”我才不要吃這些!
“你叫了一路,嚷嚷著要填肚子,作為一只合格的鳥,你不吃這吃什么?”
“吱吱吱吱吱吱……”我是合格的鳥,但我不是普通的鳥,我是小竹鳥,是竹靈獸的化形,竹靈獸唉,你就讓上古神獸吃蟲子嗎?
云錦不知道這鳥突然是哪來的脾氣。
“竹靈獸對主人極為溫順,除非,它餓了。”
沉默了一路的秦淵終于開口了,不過,他是蛔蟲嗎?還是能聽見別人心里的想法?
“小竹鳥乖,你要吃什么吖?”
“吱吱吱吱吱吱……”我要吃主人親手做的竹葷面。
“竹葷面?那是個什么東西?”聽都沒聽說過,還親手做?怎么可能!回想云錦二十一世紀(jì)在廚房的光輝歷史,咋了?炸了兩次微波爐,透了三個不銹鋼鍋,炒菜時更是著了無數(shù)次的火,讓她做飯?還不如直接喝西北風(fēng)!那是要命的活?。?p> “我會做?!?p> 云錦確認(rèn)這聲音是從旁邊傳來的,是從這位皇上嘴中傳來的。
“你會做你個皇上,會做飯,你怎么會做飯?你為什么會這個世界怎么了?”云錦被打擊的說出了一連串無腦問題,壞人的錢養(yǎng)的皇上萬人景仰的皇上會做飯,還會這種她從來都沒聽過的什么竹葷面。文武經(jīng)略,能文會武,騎馬射箭,四書五經(jīng),連輕功都練的爐火純青的人竟還會廚藝!
“你哪來這么多問題?”
“你什么時候?qū)W的廚藝的,皇上誒,怎么你小時候沒人給你做飯嗎?還有什么是竹葷面?是竹筍加肉炒的面嗎?”
“上古神獸不吃素,四靈獸更是不沾絲毫。你這竹靈獸嘴可比人要挑很多?!?p> 云錦盯著竹靈獸,覺得自己帶回來的是個饕餮。饕餮都不帶這么挑食吧!這是要吃窮他,吃死他的節(jié)奏,抽空之間一定要順一些經(jīng)驗,珠寶多說一些錢財,不然以后還養(yǎng)不活了哈,養(yǎng)不活自己呢。
至于小竹鳥的那個山洞,想來也是不去了,這次去帶出來一個使乾坤大轉(zhuǎn)的四獸之一,下次再去,說不定會帶出來其他三只,而云錦自己可能就除了改變歷史,毀滅世界,毀滅天下的大罪人了。
他可不想讓手上這個鐲子啊,發(fā)揮什么天下的所有,也不想自己莫名的一次穿越改變?nèi)蘸笞约旱倪M(jìn)程。
秦淵見云錦臉上的表情變換多端,怕她有想什么驚世駭俗的話:“想什么呢?讓你的小竹鳥安靜一會兒,等回了宮我再給它做。”
“喂!看見了嗎?這人讓你安靜一點。他不聽我的呀?我還是他主人嗎?說好的認(rèn)主呢?剛剛挺乖的,餓了之后怎跟發(fā)瘋了一樣哎呀,別叫了行不行?”
“有一種方法,能讓它馬上安靜!”
“什么?”
“用主人,也就是用你的血喂它,你若是把它喂飽了,我也就不用卻給他做什么竹葷面了?”
“那他要喝多少才能飽呢?”
“竹靈獸的食量可抵百余人。”
“那我豈不是成了干尸也喂不飽他呀!”
“你面前的這個不是竹靈獸,是小竹鳥!”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一次說完不好嗎?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好,那我們不說了,也就沒了大喘氣?!?p> 淡定淡定,我不氣,我是納蘭云錦,我是一朝皇后,端莊優(yōu)雅,我最淑女。
“好皇……秦……夜?jié)桑构?,請問這只小竹鳥需要和它主人,我多少量的血呢?”
“十六滴便可,放心,你不會變成干尸!”
十六滴?耳邊還是嘰嘰喳喳的叫聲,那叫聲很不耐煩,她聽得更是不耐煩,算了,今天就出點血吧!回去之后一定要學(xué)會那個什么竹葷面的做法,今天吃了啞巴虧,以后一定要從小竹鳥身上算計回來,也要想辦法從身邊這個男人身上算計就回來。
云錦拔下一根釵子,就要往手上戳,他斜眼撇了一下身邊的男人,男人欣賞著京城繁華的景象,絲毫沒有制止她的意思,今天在馬背上的感動,看來真真是喂了狗了。
“汪汪汪汪汪汪!”馬上要劃到自己手掌的時候,泡泡狗在下面瘋狂地叫著,頓時小竹鳥安靜了下來。
“什么情況?你被他克了?鳥怕狗?我可以這么理解嗎?”云錦小小的腦袋有一堆疑問號,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呢?
“你還餓嗎?”云錦問向突然安靜的小竹鳥。
“吱……”餓……
泡泡狗又沖著它叫了一聲:“汪!”
“吱吱!”不餓!
“???你們怎么了?夜?jié)?,什么情況?。俊?p> 秦淵不理那位腦袋快炸了的女子,徑直走向那家新開的酒樓。
“喂!這是什么情況?”
“我餓了?!?p> 云錦看了眼李顯,你家皇上怎么了?李顯只能攤手,老奴也不知道??!
二人進(jìn)了一間雅間,這里的布置和她的長歡殿有些相似,更準(zhǔn)確的說,是和她穿越之后的長歡殿的布置很是相似。
“滿天星!?”窗臺上是云錦最愛的滿天星,書柜里是云錦??吹尼t(yī)書和毒藥,“一個酒樓怎么放毒藥???”
秦淵揮手示意李顯離開。
“嗯?我們還沒點餐呢!”
“不必,他們知道你我的口味。”見云錦想開口秦淵又補(bǔ)充道:“也會帶來一些新鮮菜系。”
云錦只能說,他補(bǔ)充的很好,整好封住了她的話。
“這間屋子,是……誰裝修的?”
“我是皇上嗎?”秦淵反問。
云錦納悶:“當(dāng)然是了?!?p> “那皇上會理會這些碎事嗎?”
“額……”按理說不會,可總覺得奇怪。
“您還記得這是什么花嗎?”
“不記得?!痹棋\從這三個字里聽出了賭氣,小孩子般的賭氣。
今日的皇上怎么了?剛剛還有些駭人呢!雖然是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