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如果不是靈師的話,根本調(diào)配不出這種藥劑?!边@藥用的藥材靈植及其罕見,好幾味連瑜先生也分辨不出是什么,絕不是非靈師的普通醫(yī)師能夠配置的。
“所以我說的是下藥之人,并不是配藥之人。說不定幕后另有其人呢?師父,你還知道有誰醫(yī)藥方面很有天賦么?”
“我?guī)煆尼t(yī)藥公會現(xiàn)任會長,當初與我同門的師兄弟皆已成為醫(yī)藥公會的前輩,分屬在東煙大陸和西霧大陸的各個城池里,是絕計做不出這種事情的?!?p> 瑜先生沉吟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樣,又道,“不過除了我之外,倒還是有一批人能夠配置這類陰毒的藥?!?p> “什么人?”
“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有治療師天賦的人都有成為醫(yī)者的仁心的,每一年總有一批人在醫(yī)學(xué)方面的天賦極佳,但并不滿足于長期給人治病,反而更愿意去研究一些藥材靈植,配置一些有特殊功效的藥劑。”
“不過這些人為了研究方便,大部分都掛靠在公會下面了,我之前查的時候,公會里并沒有近期跳跳草的使用記錄?!?p> “全部都倚靠在公會下面了么?會不會有那種散修呢?”唐偲偲敏銳的捕捉了瑜先生話語里的大部分。
“有倒是有,但是大都隱世了,一般人也難尋,專門出來給天驕會下藥,實在是沒有道理?!?p> 線索到這里又斷了,不過排查范圍卻被唐偲偲縮小了。
第一場獸比是不可以用藥的,所以家中有幼童參賽的基本上被排除了嫌疑。
可是僅憑這縮小的范圍也查不出什么,封府能做的只有加強防范,按兵不動。
這下藥之人這般大費周章,沒有達成想要的效果,肯定還會再下手的。
假如沒有下手,那就更好不過了,左不過封府也就再主辦這一次天驕會,之后這個燙手山芋就與他們無關(guān)了。
第二日的唐逸倉,還有第一輪的最后一場。
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今日比起往日變得格外的不一樣一些,雖然裁判和看護人員都還是那些人,但是感覺上都比前幾日更加嚴肅認真了,行事也更加守規(guī)范了。
眾人正納悶怎么回事呢,這才發(fā)現(xiàn),上屆天驕桂冠的獲得者封於來了看臺上觀戰(zhàn)。
這還沒到高級場呢,封於來看些什么呢?
也沒聽說封於有啥未婚妻或者家中有子弟今年參賽了啊。
人的好奇心往往是永無止境的,越是不知道就越忍不住問,不過封府的下屬的武師們都是一問三不知,表示只是聽命令行事。
見問不出什么,眾人也只好作罷,估摸著是封府看見自家公子來了,所以想好好表現(xiàn)罷了。
唐逸倉昨日受的傷在上過藥之后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下了床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好漢。
不過許是昨日的意外讓封府很是愧疚,所以第三場的比試封府有意放水,派出的是低階的木系哈墩獸。
火本來就克木,哈墩獸的等級又不高,唐逸倉第三場贏得過于輕松。
貅息一夏
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碼字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