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經(jīng)我如此一聲大叫,老公放開我,不舍地在額上留下一吻。我看著他,他還是不敢直視我,每一次只要我一生氣他總會退一步再退一步,總感覺這是不真實的——無盡的包容。
我們是閃婚,因為我的特殊原因,父母總想快點讓我出嫁。
我們都是第一次做夫妻,他是那么的成熟穩(wěn)重,而我愛鬧,愛耍小脾氣,忽冷忽熱,他怎么看上我的,我百思不解。
那晚,他把我緊緊地?fù)г趹牙铮^頂上的呼吸麻麻的,其實當(dāng)時我沒有再生氣了,也不想因此有了隔閡,但是我又很糾結(jié)那事,真是……我是不是錯怪他了。
“睡了,”他輕聲說,“好夢。”
我抬手去關(guān)燈,他卻說“不要關(guān),”嘴里呢喃著,“我怕。”
我的心突然被這兩字擊中,心想,那好吧,看在我們閃婚的份上,就滿足你一下下。
我笑嘻嘻的睡著了,半夜卻被噩夢支配,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于是下意識的抱住他,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翌日,新婚的第一個早安。
清晨,我緩緩睜開眼睛,他安詳柔和睡顏栽進瞳孔,突然,他一個大翻身就把我擁得死死地,“早安老婆”他的聲音癢癢的,鉆進我的耳蝸又麻麻的。彼時,我的眼前是一片滾動的殷紅,血氣勢洶洶地奔向我。
我閉上眼,再次睜開,“唔,幻覺。”
我的眼皮顫了一下,低頭一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