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辭職信遞給眼睛姐,她第一次待我像一位老朋友。與我談心,教我備孕,亦或是如何處理婆媳關(guān)系……這些都枚不勝舉。
她揮揮手,故作大方,說:“好好的,以后隨時聯(lián)系?!薄斑€是要再見啊!”
借用徐志摩先生的《再別康橋》: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我已經(jīng)轉(zhuǎn)身了,她在抹淚花。
眼睛姐不會知道,旃不枯已經(jīng)偷偷地枯萎了,悄無聲息地要走盡這雨“雨巷”了。
我不想告別——告別是永別的前奏。
也許是上天最后的眷顧,畢竟我才二十歲。生活最漂亮生動的年級。
那,我,我呢?我沒了,我的生活還有嗎?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