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誰呢?”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們的事情既然我們插手了,那我們就不可能站在某個人的一方,我們的立場是公平公正?!?p> “公正值多少錢?現(xiàn)在哪有那么多的公正所言?”
“你在這里鬧也不會得到任何的解決,如果傷者在醫(yī)院里欠費了,你們來找他們,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據(jù)我所知,目前醫(yī)院里并沒有欠費,那么你們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處理結(jié)果?!?p> “結(jié)果?呵!”對方冷笑了一聲:“結(jié)果是你們給的吧!你們是同學(xué),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們的處理結(jié)果?”
“你們可以懷疑我的為人,但不可以質(zhì)疑法律的公平公正?!毙旒我阏f著看向冷太太,“他們在這里鬧你完全可以報警,法院的判決會在傷者病情好轉(zhuǎn)出院后給出,在這段時間里,我希望你們雙方都能冷靜對待,私了是你們目前不存在的事?!?p> 徐嘉毅說完抬腳離開。
他知道這些人的小心思,冷太太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要出錢解決掉冷小木被吊銷駕證和坐牢的劫。
而傷者的兒子恐怕就是想要利用這次的事,狠狠的敲詐一筆,日后就是法院判下來,他要多了,他沒錢退給冷家,冷家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徐嘉毅只覺得這些人的思想出了問題,他有必要改變這一狀態(tài)。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后,徐嘉毅回到家已經(jīng)23點20分了,他小心翼翼的拿了條浴巾就去了浴室,很害怕吵醒陸小鹿的樣子。
男人洗澡都很快,胡亂的把全身沖一下就好,借著外面的月光摸索著到床上輕輕的躺下,陸小鹿察覺到身邊有異樣后,本能的往他身上蹭了蹭。
徐嘉毅在觸碰到她的時候覺得不對勁,開口問:“你怎么了?”
陸小鹿沒有說話。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感覺到肚子呱呱呱的響動。
“你呀!”徐嘉毅抱怨了一聲,起身去浴室拿出一條熱毛巾給她敷在小腹上,嘴里不停的念叨著:“小鹿,小鹿,你感覺怎么樣了?”
“不想說話,沒勁,我拉了好久。”
“你們在家里吃了什么?怎么會?”一想起這個他又有點點自責(zé),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工作太忙,她也不至于一日三餐沒個定數(shù)。他走到陽臺給徐珍去了個電話。
兒科一般情況都不忙,在休息室里睡的正香的徐珍被電話吵醒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一聽還是哥哥對她的指責(zé),她很想發(fā)火,可在聽到陸小鹿肚子疼的時候,她還是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會這樣呢?我也吃了那飯沒事?。?p> 哥哥,家里有沒有止瀉消炎藥?”
“沒有,我用熱毛巾給她敷一敷?!?p> “嗯,那藿香正氣液呢?”
“我去找找?!?p> 徐珍焦急的聽到電話那頭徐嘉毅在翻箱倒柜,“有,我現(xiàn)在就給她吃一瓶?!?p> “嗯,明天早上先讓她吃點蔬菜粥,如果她實在不想吃就算了,等她排了,自己就會吃了。”
徐嘉毅啪的一聲掛斷了她的電話,又覺得自己掛早了,再次撥通,只說了一句話就又掛了,“以后沒事別到我家蹭飯,我忙,沒時間給你煮,當(dāng)然,如果你自帶,我不反對?!?p> 徐珍正想解釋一下,電話已經(jīng)無情被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