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竹子味道輕柔的飄進(jìn)窗前,男子瀟灑的落下幾個大字,“如若她不是葉璇,這般性子倒和我胃口,娶了她也無妨?!?p> 墨樂錯愕,墨言那千年不變的冰山臉,也發(fā)生了改變。
可惜這世間永遠(yuǎn)沒有如果,葉璇就是葉璇。
“王爺,那魚兒是不是可以上鉤了?”墨言道。
“無妨。再養(yǎng)些時候,把她養(yǎng)熟了,再宰也不遲?!?p> 墨樂道:“葉姑娘失憶了,會不會也不記得所用過的兵法?如若是這樣,那豈不是白養(yǎng)了?”
“雖然失憶,但她骨子里可精明著樂趣?!背謱櫠鴭?,卻懂得利用對她的寵愛去對付不喜歡的人。
還能不費一兵一卒便把慕昭儀身邊囂張跋扈的狗弄得狼狽不堪不敢反咬,還能三言兩語勸退了慕昭儀對她的害女之仇。
“我現(xiàn)在倒是很想知道她和慕昭儀最后說了什么?”
墨樂湊了上去,“要不我們?nèi)枂???p> 宮燁停下手中的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似乎對她的事很關(guān)心。”
墨樂連忙跪下聊表忠心,“王爺明鑒,首先對王爺?shù)闹倚奶斓乜设b,絕無半分背離之意?!?p> “下去,自領(lǐng)二十板子?!?p> “是?!蹦珮窙]有半點反駁,快速退了下去。
心中總算舒了一口氣,以后絕不能再王爺面前提葉姑奶奶的事,不然準(zhǔn)沒好事。
“王爺?shù)男再|(zhì)真是難以琢磨,明明說要娶葉姑奶,可偏偏又這么傲嬌。葉奶奶對王爺這么喜歡,只要王爺有問題,肯定把話告訴他的。蒼天大地,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墨樂捂著屁股仰天長嘯。
“你說王爺要娶葉姑娘?”于嬤嬤碰巧路過,聽到他的言論。
把墨樂嚇了一跳,“我就隨口說說,隨口說說。”輕輕的拍著胸脯像專門領(lǐng)罰的地方走去。
于嬤嬤是把王爺帶大的嬤嬤,就連王爺也會給她三分薄面,在冷王府里面除了王爺就是這位嬤嬤最大。要是嬤嬤把他剛才的話告訴了王爺,他這條小命就真的交待在自己的嘴巴上了。
“行啊,白海棠!真有你的?!比~璇又收了一張?zhí)?,現(xiàn)在正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白玉棠便邀請進(jìn)了一家酒樓。
白玉棠揉著被她打的地方,“我知道你感激我,但下次能不能別打了?雖然你是女子,但下手也沒個輕重,還記得上次被你打了一下我足足躺了十天。”
葉璇心情好,嘴上答應(yīng)了。但白玉棠知道她不過是嘴上答應(yīng),下次心情一好又會打他來慶喜。
被她打習(xí)慣了,也是一種苦惱。
“你也很行。開始的時候?qū)m燁盯你盯的防賊一樣,現(xiàn)在直接把那兩個唱紅臉的和唱白臉的擱在府里?!?p> “嘖,這怎么說呢”大拇指指了指外面的十幾個人,小聲的說,“還不是因為我受邀去拜訪,無論他給誰,我都能派得上用場。誰叫他們的地位不低呢。
現(xiàn)在好了,人是沒有了。但是派了更多的人跟著我,武功雖不如那兩個好,但個個也精明著?!?p> 白玉棠很同情的嘆息,“看來你虎穴入得深,得處處提防呀?!?p> “那可不是”招呼著他,“來吃菜,吃菜?!?p> “不對呀”沒過多久之后她疑惑不解的問,“自打認(rèn)識我以來,你就一直跟著我,很少回家。你為什么會知道慕昭儀的秘密,還能把她身邊的人了解個透徹?”
白玉棠對她的疑惑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慌亂的神色,反而覺得她蠢蠢的,“我以為你早就應(yīng)該起疑了?!?p> 意思是,我以為你蠢,沒想到你是真的蠢。
葉璇干脆直接承認(rèn),“是啊,我就是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白海棠,快點告訴我,是怎么回事?!?p> 難得見她在自己面前承認(rèn)錯誤,有些不太相信她的說辭,無疑地看著她,可是又沒發(fā)現(xiàn)任何破綻。
“雖然我武功不如你,輕功不如你,但誰還沒兩三項特長?”
敲了他一下,“快點說,別賣關(guān)子!”
白玉棠求饒道,“我有一個朋友在情報方面是特長,而且情報路線分布特別廣,我就和他合作了。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能這么快的找到你?!?p> “好啊,藏著掖著挺深的啊你??幢竟媚棠滩唤逃?xùn)你這朵海棠?!?p> 白玉棠放下筷子連忙跳起來,“打人不打臉!”
……
里面的“打斗”引起了外面的注意,但他們打開門一看的時候,里面雖然杯盤狼藉,空間也有些凌亂。但是他們的打斗,都是險些打中要害就收了手。
一看就應(yīng)該是打著玩的,也就默默的關(guān)了門。他們的宗旨就是:跟著葉姑娘,監(jiān)視葉姑娘,但不關(guān)王爺?shù)氖?,絕對不要惹葉姑娘。
打了許久之后,他們終于停了下來。
“你的武功退步了呀,打了這么久也沒把我打成篩子?!卑子裉拇罂诤魵?。
葉璇要扔著拳頭過來,他連忙求饒。
“我是不想把你打殘廢,斷了我的路?!?p> “哼哼”雖然身形有些不穩(wěn),但還是優(yōu)雅的坐了下來,“說吧,葉大將軍,您還有什么吩咐?”
“哼,我要見見你,那位朋友?!?p> “你倒是不客氣,不過,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說,見他也”葉璇的一聲帶著疑問性的嗯,讓他立馬改了原本的話,“好吧。正好他也在這邊,看你哪天有空就給你們安排上?!?p> 白玉棠又幽幽的嘆了口氣:“真感覺上輩子欠了你的?!?p> 葉璇接:“何止是上輩子,可能幾十輩子都有了?!?p> “唉,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遇到你這個妖孽,拿針的手都抖了。”毫不掩飾的夸張。
葉璇毫不客氣的,拿實事說話:“所以,你家老頭子年紀(jì)一大把了,有你這么個常年不著家的兒子,家門不幸吶?!?p> 他交的這個朋友,不但打仗厲害,嘴上功夫也特別厲害。他也別想說過她。
干脆換了個話題,“你的撈錢計劃策劃的怎么樣了?”
“什么撈錢?虧你還是個讀過詩書公子,說話怎么這么不好聽呢?這叫經(jīng)商,經(jīng)商懂不懂?”
“本來是讀過的,那不是因為遇到了你嘛?!鄙茸訐踝】∶赖哪橗嫞÷暤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