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林雨煙就在這個醫(yī)院里面已經是躺了半個多月。
在這半個月當中,這男人好像是不要臉一樣,幾乎每天都出現在林雨煙的面前。
林雨煙不是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厭惡,甚至可以說是林雨煙表現的非常的明顯。
自己根本就不想見到那一個男人,但是讓林雨煙沒有想到的是。
這樣一個男人的臉皮比任何東西都要厚,甚至可以說是比城墻都要厚。
自己都已經是表現的如此的明顯了。
但男人每一天都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不管自己怎么樣的說出一些難聽的話語,這男人好像都像是沒有見到一樣。
反正每天到醫(yī)院里面來報道,就是他每天的日常工作。
今天顧君澤又像是跟著平時一樣,然后下班了之后,又來到了醫(yī)院里。
通過半個月時間的一個相處,顧君澤雖然能夠感覺到小丫頭對自己還是非常的不滿意。
甚至說是,一看見自己的時候??梢哉f是恨不得要把自己給千刀萬剮了。
但是顧君澤卻是沒有在乎,因剛開始自己跟這小丫頭接觸,自己也是傷到了小丫頭,所以自己覺得自己應該盡這一份責任。
但是時間一長,越是相處,顧君澤卻是覺得那小丫頭卻是一個非??蓯鄣男⊙绢^。
每一次跟這個小丫頭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他沒有什么好臉色給自己看。
自己卻是感覺到跟她在一起相處,卻是非常的輕松。
顧君澤提著一袋水果走進了病房,但是病房跟往常確實不一樣。
以前,每一天自己進入到病房里面的時候,病床上的那一個人就會朝著門口看過來。
然后惡狠狠的甩給自己一個眼刀子。滿臉的不高興。
但是今天,自己已進入病房的時候,卻是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
而且病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的。
顧君澤的心里面咯噔一下,難不成她出院了嗎?
顧君澤想到這里,立馬就轉身到了自己好朋友的辦公室門走了進去。
見到自己的好朋友正在準備下班。
吳昊一抬頭,看見顧君澤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愣了一下。
最近這一段時間,自己的這一個好朋友經常是到醫(yī)院里面來的。
所以他也經常在醫(yī)院里面見到自己的好朋友。
不過那一個姑娘不是已經出院了嗎?為什么自己的好朋友還到這里來。
所以見到顧君澤的時候,吳昊還是愣了一下。
顧君澤倒是大步的走到了自己好朋友的面前,開口就問道,“她人呢?”
吳昊聽了之后,剛開始先是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自己就反應過來了。
他在問自己人呢,吳昊感覺到有一些好笑,“你在問我,人呢,你不是每天都在跟他相處在一起嗎?他已經是出院了。”
顧君澤一聽到這一個話,眉頭深深的擰了擰,“你剛剛說什么,說他出院了!”
吳昊有一些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好朋友,“怎么,你不知道他已經是出院了嗎?今天一大早的時候,她家人已經是把她接出院了!”
“她家人?”
顧君澤聽了之后,眉頭又是皺的更加的深了,自己在這醫(yī)院里面呆了那么長的一段時間,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的家人呀。
不過顧君澤很快就想起了上次自己見到的那一個老人。
一旁的吳昊,見到自己好朋友臉上的這一個神情,就知道自己的這一個好朋友肯定是不知道人家出院的。
只見吳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好朋友。
“我說君澤,你不要跟我說呆了,那么長的一段時間,你還沒有得到人家少女的芳心吧!”
吳昊這話一出了之后,顧君澤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家伙明顯就是在故意的。
所以現在見到這家伙的這個樣子,自己忍不住都要好好的揍一下這一個家伙了。
這家伙說的這一些話明顯就是故意的好不好呀?
吳昊見到自己好朋友那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但是卻又不敢發(fā)泄出來,突然之間就哈哈的笑了起來。
顧君澤見到自己好朋友這笑得如此囂張得意的樣子,自己臉色就更加的臭了。
好不容易,吳昊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自己的笑聲。
“我說君澤,你可真的是踢到了鐵板子了呀,你說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家了,是不是?本以為可以跟著這一個姑娘相親相愛,沒有想到你呀,你現在也在受這一種苦呀!”
“本來,我以為憑著你這人的優(yōu)秀的話,所有的女孩子見到你的時候都是一窩蜂的往你的面前鉆,倒是沒有想到,你現在卻也是被人家女孩子看不起呀,這可真的是一個天大的新聞呀?!?p> 吳昊越說越興奮,而顧君澤的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她出院了!
而且相處半個月的時間,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家庭具體地址在哪里。
不過顧君澤覺得這沒有什么的。
自己想要找一個人的話,想來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
顧君澤出了自己好朋友的辦公室門,然后接著就出了醫(yī)院。
最近這半個月的時間,奶奶一直都在打電話給自己,讓自己回家,說是可欣已經回國了那么長的一段時間,為什么總不見自己回家。
最近這一段時間的顧君澤每一天下班了之后,就會到醫(yī)院里面來陪著林雨煙,哪里會有什么時間回家呀?
今天林雨煙出院了,而自己也那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回家看自己的奶奶了。
想奶奶應該也是非常的想自己了。
顧君澤開著車,車在車流中奔跑著。
想著最近這一段時間跟那小女人之間的相處,顧君澤嘴角微微的揚起了一抹笑意。
小女人,每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把自己恨得牙癢癢的,要找自己的麻煩。
但是除了口頭上說兩句狠話之外,也就再也不做什么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