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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骨自是傾城姝

020 現(xiàn)在不方便

風(fēng)骨自是傾城姝 舞輕影啊 2312 2020-04-03 16:23:36

  時正南身子巧妙地往旁邊躲開,面無表情,聲音涼涼:“蘇婭,你再靠過來試試?”

  蘇婭頓時扁扁嘴,扭頭朝一旁笑得正歡的男人看過去,目露兇狠:“五子棋,你再笑一下試試?”

  蒲子其卻不怕她,渾身沒骨頭似的,靠在沙發(fā)上,齜牙咧嘴,笑得十分囂張。

  蘇婭一看,怒了,紅色身影一閃,走到剛剛的調(diào)酒臺,拿起桌上那杯她調(diào)出來正打算放棄的液體,冷笑了聲,朝蒲子其走去。

  陰測測地笑道:“蒲子其,你想試試么?”

  蒲子其“艸”了聲,連忙閃開。這瘋女人,他惹不起惹不起。

  蘇婭卻不打算放過他,緊緊追著他跑了幾個圈。

  時正南沒理他們,朝一邊的酒柜走去,開了一瓶酒,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上了。

  喝了大半瓶,那邊的打鬧才停下來。

  兩人見他自己坐在那喝悶酒,表情跟見鬼似的。

  好一會兒,蘇婭才反應(yīng)過來,她心痛道:“小南南!那瓶酒我找了八年,八年??!不是八天,八個月,你你你……”

  她指著他“你”了很久都沒你出個下文,趕緊過去將酒瓶子從時正南手中搶了過來,看看“尸體”還死剩多少。

  見瓶中液體剩余不過半,她一副傷心欲絕被負心漢糟蹋的表情看著罪魁禍?zhǔn)住?p>  蒲子其湊過來,“嘖”了兩聲,“蘇婭,你搞錯重點了吧?”

  蘇婭朝他“呸”了聲,“你知道個屁!這就是重點!”

  蒲子其笑笑,扭頭朝時正南說:“阿南,你把她酒給喝了,要不賠她一瓶得了,不然她可能追著你跑幾年都不罷休?!?p>  時正南說:“要酒沒有,要命一條,要就來拿?!?p>  蘇婭一聽,立馬收起那副被弓雖女干的樣子,變臉之快,令蒲子其咋舌。

  她一臉避之不及地說:“你的命我可不敢要,等下不得被秦奕煩死。”

  接著又湊過去,笑得燦爛:“不過……”忽然大方起來,“如果你告訴我今天干嘛來喝悶酒,我就不和你計較這瓶酒了?!?p>  蒲子其聽了,往旁邊的沙發(fā)靠去,懶洋洋地瞥了那男人一眼:“這還用問嗎?網(wǎng)上都傳得沸沸揚揚了,小嫂子回來了。”

  能讓這男人喝悶酒的事,左右不過和那女人有關(guān)。

  時正南沒說話,在兩人看來算是默認了。

  蘇婭聞言,樂了:“這么多年了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真給我長臉。”

  蒲子其:“……”

  時正南:“……”

  蘇婭一臉與有榮焉,轉(zhuǎn)身去旁邊的酒柜,將剛那瓶酒小心封好,又取出另一瓶酒,也不用開酒器,直接牙齒一磕,“嘎嘣”一聲,開了。

  酒撒出來了點,蹭到她嘴邊,配上那張艷麗張揚的臉,一時顯得妖冶至極。

  蒲子其一臉嫌棄:“蘇婭,你惡不惡心!那不是有開酒器么!”

  那個張揚的女人懶得理他,把酒瓶子往桌上推過去:“這瓶,姐賞你了?!?p>  時正南沒動,倒是剛剛那個一臉嫌棄的男人伸手過去,整瓶對嘴喝了起來。

  蘇婭怒:“五子棋,誰讓你這么糟蹋老娘的酒!”

  別說白傾,就連她,經(jīng)營九號公館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也沒見過做醫(yī)生做成這幅樣子的。

  一般醫(yī)生不都一身白大褂生得溫文爾雅,清風(fēng)霽月的么?他除了長得還像個醫(yī)生,全身上下就沒哪點符合醫(yī)生的氣質(zhì)。

  蒲子其猛地喝了大半瓶才停下來,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笑得有點惹眼:“酒就得整瓶吹才有意思,拿個小杯子慢悠悠的,拜神么?”

  “你個粗鄙的人,你懂個屁!”

  這女人絲毫沒意識到,一口一個屁的她,和那個“粗鄙的人”沒啥兩樣。

  見他們倆又吵起來了,時正南兀自走到一邊,開了另一瓶酒,慢慢喝了起來。

  蘇婭看了眼,這回倒是沒計較,那酒她酒柜里還有幾瓶。

  “阿南……”蒲子其喊了聲。

  男人慢慢喝著酒,沒答話。

  室內(nèi)安靜下來,過了會兒,他才聽見一道清冷的聲音:“她已經(jīng)不是你嫂子了,別亂喊。”

  蒲子其張張嘴,想說什么,終是沒再出聲。

  蘇婭看不過眼,“我說真搞不懂你們男人,有什么事說開不就好了,擺這么副愛而不得的樣子人家也看不到??!”

  話落,蒲子其涼涼地盯著她,“說開就愛而可得了?”

  蘇婭噎了一口氣,行,她閉嘴。

  感情的事冷暖自知。時正南和白傾的事她當(dāng)年多少也知道一點,不過那時候她顧著追著某個人滿世界跑,沒多留意他們的事。

  等她分出心神來的時候,兩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白傾已經(jīng)遠走美國了。

  而面前這個男人,一日比一日深沉。

  “得了,說這些有什么用,喝酒吧?!逼炎悠渑牧伺乃绨?。

  ……

  白傾接到蒲子其電話才悠悠轉(zhuǎn)醒,可能是回來這段時間心神俱累,她下午累得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熟了。

  劃下接聽鍵,她扭頭從陽臺看出去,天黑了,外面亮起萬家燈火。

  “嫂子,是我,蒲子其?!?p>  這聲久違的“嫂子”,聽得白傾一時愣神。

  聽她沒說話,那邊又說:“阿南在九號公館,喝醉了?!?p>  白傾掏出另一個手機,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半。

  有點詫異,時正南這么晚了還在酒吧應(yīng)酬?

  不過,“子其,喝醉了你找人送他回家呀,打給我做什么?”她笑著說。

  料到她會這么說,蒲子其搬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說辭:“嫂子,你知道阿南這個人,醉了誰也不認。我今晚有臺手術(shù),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蘇婭沒在店里。所以……你方便來一下嗎?”

  “我現(xiàn)在不方便?!卑變A沒答應(yīng),“既然醉了,想來他在那將就一晚也沒什么所謂。”反正九號公館的員工也不敢對他怎么樣。

  那邊的蒲子其似乎沒想到她這么說,說了聲“打擾了”就掛了電話。

  手機屏幕熄了有一會兒,白傾才似想起來什么,解鎖撥出去一個號碼。

  “少夫人?”江林似乎沒想到她這么晚打電話給他。

  “江林,你家總裁喝醉了,在九號公館,你派人去接他吧?!?p>  白傾一口氣說完,不等江林應(yīng)答就掛了,她知道江林會很盡職盡責(zé)地親自送他回時家的。

  ……

  這邊,九號公館,地下酒窖。

  蘇婭見蒲子其掛了電話,連忙問,“怎樣?”

  他攤攤手,蘇婭就知道沒戲了。

  她煩躁地說了聲:“算了,你把小南南抬到里面的房間吧,反正他也不是沒在這兒睡過?!?p>  蒲子其點頭,只能這樣了。沒想到過了三年,小嫂子心腸更硬了。

  他沒喊人,喝醉的時總比清醒的還難搞。一個人手腳并用把時正南搬到里面房間,鞋都沒給脫,伸手給他蓋了床被子就關(guān)門出去了。

  蒲子其沒看見,他關(guān)門的瞬間,那個醉了的男人,雙眼睜開,目光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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