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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骨自是傾城姝

042 搶救

風(fēng)骨自是傾城姝 舞輕影啊 2095 2020-04-14 18:00:24

  白傾晚上洗澡時不知道怎么回事,總覺得胸口悶悶的,她以為是水溫太高,浴室里空氣不足導(dǎo)致。

  但直到洗完澡,吹完頭發(fā),護完膚,躺在床上了,那股悶悶的感覺還沒消失,反而還感覺胸口越來越重。

  難道親戚要來了?她記得不是這幾天呀……不過回國水土不服,可能是月經(jīng)不調(diào)了也不一定。

  反正睡不著,她想著刷刷手機也好。

  才剛解鎖,就看到屏幕顯示一條即時新聞推送:深夜環(huán)城高速公路一豪車與一大貨車相撞,事故造成一人死亡,兩人重傷昏迷,現(xiàn)已送院搶救……

  白傾覺得胸口那股沉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腦子里隱隱覺得有什么一閃而過,沒抓住。

  這時,時家的電話來了,她按下那股不適,按了接聽。

  她還沒說話,就聽電話那頭程滟君哭喊著聲音道:“傾傾!阿南出事了,他……他……”

  白傾聽到前面那幾個字就感到心跳加速,但程滟君哭得厲害,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后來,她聽見時淵心疼又疲憊的聲音:“小君,還是我說吧,你冷靜點。傾傾,阿南出車禍了,在市第一醫(yī)院,你……”

  白傾只覺大腦嗡地一聲,漂浮中只抓住那六個字:“阿南出車禍了”,后面的話一句也聽不到了。

  可是,她胸口那股沉悶的感覺居然神奇般消失了,她竟然還能冷靜地對著電話那頭說:“爸,我知道了,您照顧好媽。我現(xiàn)在過去?!?p>  “嗯。你小心點?!斌@訝于白傾的冷靜,但時淵此時一顆心都在愛妻身上,只顧得叮囑兒媳婦一句。

  掛了電話后,白傾又十分冷靜地給莫靖雯打了個電話:“靖雯姐,我家里有點事,你幫我向劇組請幾天假好嗎?”

  莫靖雯知道白傾對演戲這件事的尊重,一般沒什么事是絕對不會請假的,她擔(dān)心問道:“葉家?傾傾,嚴(yán)重嗎?”

  白傾有點佩服自己,居然還可以笑著說:“沒什么,靖雯姐,先不說了,你幫我和鐘導(dǎo)解釋一下吧?!?p>  說完就掛了電話。

  莫靖雯卻隱隱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雖然電話里的白傾一切如常,可是這么大晚上打電話讓她和劇組請假,這還是兩人合作以來第一次。

  她很擔(dān)心她,但白傾不說,她只能認(rèn)為是葉家出了什么事情而要暫時保密。

  做完這些,白傾才換了衣服打車去醫(yī)院。

  她臉上那慣常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了,只余下清冷淡漠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對剛剛那通電話漠不關(guān)心。

  但垂在身體兩側(cè)抓著衣角微微發(fā)白的手指,出賣了她。

  “司機,麻煩能再快點嗎?”她問。

  “姑娘,這已經(jīng)是最快了,再快就要超速了。今晚新聞才說這邊出了車禍……”司機師傅為難道。

  他從后視鏡看去,這姑娘大晚上一個人去醫(yī)院,又是臉色蒼白一片,恐怕是什么重要的人出了事。

  但這已經(jīng)是限速的最高速度了,他也只能暗暗搖頭,只希望還來得及。

  白傾也知道為難了,她說了聲抱歉,便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不說話了。

  一盞盞路燈從窗外快速飛過,直到只看到一個個點,景物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晚上11點的A市,沒了白天的喧囂,有一種別樣的安靜??赡苁菓K重車禍的新聞才剛剛被報道過,此時路上沒幾輛車。

  白傾看似在看風(fēng)景,其實雙瞳根本沒有聚焦點,腦子里像是攪了一團漿糊。

  “阿南出車禍了”她滿腦子都是這幾個字。

  那個男人,一周前她還坐在他車上,回國后明明見了他才沒幾次,他的車技很好,她坐他車一向覺得很穩(wěn)。

  怎么就突然出車禍了呢?

  想起手機里那條新聞,一死,兩重傷,時淵還能告訴她在醫(yī)院,那應(yīng)該死的不是他。

  明明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她不敢點開那條推送。

  白傾來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快12點了。

  時正南還在手術(shù)。

  手術(shù)室外,時淵摟著哭累了的程滟君坐在一旁,江林站在一邊,還有兩個交警在旁邊錄口供。

  一個年輕男子靠在一邊墻上,白傾隱隱覺得熟悉,卻一時沒想起來是誰。

  幾人見到她,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白傾知道程滟君有時淵陪著,也不坐過去,只是朝江林問道:“江林,他怎樣了?”

  江林卻是一臉自責(zé)地看著白傾,說道:“總裁他進手術(shù)室有兩個小時了,還在搶救中。蒲先生也來了,在手術(shù)室里面。少夫人,對不起?!?p>  “如果今晚我陪總裁繼續(xù)打拳,他或許就不會走,如果總裁走的時候我跟上去,不讓他自己開車,可能就不會出事了?!?p>  江林十分自責(zé),他覺得如果他做多一步,時正南也許就不會出事。

  “江林,是意外?!?p>  白傾只能說句這么蒼白無力的安慰,事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時,剛剛靠在墻邊的年輕男子走過來了,朝著白傾道:“嫂子,能聊兩句嗎?”

  白傾扭頭,疑惑地看著他。

  見她像是不認(rèn)得自己,男子忽地?fù)P起一個痞笑,說道:“我是秦奕?!?p>  秦奕。白傾記起來了。

  他也是時正南那幾個好友之一,和蒲子其蘇婭他們經(jīng)常混在一起不同,秦奕是刑警,平時一執(zhí)行任務(wù)就不見人影,和他們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面。

  白傾以前和時正南在一起時,見過他兩次,但每次見到他都像是個地痞流氓,絲毫沒有警察的樣子。

  今晚他少有的這么正經(jīng),所以剛剛見面,白傾一時沒認(rèn)出他來。

  秦奕見她想起來了,徑自走到走廊另一邊。白傾看了眼手術(shù)室亮著的燈,也跟了上去。

  “嫂子,好久不見?!鼻剞刃χ?。白傾這才找到三年前那股熟悉的感覺。

  “是挺久的。秦警官叫我出來,不是為了敘舊的吧?”白傾說。

  和時正南結(jié)婚,其中一個原因便是為了找一個人,一個她童年時不辭而別的玩伴——十五。

  當(dāng)年時正南第一次帶來十五的消息,就是和她去見的眼前這人。

  只是后來,沒等他查出來,她便自己得到線索去了美國。

  “嫂子和以前一樣聰明?!鼻剞瓤吭谧呃纫粋?cè)的墻上,笑了聲,又說:“阿南出事前,在和我通著電話……”

舞輕影啊

關(guān)于十五的事,后面會有回憶章專門說明~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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