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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骨自是傾城姝

047 抱在一起

風(fēng)骨自是傾城姝 舞輕影啊 2022 2020-04-16 23:38:52

  白傾保持著起身的動作,仿佛整個身子都僵了。

  她沒說話,男人似乎也不急著要她回應(yīng),只是手上的力道不禁重了幾分。

  倏然,她心底生出一股力,硬生生地掙開了那只手,不說一言地快步走了。

  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被掙開的手掌就這么懸在那,半晌沒有動作。

  這回他沒抓住,她真的走了。

  好一會兒他才慢慢收回手,唇邊勾起一抹笑意,仿若自嘲。

  “連老婆都留不住,真沒用?!睍r淵擁著程滟君走進(jìn)來,涼涼說道。

  “你少說兩句!”程滟君輕斥。

  這兩父子怎么從小就不對盤?

  時淵挑眉:“老子說錯了?”

  “這回我站伯父。”蒲子其也在一旁幫腔。

  他們幾人在外面看了半天,眼看著兩人的互動都比之前要好多了,偏偏這男人最后還是讓小嫂子給跑了,看得他們那個心急呀!

  尤其程滟君,心底直罵兒子不爭氣。

  可看到他后來那個笑,她又不忍心了。

  誰能告訴她,她兒子和兒媳婦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能看出來白傾對他不是沒有感情,偏偏這兩人就是若即若離的。

  他們住在時家的日子,人前面上裝得恩愛,實際相處疏離,仿佛中間隔著一道看不見的溝壑。兩人以為瞞過了他們,其實時家哪個不是過來人?能看不出來這兩人出了問題?

  見兒子不說話,程滟君更心疼了:“阿南,媽不知道你和傾傾怎么了,但是哪對夫妻相處是沒矛盾的?要想過好一輩子,得學(xué)會遷就和包容,夫妻間沒有隔夜仇?!?p>  也不知道時正南聽不聽得進(jìn)去,程滟君說得那叫一個語重心長。

  …

  幾乎是跑著出醫(yī)院的白傾,到外面攔了輛車,直到車子開出去好一會兒心跳才平復(fù)過來。

  “姑娘?您要去哪?”司機前面問了幾聲都沒聽見應(yīng)答,又再重復(fù)了遍。

  白傾回神:“天湖公寓,麻煩師傅了。”

  回到后,白傾換了鞋衣服也沒換便整個人倒在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放空。

  可能是昨晚陪著時正南折騰了一早上,身心俱疲,此刻放松下來她竟然一會兒就睡著了。

  ……

  ……

  三年半前。

  自從那次時正南親了白傾后,便沒再有過任何親密的舉動,只是每天晚上準(zhǔn)時在飯點前到,每天給她換著花樣做晚飯,養(yǎng)得白傾的嘴都刁了。

  但時正南感覺到,她這幾天隱隱有些躲著他。

  白傾確實在躲他,她在劇組越待越晚,有時候甚至沒戲也陪著拍通宵,她知道時正南晚上準(zhǔn)會出現(xiàn)在她公寓。

  她不知道自己和時正南算什么,明明一開始只是合約夫妻的身份,各取所需。

  可是為什么最近他總是對她做一些曖昧的舉動,調(diào)戲她。

  每每他靠近她,她就感到心跳不受控制地速度加快,無法維持她一貫的淡然自若。

  她摸不清時正南什么意思,她怕自己受了他撩撥會不小心陷進(jìn)去。她隱隱察覺到有些東西在失控,她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因為合約在,她無法阻止他的舉動,只能遠(yuǎn)離他。

  甚至劇組殺青宴,就連一向不喜歡應(yīng)酬飯局的她也跟著去了。

  這次的投資人好像是個什么企業(yè)的副總,財大氣粗,殺青宴吃完便喊著請他們?nèi)ズ染啤?p>  白傾本來不想去,但是同組的演員和她說,“聽說這個劉總背后有人,如果我們不承他的意,今晚能不能走出這兒都難說?!?p>  她蹙眉:“背后靠山再怎么硬,他總不能在這強迫人吧?”

  那演員說:“不好說,反正這些大人物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傾傾,就只是去九號公館,我聽說那里的老板規(guī)矩最嚴(yán),他們不敢鬧事,我們過去喝個半場就偷溜,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的?!?p>  聞言,白傾任由她拉著自己跟上了大隊。

  她倒不是怕投資人的什么背景,只是推脫過太多次,不想在這時候顯得自己特殊。這些導(dǎo)演演員說不定以后還有機會合作的。

  九號公館。

  酒過三巡,包廂里的人面上都開始浮上醉意。除了白傾,她在外一向習(xí)慣多留個心眼。

  她坐在角落里,看著投資人制片人甚至還有一些男演員,開始借酒調(diào)戲起女演員來。

  一些女演員半推半就,任由他們上下其手,一些女演員直接倒在他們懷里,不知道真醉還是假醉,胡亂磨蹭。

  白傾看得心里泛起不適,看看時間,趁沒人留意這邊,她悄悄溜了。

  但是九號公館是真的大,室內(nèi)暗沉的環(huán)境配上五顏六色的光線,晃得她有點眼花,不太認(rèn)得出去的路。

  左拐右拐不知道怎么地,逛到了一條酒廊,她記起來似乎剛進(jìn)來有經(jīng)過這,她快步穿過去。

  然而走到盡頭又沒路了。

  她想,不能急,便靜下來細(xì)細(xì)回想剛剛進(jìn)來的路。

  沒等她想出來,隱隱聽到隱隱約約的交談聲。

  她側(cè)耳,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那里有一扇門,她想,里面有人聲,說不定出口在那。

  她試探著推開門,入目是一排排酒柜,擺滿了各種各樣價值不菲的酒,有些甚至叫不出名號。

  她知道自己找錯地方了。趁沒人發(fā)現(xiàn)趕緊退出去,然而眼角瞥見的身影讓她關(guān)門的手就這么定在那兒。

  透過一排酒柜格子間的縫隙,她看見一對抱在一起的男女。

  女人一身大紅衣裙,生得乖巧清麗,卻笑得艷麗奪目,不知道在男人耳邊說著什么。男人背對著白傾,從她角度看去,幾乎整個人都靠在女人身上,隱隱傳來的聲音,似乎在回應(yīng)女人。

  距離不算遠(yuǎn),他的聲音不大,她聽不清。

  但他的背影,她不會認(rèn)錯,是那個昨晚才給她做了糖醋排骨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那對男女相擁的身影是那么刺眼。

  她心底忽然升起一陣無名火,但刻入骨頭的淡然讓她面上看起來和平時無異,她把門掩上了。

  后來繞出了那條酒廊,她找到出口了。

  那晚的事她記在心里,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

  但是回去后,她把公寓密碼改了。

  除了回時家,她也一直找著各種借口避開時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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