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雖然說這是個微創(chuàng)手術(shù),出血也不多,創(chuàng)口也不大,但是畢竟是刀子割破了皮肉,所以我剛動了一下腿的時候就被痛醒神了,看了看路彬昨晚上也沒回去,在椅子上將就了一晚上。因為昨天沒吃東西沒喝水,所以一天沒上廁所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是自從昨晚上回來之后掛了三瓶點滴,就有一種要上廁所的沖動。但是現(xiàn)在醫(yī)生不讓下床我也不能不聽,這時候突然想起來術(shù)前的時候買的東西連就有一個可以再床上用的坐便器。
本來想堅持一下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要不然就要尿褲子了。我小心翼翼的喊醒了路彬,等他真醒了又開始犯愁,畢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讓他伺候我上廁所也有一些尷尬。理智讓我不要說出實情,但是我的泌尿系統(tǒng)已經(jīng)不允許我過多的糾結(jié)了。心一橫,我閉上眼“你把坐便器給我拿過來,我要上廁所。”路彬的臉色也有點紅,估計他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尷尬的問題,早知道就讓他把阿姨一起叫來了。好歹阿姨是個女的能不這么尷尬。
雖然有些窘迫,而且我們兩個都是第一次用這個東西,放置過程中也磕磕絆絆的,但是好歹也算是能用了。痛快的解決了生理大事,感覺整個人都舒坦多了。路彬默默的處理好了亂七八糟的事情,又回到椅子上回復面無表情,因為我現(xiàn)在崗東完手術(shù),只能僵直在床上不得動彈。終于到了八點多的時候醫(yī)生來查房了,顯示對我們表示了慰問,確認了一下手術(shù)的情況,得知我們沒有任何問題之后就安排了護士來教我們怎樣翻身和活動,病且高速我們可以下床了。
可以下床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自己獨立的解決生理大事,,護士又對我們?nèi)粘W呗返牧晳T進行了糾正。其實手術(shù)做完了之后質(zhì)押是傷口愈合的好其實并沒有太痛苦,但是隔壁的阿姨因為做的是股骨頭置換,創(chuàng)口更大而且愈合更慢,活動受到的限制也比較多,每天都疼得要打止痛針和吃止疼藥,這么一對比我的微創(chuàng)的小傷口就顯得不值一提。
術(shù)后的時間還是很快的,每天就是在床上抬腿伸腿,在入院第五天的時候又重新照了個CT,確認韌帶正在慢慢生長之后后天就可以出院了。手術(shù)的事情也沒有告訴衛(wèi)勤和小冰他們,要是他們知道了肯定又會過來,所以當他們問的時候我急簡單的告訴了他們有損傷,正在治療。
出院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我們收拾了一下東西,把一些本身就是術(shù)后用的東西平時用不到的都扔掉,只帶著自己的衣服走了。雖然說手術(shù)是動了,但是現(xiàn)在走路更不方便了,因為腿上綁了個護具,所以不僅走路受限制,而且坐車的時候更麻煩。我在樓下等著路彬開車過來,等他開車過來之后我看了看后座上堆了一些東西,我根本坐不下,只能坐在前排。努力把前排的座椅調(diào)到最大,好不容易鉆進去了但是護具里的鋼板一直戳著我的大腿。
回家之后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爬到自己的床上,默默的感嘆一句還是自己的床睡著舒服。因為護具是需要二十四小時佩戴的,即使摘下來也只能一小會兒,而且睡覺或者走路的時候是一定到佩戴的,所以我就打消了我要洗澡的念頭,等收拾好之后讓阿姨給我拿了一塊熱毛巾來擦了擦腿和腳。
畢竟手術(shù)的時候為了衛(wèi)生不能穿褲子,而且消毒是用的碘伏,整根腿和腳都是黃黃的,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但是除了往褲子上蹭的以外剩下的還有好多在腿上。我把自己的褲子脫了,突然發(fā)現(xiàn)來了姨媽,幸好買了很多的安睡褲和一次性內(nèi)褲,隨手拿了一個換上,就開始專心致志的擦腿。
可能是因為年輕,我恢復的還是不錯的,在醫(yī)院復健的時候活動度就已經(jīng)基本接近了90度,我慢慢地拖著腿彎起來,好好的把我的腿和腳擦了一遍。本來白天還好好的,結(jié)果晚上突然就開始發(fā)燒,想了想可能是因為手術(shù)之后有炎癥的關(guān)系,而且當時住院的時候一天是要打兩次抗生素的,現(xiàn)在今天突然把藥停了肯定會有一些反復。幸好醫(yī)生當時給我們開了幾盒術(shù)后的藥物,我按照醫(yī)囑吃了藥,又吃了飯之后就開始睡覺。
現(xiàn)在因為腿只能綁著護具而且翻身之前需要墊枕頭的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晚上睡得很不安穩(wěn),基本上是一兩個小時就要醒一次,所以白天也沒有精神。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后,如果翻身就要拖枕頭,但是我自己腿又不能動,經(jīng)過長時間的考慮,我還是拖著半殘廢的腿挪到了路彬的房間,“哥哥我想和你睡?”路彬驚恐的睜大了眼,“你說什么?”
我好笑的擺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現(xiàn)在晚上要翻身需要人幫忙,你應該是知道的,再說我都這樣了能對你干什么?!甭繁虬驯蛔油伦Я俗?,“也不是不行,但是不能有其他想法。你還是個孩子,你還年輕?!蔽曳藗€白眼,“你以為你是誰?閃開,我要睡床?!甭繁蚪o我挪了個位置出來,我拖著我的腿走過去,慢慢地坐下來把腿抬上去。想不到路彬比我還會享受,床比我的舒服太多了。
總體來說晚上睡覺還是比較和諧的,畢竟是夏天兩個人都覺得熱,誰都不挨著誰,就是每次我想要翻身的時候就踢路彬一腳,他人高,胳膊也長,把手伸下去捏著枕頭的角就能給我換個位置,也不用我每次都是自己坐起來換位置。睡得比正常自己翻身的時候要好多了。但是護具要至少帶六個周,那也就是說這六個周我都要這么生活,不僅完成不聊任何下蹲的行為,而且覺睡到天亮也會變成一個奢望。也算是提前體驗生完孩子的痛苦吧。
失心tri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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