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靜對文清的話毫不理睬,又繼續(xù)說道:“怎么,難不成是南穆清在八月下找了小姐你來抓奸啊?還是,南穆清滿足不了你,來找別的男人快活?。俊?p> 文清猛的站起身,抬手扇了千靜一巴掌:“妮卡達(dá),把嘴巴放干凈,我說了她是我的客人,再敢不敬,你就不必在八月下混了!”
千靜白凈的臉上,瞬間印上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捂著火辣辣的臉,瞪著千歌。
千歌面色始終平靜,現(xiàn)在更是像看瘋子一樣,眼神里滿是蔑視:“千氏集團(tuán)在我手里經(jīng)營的很好,另外,蘇晨要和顧氏集團(tuán)的千金結(jié)婚了?!?p> 千歌的語氣,不喜不怒,平靜的異常,但是這句話,卻讓千靜崩了。
千靜那張濃妝的臉上,瞬間落下幾滴眼淚,嘴里小聲嘟囔著:“我給你和顧氏集團(tuán)牽線,到頭來你居然娶了那個賤人,你果真絕情?!?p> 聲音小而尖銳,文清聽的一頭懵,但是千歌卻一字一句的聽見了,她知道,千靜在說蘇晨。
千靜喜歡蘇晨這件事,千歌已經(jīng)活過了一世,自然都知道。
文清看到千靜越來越失態(tài),給千靜旁邊的女孩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女孩立馬攙著千靜往外走。
千靜走后,吵鬧的辦公室恢復(fù)了寂靜。
文清尷尬的笑笑:“千歌姐,不好意思哦,我平時太慣縱這些小姑娘了,你別介意??!”
千歌扯了扯嘴角:“沒事,文清,千靜在你這里做什么。”
文清遲疑了一下又說:“什么都做。當(dāng)時她找上門時,渾身破爛不堪,瘦的不成人樣,我本來不想收的,但是她差點給我跪下,我才勉強(qiáng)收了?!?p> 千歌自然不知道千靜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她只記得千父發(fā)完解除父女關(guān)系的通知之后,千靜就沒了消息。
文清看她沒反應(yīng),又說:“她當(dāng)時洗干凈了,我看長的還可以,問她要做什么,她告訴我只要給錢,什么都做。”
千歌詫然,千靜就算沒了千家庇護(hù),但是也絕對到不了給錢就什么都做的地步。
文清又問:“千歌姐,妮卡達(dá),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千歌淡然的回道:“曾經(jīng)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妹妹,現(xiàn)在沒有關(guān)系的故人?!?p> 文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關(guān)系,有點復(fù)雜……
“對了,千歌姐,我昨晚回來時,老大給我寄了一個東西,說是給你的。”文清試探的說道。
千歌下意識的問:“什么東西?”
“是一封信?!?p> “信?”千歌詫異。
白慎澤為什么給她寫信?白慎澤有什么好給她寫的?白慎澤又有什么陰謀?
一瞬間,幾個疑問在千歌的腦中飛快的閃過。
“千歌姐,你要看嗎,如果你不看,我可以想辦法再告訴老大?!蔽那逶僖淮卧囂健?p> 千歌抿了抿唇,白慎澤的心思,她不懂,也難測,接著說:“我看?!?p> “好,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取?!蔽那逖鄣子悬c欣喜。
很快,一封粉紅色的信封,散發(fā)著獨有的桃花與玫瑰香氣。
千歌接過,沒有遲疑,面無表情的打開來看。
一張粉紅色的信紙,那個男人飄逸的字體,在信紙上雜亂不堪,顯得和粉紅色格格不入。
信很短,短短幾行。
“千歌,一年未見,你可安好?
最近總是會夢到你,夢到你在學(xué)校的操場上捧著一本書讀,永遠(yuǎn)掛著讓我醉心的笑,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歲月靜好。
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空落落的,總會忍不住到我們以前的學(xué)校里去看,我真希望,還能在那里看到你的身影。
我們已經(jīng)兩年沒在一起賞花了,今年的桃花開的特別好看,真想和你一起賞花一起飲著我釀的酒。
你做的麻薯球,我收到了,還是以前的味道。之前夢里夢見你做的麻薯球,醒來恨不得馬上從Q國飛到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做麻薯球。
我要回國了,我折了很多桃花,我怕它會凋零,所以將它釀成了桃花酒,我想你一定會喜歡。
等我,我會盡快回去。”
千歌飛快的看完,字跡潦草,但和她以前看的字體相較,這信紙上的字體可以看出是很認(rèn)真的在寫的盡力工整。
千歌看完,眼底疑惑,語氣難掩的諷刺,問:“他什么意思,他是覺得我還能和他不計過往,還能做朋友嗎?”
文清尷尬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真的不知道老大給她寫了啥呀!
“你告訴他,別再給我寫那么惡心的文字。他回國,與我無關(guān),我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請他別再來打擾我!”千歌語氣冷淡的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