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老公布完結(jié)果之后白父大笑著站起來,吩咐福叔把庫房中的另一顆夜明珠也取來。
原本這夜明珠是一對的,拿出一顆作為獎勵也沒什么。
如果白苒苒輸了,又想要這夜明珠話庫房也還有一顆,反正怎么著也不會委屈了白苒苒。
想不到居然有兩位榜首,他們家的苒兒真不錯,這關家小子雖然混蛋了一點,但那也是有真水平的。
他家的苒兒一回來就能和這關黃柏打成一個平手,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白父的笑遮都遮不住,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高興。
“你看大伯父那笑都快列到耳根子了”白芨轉(zhuǎn)頭看著白薇學著白父的樣子做了一個超級夸張的動作。
“哥哥,你不能無理”坐在后面的白薇不贊成的說到。
“反正他又看不見,還能像小時候一樣拿家法嚇唬我呀!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怕他,就算怎么樣還有白苒苒大哥呢”
白芨對自己家一貫呆板的妹子有些不滿。
他常常想,會不會是他爹娘抱錯了小妹,他那么威武風趣,他小妹卻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一點也不有趣。
明明是妹妹卻像一個姐姐一樣時刻提醒著他要注意這樣注意那樣,搞得他身后的兄弟們常常笑話他是個妹奴。
“哥哥”
白薇有一些生氣了,但顧及到是在外面也就沒有發(fā)作。
“好了,好了,我不學了還不行嗎”
雖然心中有許多的不滿,但看著白薇一皺眉白芨就馬上投降了,簡直是上輩子欠她的,打不得罵不得,還得聽她的。
這個小插曲除了和白薇坐在一起的白芷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看著二房家的兩兄妹這樣的相處,白芷心中涌出淡淡的羨慕。
她雖然有兩個哥哥,可是兩個哥哥都與她不親,她也明白,她不是正房所出,所以他們冷落她很正常。
可是看著別人,她還是會忍不住羨慕。
不過又能怎樣呢?她自己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就行了,她才不要誰的保護呢!
很快文試的詩篇就被公布出來了。
白芷抬頭一眼就看到了白苒苒所做的那首殘詩。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p> 這…
“不是一個自由的靈魂寫不出這樣的詩句。她不愧是在外面游歷了這么多年?!?p> 白芷一向自認文采學識不差于男子,但白苒苒這幾句殘詩真的讓她一愣。
這世間真的有這樣的男子嗎?是的,就在她的眼前。白芷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其他人看見白苒苒的那首殘詩多的也是跟著符合,因為白苒苒是真的寫出來大多數(shù)人向往的那種瀟灑與自由。
一下子就讓在場的許多對他抱有懷疑的人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本來也沒有多少多少人愿意與這世家之首做對。
自然也沒有多少人會站出來挑刺。
關黃柏這一攪和,反倒讓白父本來的目的達到了。
在把其中一顆夜明珠給關黃柏的時候白父臉上的笑都快列到耳根了。
看得關家主是一肚子的氣,雖然他也是評委中的一人,但所有的人都看著他能徇私說白苒苒所寫的不好嗎?
關黃柏這個臭小子,都叫他在今日不要鬧事,真是一點長進沒有。
整個宴會,除了關家心里不舒服,最開心的莫屬于整個白家了,雖然白二爺與白三爺有時候與白苒苒父親有些不和,但在家族的利益上卻是拎得很清的。
結(jié)束了這一場類似鬧劇實質(zhì)給白苒苒正名的比試之后,宴會便平靜的進行著,白苒苒回到自己的院落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嗯?顧兄怎么還沒休息”
看著坐在院中對月獨飲的顧遠志白苒苒一愣之后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
一看他正在喝的酒,“這不是宴席上所用的酒嗎?”
白苒苒看了顧遠志一眼,今日她把院子里的人都掉走了。
就留了外院幾個粗使丫頭與小斯,那些人可沒有去前院還能搬來酒的權(quán)利與能力。
所以這酒定是眼前這人自己不問自取的。
“看著倒像個正人君子,怎么就干這不問自取的事呢?”
白苒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飲下有些許辣喉嚨,怎么感覺和宴會上的有些不一樣?
“這是品一杯的清酒,我只是借用了酒壺”
顧遠志看了一眼那個喝了一杯清酒之后一臉疑惑的人。
“哦,顧兄真是好興致,大晚上的還去品一杯”
“你寫的那首殘詩可否把它補全”
顧遠志沒有理白苒苒自顧自的說著話。
“補不全了”
白苒苒看著他說了這么一句,本來就補不全了,那又不是她寫的只是借用了李白大詩人的部分詩句。
剩余的她也記不起來了。
“為何”
“做什么都需要一個時機的顧兄難道不知?”
白苒苒不想與他再討論這個話題,便打了個馬虎眼便往自己房間走去。
“顧兄還是早些休息,我有些累了就不陪了”
白苒苒對著顧遠志擺擺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還是不能與這人說話,說多錯多,今晚肯定是酒喝多了?!?p> 白苒苒自己覺得自己該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
“顧兄?什么時候這個鉆錢眼里的假女人和我能稱兄道弟了?”
在顧遠志的眼中白苒苒就是一個假女人,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么俊俏的男子,比女人還漂亮。
“怎么回事?我想這些做什么?”
顧遠志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是有些醉了,便走進了自己屋中。
讓他沒想到的是白苒苒不是假女人而是一個真女人,還是那個他找了許久的女子。
當然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白父白母在送完所有的客人之后終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說苒兒還有多少是我們不知道的?她真的太讓我驚喜了。”
白父現(xiàn)在對于自己這個假兒子是非常滿意,當初如果真的生了一個兒子可能還…
“說的就像你之前了解的一樣,我們不是都不了解嗎?”
白母給了白父一個白眼,“兒子剛回來,跟他們也不怎么親,這老家伙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啊”
雖然嘴上說著很符合實際的話,心里白母還是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