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宴會是真正的家宴。
但是大多數(shù)的人在昨天晚上都見過了,白苒苒心中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覺了。
今日的晚宴應(yīng)該也沒多大的要求。
但是白苒苒還是換了衣服,仔細的整理了一番。
當白苒苒帶著夏雪和花寧走到前廳時候只有二房和三房的夫人到了。
白苒苒在門口莫了莫才走了進去。
進門后先給白母見了禮,接著給姜氏和周氏見禮。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后白苒苒在小輩的位置處坐了下來。
姜氏自從白苒苒進來之后眼睛便一直時不時的在她臉上打轉(zhuǎn)。
白苒苒心想真是失算,應(yīng)該晚些再來的,現(xiàn)在她可是一個男子的身份,小輩些都還沒來,她坐在這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苒哥兒近些年受苦了,如今回來了好日子就來了”
姜氏打量了白苒苒一會兒之后才才冒出這么一句話。
白苒苒有些不可置否,她又不會在這里待多久,有可能過幾日就得走了。
聽外面的風聲,好像白家在京都出了點事,可能這次召集所有的人回來不僅僅是為了給她擺個歡迎宴,更主要的是為了京都那事。
百二爺在城主府任職,算起來是個肥差,可是也只是表面光鮮,暗地里并沒有什么實權(quán)。
白三爺四處經(jīng)商,生意上的事倒是混得風生水起,可是也是錢多罷了。
白苒苒父親就不同了,四大家族之首,權(quán)利與金錢都不是白二爺與白三爺能夠比擬的,白苒苒跟著也水漲船高。
而這次據(jù)白苒苒身邊的人帶來的情報,京都的事比較嚴重,任白家在岳陽城權(quán)力有多大,這遠水也難解近渴。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派一個足夠有話語力的人前去坐鎮(zhèn)。
而很顯然白苒苒就是那個最有話語力的人,白二爺走不開,白三爺有自己的事而且經(jīng)過這次的接風宴之后白苒苒地位在家族內(nèi)部實際上已經(jīng)高過兩人了。
她去是最適合的,現(xiàn)在就等著白父宣布這事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現(xiàn)在白父與白二爺和白三爺應(yīng)該就就是在商量那事。
在白苒苒與幾人閑聊的同時,二房三房的小輩也陸續(xù)的來了。
每個見著白苒苒都打一個招呼,小的就行一個禮。白苒苒覺得自己臉都要笑僵了,比之昨晚笑得次數(shù)可多了不少。
白家在私底下的時候?qū)Φ帐值牟皇呛車?,所以各房之間相處也比較愉快。
白父白母早早的就把二房和三房分了出去,為的就是讓他們能夠放開手腳去做自己的事,而不是所有的人都被困在一起,賺多少就上交多少。
白母自己也不想管那么多,索性白父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有小輩來了白苒苒相對就放松多了,她實在是不想再和白二嬸聊下去了。
再聊下去她覺得她可能就要生氣了,白母看著她也不出口幫她,這讓白苒苒很是郁悶。
“大家都到了?”白父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屋里就頓時靜聲了。
“老爺”白母站起來把旁邊的一個椅子往外移了移。
“大老爺,老爺”
姜氏和周氏也跟著站了起來,桌上的各個小輩自然也站起來行禮。
白苒苒看著這一幕有一些恍惚,“這白府倒是比他想象的和諧多了?!?p> “小苒兒坐我旁邊來”白三爺對著白苒苒那個方向招了招手。
“過去吧!”白母笑著開口,這白府在私下的時候沒有那么多的規(guī)矩。
白苒苒很聽話的走了過去,白三爺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錯,比我家那幾個家伙結(jié)實”
白三爺為人圓滑世故,但在對小輩上還真是沒得說的。
白二爺府中的小輩也很喜歡他。
“人都到齊了就上菜吧”白母對著身后的人說,身后的人走到大廳門口喊了一嗓子步菜的丫頭便魚貫而入。
看著這一桌子豐盛的菜肴,白父與白二爺,白三爺夫婦幾人并沒有什么胃口。
倒是白苒苒吃了不少,感覺今日的飯菜做的與她小廚房里的還有點差距,但著實已經(jīng)不錯了。
“小苒兒喜歡這飯菜?不然三叔把這廚子送給你”
等到所有的人都放下碗筷之后,白三爺?shù)偷偷膯柊总圮邸?p> 這時候白苒苒才知道這桌子上的飯菜是三房的廚子做的。
白父比較喜歡白三爺廚子所做的飯菜,但這廚子白三爺挺舍不得的,所以便婉拒了。
現(xiàn)在看著白苒苒喜歡這飯菜倒有了送廚子的想法。
但是白苒苒卻不要,花寧的廚藝夠好了,不需要別的。
聽著白苒苒的拒絕,白三爺也沒多在意,只低低的說,白苒苒要是看上什么東西了只管找他要,他能做到的必然不會模糊。
“靜一靜,接下來我要說一件重要的事,與我們白家的根基有關(guān),你們作為白家的小輩也有知道的權(quán)利”
白父突然很鄭重的說,在講著小話的幾人都停了下來。
其實那事他們多少也知道一些,就算再混蛋,白家人出門在外都會自覺的維護白家的榮光。
但是白家如今在京都出了點事,如果解決不好的話對整個白家的影響都是巨大的。
白苒苒知道事情不簡單,也就靜靜的聽著白父說話。
“在我們家的礦山中發(fā)現(xiàn)了私人煉鐵場,看那樣子剛荒廢沒兩年,而白家買下那座礦山是在一年前”
“現(xiàn)在被不知名的人告上了朝廷,說白家私煉鐵,這可是大罪”
“如今消息暫時被我們京都的人攔下來了,但是你們出門再外也要小心”白父對著家里的小輩說
所有的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震驚,私煉鐵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如果解決不好,他們還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個春天。
頓時所有的人都有些焦灼,白苒苒端起身旁的茶輕輕疊了一口等著白父接下來的話。
“我們已經(jīng)商量了,這件事可大可小,你們也不必太驚慌”白三爺適時的補了一句。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派一個份量比較重的到上京都去。
我們幾人要在岳陽城穩(wěn)住形式,也該是你們小輩鍛煉的時間了。
白二爺悠悠的說,并看了白苒苒幾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