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里通向下面有一扇特制的大門。
在大門的面前豎立著一個大的屏幕。
程彪只是走過去,然后將手放在屏幕上面。
很快,那扇大門就像是過電一般,所有的系統(tǒng)全部都是閃動起來。
大門徐徐打開,發(fā)出一種很沉重的聲音來。
三年之后,葉風(fēng)再一次進入到這間房。
他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跟他之前離開的時候基本上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
墻上掛滿了各種高清顯示屏,在這里他可以將大廈的每一個角落全部盡收眼底。
“烈哥你看到了嗎?這就是當(dāng)年你做出來的英明決定,如果沒有你的話,就沒有今天的矗立大廈?!?p> 葉風(fēng)只是咧開嘴,微微的笑了笑。
“沒有你們幾個兄弟,我同樣也建立不起來這樣的商業(yè)帝國。”
“對呀,所以我就覺得你天生就是一個經(jīng)商奇才,你如果不經(jīng)商的話,那么天理不容,所以這一次你見到葉風(fēng),是不是跟他已經(jīng)談了關(guān)于接受這份安排的事情?”
“沒錯,我也是被逼無奈,而且三年之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過去了,所以……”
葉風(fēng)說完之后,只是緊緊的咬著牙齒。
這三年時間他忍辱負(fù)重過著非人的生活。
但是為了那個女人,他已經(jīng)完全都挺過來了。
“太好了,我等待的就是這一天,這樣的話我們兄弟又可以并肩戰(zhàn)斗了。”
“你先別高興太早,而且我還沒有想好,下一步的計劃到底該做什么,還有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梁家,一個月之內(nèi)我要拿出1000萬來,只有這樣的話我和梁楚楚兩個人才不會離婚。”
“烈哥你玩我呢,1000萬對于你來說不就是毛毛雨那么簡單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要憑著自己的能力,一個月之內(nèi)賺到1000萬。”
“哪有這么費勁,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現(xiàn)在就給你賬戶轉(zhuǎn)1000萬,拿回去給他們不就行了?”
葉風(fēng)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程彪。
伸出一只手,只是在他肩膀上輕輕的拍打了兩下。
“你永遠只是一個感性動物,而且你只會用下半身思考,所以你這一輩子也注定只能是這個樣子了?!?p> “反正是跟在你身邊,我才什么都不怕呢?!?p> “行了,我得抓緊時間回去了。”
葉風(fēng)說著話,只是看了一眼時間,馬上都已經(jīng)到中午了。
“這才幾點呢,而且你也好久沒有來這里了,我還想帶著你好好的轉(zhuǎn)一轉(zhuǎn)呢?!?p> “不用了,以后有的是機會,你先忙你的吧,有需要我會跟你聯(lián)系?!?p> 葉風(fēng)連頭都沒有回,只是抬起胳膊來沖著后面揮了揮手,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烈哥,永遠都這么帥?!?p> 程彪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
也許沒有葉風(fēng)就沒有他程彪的今天。
雖然他是一個紈绔的公子哥,但是也是葉風(fēng)在最危險的時候?qū)⑺o及時拉了回來。
不然的話現(xiàn)在他早就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世界了。
葉風(fēng)很奇怪,今天把所有的飯菜準(zhǔn)備好之后,都已經(jīng)12:30了,依然沒有看到梁楚楚的身影。
以前的時候梁楚楚中午都是要回家吃飯,然后休息一會兒的。
他拿起電話便打了過去,但是對方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他狐疑的皺起了眉頭,難不成又被他其他男人給捷足先登了嗎?
葉風(fēng)這一次真的是完全想錯了,因為此時的梁楚楚,依然坐在會議室里面。
此時的會議室座無虛席,所有中層以上的領(lǐng)導(dǎo)全部都聚集在這里。
頂頭靠邊的位置坐著的是梁思年,臉上一直都是愁容滿面。
坐在最忠心位置的是一個光頭的男人。
他是總部派下來的,在這家公司一直擔(dān)任董事長的職位。
可以說,基本上是處處壓著他們梁家父女。
“說話呀,都說話呀,平時的時候一個個不是都挺能說的嗎?怎么到現(xiàn)在全都成啞巴嗎?”
“梁副總,你在公司怎么著也是元老啊,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轉(zhuǎn)眼間,光頭就將這個皮球又踢到了梁思年的面前。
梁思年只是苦笑了一聲,而隨后他低頭看了一下詳細(xì)的報表。
“金總,這個比較麻煩,關(guān)鍵是對方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
“怎么?這還沒有前進呢?現(xiàn)在就想著后退了是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因為他們冷家一向都是目中無人,況且我們這樣的小集團他為什么要給我們機會?”
“你不試試你怎么知道呢,現(xiàn)在還沒有怎么著呢,你反而是在這里打起了退堂鼓,我問你梁思年你居心何在?”
光頭男步步緊逼,而且兩個人在公司里面明爭暗斗,其實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了。
下面那些人沒有一個敢吭聲的。
“金總,我覺得你有些過分了吧,這么多的老總在這里坐著呢,你為何偏偏就針對我爸一個人呢?”
梁楚楚最看不慣的就是,梁思年被別人給欺負(fù),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面前。
“楚楚,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p> 梁思年聽完之后急忙回過頭來,很緊張的看著梁楚楚說到。
本來這個金總看自己不順眼,現(xiàn)在楚楚幫助自己出頭,恐怕這以后的日子更加難過。
“怎么著?你是在幫助你爸是么?好?我給你這個機會,那么這個事情是不是交給你做?”
“金總,你千萬不要再生氣,他就是一個孩子,別跟他一般見識?!?p> “孩子?我怎么感覺不到呢?我感覺到楚楚這一段時間成長的確是挺快的,要不然這樣好了,這一次跟他們合作的事情就交給楚楚全權(quán)負(fù)責(zé)。”
“好啊,沒問題。”
這完全是趕鴨子上架,而且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里了,梁楚楚可不想做那個沒面子之人。
“楚楚……”
梁思年使勁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瞪了一眼梁楚楚。
“好,那既然這樣的話,各位股東,還有沒有什么意見?有意見的話大家盡管提?!?p> “沒有,我們沒有意見?!?p> “對,我也沒有意見,而且這種事情交給年輕人,我覺得再合適不過了?!?p> “是啊,楚楚這一段時間她的成長我們都是看在心中的問題,我們相信你。”
“那如果這樣的話,那這一次談判團的團長就任命為梁楚楚,記得有任何困難跟公司說,公司里面的所有資源全部歸你調(diào)配,那就這樣,散會?!?p> 一場會議開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
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場會議即便是持續(xù)下去的話,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完全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誰接到手里面的話,那么到最后也是一團糟。
但是不曾想到到最后時刻竟然被梁楚楚給接過來了。
看著那些人紛紛在自己面前道喜恭賀。
其實說實話,梁思年心里也并不是滋味兒。
“你跟我來一下辦公室?!?p> 走到梁楚楚面前,他壓低了聲音說道。
但是依然能夠感覺到,梁思年說話的時候就連聲音也是在顫抖著。
說不后悔,那真的是騙人的,梁楚楚剛才只是話趕話的,被頂?shù)侥莻€地方。
就像是趕鴨子上架一樣,他即便是想要跳下來,估計也會摔出一個內(nèi)傷來。
跟他們冷家尋求合作,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的事情。
看來這一次自己又真的要丟大人了。
“爸?!?p> 進到梁思年辦公室之后,梁楚楚的聲音很小。
甚至她都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
“楚楚,我問你,你是不是瘋了?”
“我也是被逼無奈,你看看他當(dāng)時很明顯是沖著你去的?!?p> “我問你那又怎么樣?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我只需要不接那茬,難道他還能強行加到我頭上嗎?”
“我就是就是有點氣不過?!?p> “氣不過?這次好了,把所有東西全都甩到你頭上,到時候有功勞就是人家的,所有的鍋到時候就是你來背了。”
梁楚楚一言不發(fā),她也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是有些太過于的沖動了。
“讓我看啊,你跟那個葉風(fēng)還真的是兩口子,口出狂言,這一點你倆還真是太像了?!?p> “你說我,能不能不要提他?”
“我提他怎么了?昨天他答應(yīng)了我一個月之內(nèi)掙1000萬,我就感覺到這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沒想到今天你竟然會答應(yīng)金總?cè)マk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你不覺得你們兩口子有時候真的是很像嗎?”
“能不能想想其他辦法?”
“想什么辦法?我告訴你,你從明天開始長期休病假,不管你用什么理由,公司你不要再來了。”
“這樣的話就可以躲過去了嗎?”
“最起碼,你就不去觸碰這件事情,那么他到最后也沒有辦法把這個鍋甩到你的身上,明白嗎?”
“那樣的話,他們豈不是又該為難你了嗎?”
“他們能拿我怎么樣?我在公司都已經(jīng)賣命了將近20年的時間了,難道還能把我給開了不行嗎?”
梁楚楚細(xì)細(xì)的品味,梁思年跟自己說的話,這好像的確是一個辦法。
晚上的時候,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
每次回來,她都能夠聞到濃郁的飯菜香味,而這一次依然也不例外。
只不過這一次梁楚楚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吃這些東西。
聽到有人進門的聲音,葉風(fēng)急忙趕出去。
“楚楚,你回來啦,累不累?我把水果都已經(jīng)給你切好了,你直接去吃點水果,然后就可以吃飯了。”
此時的葉風(fēng)依然是圍著圍裙在廚房里面忙碌著。
每天這可能就是他最享受的時光了,那就是為梁楚楚精心準(zhǔn)備的每一口飯菜。
梁楚楚看到他這個樣子,便感覺到氣不打一出來。
哪還有男人的樣子,自己在外面拼命的打拼,而這個男人在家中就能做這些瑣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