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王朝
一位威嚴莊重的女子坐在椅子上,長相俊美非凡,但是身上卻有一種遮不住的殘暴,她緊閉著雙眼,就讓人感覺到身上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屋外下著傾盆大雨。
一旁陪她坐著的一位桃花眼,風情萬種的男子,悄悄的看著她的側臉,有些癡醉沉迷的情愫。
男子心里暗暗心疼道:“這么吵居然還能睡得這么安穩(wěn),到底是累壞了?!?p> 想到這兒便拿起自己身上的淺藍色披風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
他不知道的是身邊的這個人兒早已沒了呼吸。
女子突然奇跡般的睜開眼睛后,殘暴,狠絕突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俞沁辭從華麗的椅子上,緩緩地睜開眼睛。
大口喘吸著,她剛剛被她發(fā)病患者狠狠的掐住脖子,那個男人可怕到讓人畏懼,隨之而來的窒息感讓她眩暈,一眩就眩到這里來了。
俞沁辭當時在心里慫的都默念幾十聲觀音菩薩保佑,雖然當時怎么都掙脫不掉,但好歹還活著,真是大難不死……
“這個是哪兒?為何這房間那么古色古香?”俞沁辭忍不住瞪大眼睛。
“這難道是那個老套的橋段?穿越!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穿越這種事,太晦氣了吧?!?p> 俞沁辭心里想到這,便是左手使勁掐了右手一下。
“嘶……疼呀”
俞沁辭聽見戲曲聲抬頭看去,只見一位咿咿呀呀穿墨綠色衣服的男戲子,傾國傾城的樣貌……
舞蹈跳的很是精彩絕倫,但是太過于陰柔,卻少了一份男子的氣概與陽剛之氣,他那楚楚動人的眼眸足以勾住任何女人的心弦。
讓她一時間看的著了迷,忘記自己所在的處境……
“妙哉,跳的實在是妙??!”俞沁辭就差站起來歡呼了,跳的簡直像電視上的大角兒。
看著那男子絲毫不遜色巨星的臉龐,她想到就這樣一支舞,在現(xiàn)代幾百萬隨隨便便都收入囊中。
俞沁辭突然狠狠地皺了皺眉頭,,只覺得胃里面灼燒感的疼痛襲來,又來了,這讓她嘴唇發(fā)紫,讓她支撐不下去,昏厥了過去……
“將軍?你這是怎么了!快來人?。∧凶勇曇綦m溫潤如玉但此刻卻焦急的叫來了郎中。
一時間整個將軍府亂成一鍋亂麻,旁邊唱戲的戲子也嘴唇發(fā)青的站在一邊,顯然被嚇的不輕。
男子走到那戲子服男子面前,揮袖說道:”將軍在外行軍三年,本就立下無數戰(zhàn)功,下毒謀害將軍,你到底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于霖,你與她青梅竹馬之交,自然是喜歡她,即使她殘暴不仁也愛她如命,可是我!終究不會喜歡她的”
戲子服男子說罷嘴邊抹起一絲苦笑,狠狠的瞪著俞沁辭。
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
“所以你就害她?秦云你真的好歹毒?!庇诹睾敛蝗蚀鹊膿]了揮手。
幾個壯實女家丁剛觸碰秦云,卻被秦云掙脫,秦云大聲嘶吼道:“不是我!雖說我巴不得她死,可是這件事情我也不知情,明明天下人皆知,將軍活不過二十歲,你卻異想天開,癡心妄想……”
被拖走的秦云還是不甘心說道:“你不就想方設法除掉我?只是因為在剛才她多看了我?guī)籽??你等著瞧!?p> 于霖冷著臉,背著手轉過身去,不愿在聽他的辯解,讓家丁把他捆走,
又讓另外幾個無動于衷站在一旁的秀眉俊眼的少年朗離開,自己則坐著俞沁辭旁邊一直守著她。
“莫郎中,將軍這是怎么了?是否能救好……”于霖看著郎中越發(fā)難看的臉,有些不安。
“于郡王,恕我直言,將軍這病,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唉,希望你也早日走出來,這也是天譴啊?!?p> 郎中搖了搖頭說道。
“天譴?將軍是為了什么?她為了我們鳳瑾國!為何你們不知道感恩?”于霖只感覺氣急攻心,一時間忘了形象。
郎中也不愿和他爭辯,搖了搖頭,離開了……
俞沁辭只覺得自己快靈魂出竅了,一口血沒忍住就吐了出來,,她見腦子里有一個機器人的聲音木訥的說著
“系統(tǒng)以激活——滋,唯一保命功能啟動——”漸漸地,俞沁辭發(fā)現(xiàn)胃里的燒灼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身輕松。
俞沁辭在心里試圖與那個機械聲交流,卻被鋪天蓋地的頭疼取代,一陣記憶涌入腦海。
這個大陸名叫鳳瑾大陸,以武為尊的朝代里,男女雖然都可以習武,甚至可以修道成仙,也有靈獸魔獸之說。
為什么又是女子為尊呢?因為這里的創(chuàng)始者是位女人。
這個女尊時代,男人負責服侍女人和育養(yǎng)孩童,女子負責養(yǎng)家糊口。
雖然對男子不公平,也算是女人的天堂了,但是修仙之地,凡事還是以強者為尊。
而自己,居然穿成了這大陸最殘暴最有威嚴的女將軍,這個身體的主人,殺過的人都比她見過的人都多,因為手上的殺虐太重,被國師預言活不過二十歲……
俞沁辭想了想,有了自己這個靈魂,估摸也離死不遠了吧,她毫不夸張的說,自己就是個弱雞,上陣打仗那炮灰一樣的配角。
今天就是這具身體二十歲的生辰,女帝為了給她接風洗塵,特地把五大美男許配給她。
雖說表面上是器重她,可實則…俞沁辭自己知道與其說是天意,她自己心里知道,如果今天女帝用暗殺或者下毒給她,眾人也會覺得是天意……
俞沁辭在心里和系統(tǒng)交流失敗,就迷迷糊糊睡去,夢里夢到的是原主小時候的場景和戰(zhàn)場上的殺伐,讓她嚇的一頭冷汗……
清早,天還有些昏暗,俞沁辭剛睜開眼睛就看見紅木床旁邊一個長相俊秀的男人撐著腦袋睡在旁邊,幾縷秀發(fā)輕撫過臉頰。
讓他有些慘白的嘴唇顯的更加虛弱,三四月的氣溫雖然不冷,但夜里還是有些涼意。
俞沁辭輕輕的嘆息一聲說道:“也不過是個癡情的可憐人,可惜我不是原主,也沒資格讓你喜歡……”
說罷,拿著披肩給男子披上。
男子感覺到有動靜連忙睜開眼睛,看見俞沁辭還好好的,眼里閃過一絲驚喜,開口問道:“將軍可否有不適。”
但卻因為長久沒有開口說話原先溫潤如玉的嗓音有些沙啞,他輕輕的咬了咬舌尖,害怕只是場夢……
俞沁辭看著他的眼眸,很是真摯,隨后笑了笑說道:“無礙了,讓你擔心了。”
俞沁辭一笑很傾國傾城,卻忘了自己這個身體本身極少會笑的,除非在要殺人或者氣急的時候才會裂開嘴笑,
而如今……
想到這的于霖身體一抖,連忙跪下說道:“將軍,如果我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請將軍懲罰?!?p> 俞沁辭一愣,隨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連忙扶起了于霖:“你就當我大病初愈,改了心性,以前的我殺虐太重,現(xiàn)在,我決定不再殺虐……”
于霖半喜半憂,看著眼前這個溫柔似水的將軍,他有些隱隱不安。
俞沁辭頓了頓說道:“我打算把兵權交出,游山玩水,做個自由自在逍遙快活的人?!?p> “將軍,你可知道的,女帝對你根本就沒有表面那么信任,如果你不拿兵權壓著她,她遲早要你的命?!?p> 于朗無奈的嘆了口氣。
俞沁辭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原先這個身體的主人也想過,如果想徹底擺脫女帝的控制,
就必須要去投奔與鳳瑾國為敵的一大門派,焐尊派。
而原先的俞沁辭卻接下任務滅了焐尊派的掌門,這也算女帝想讓她自斷后路。
這件事當時在江湖上掀起一片血雨腥風
不過聽說現(xiàn)在統(tǒng)治焐尊派的是個男子,為此,所有鳳瑾國女人都為此唏噓不已,說這男人個個都是軟骨頭,可不得連女人的一根手指都接不著。
俞沁辭暗暗思索,或許自己可用一下美人計?
大樹追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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