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淳樸黑兄弟
俞沁辭看著全身上下,全身骨頭幾乎粉碎性骨折,動一下都鉆心的痛疼,要不是自己的金甲衣吊著一口氣,自己的老命或許已經(jīng)沒了。
系統(tǒng)不解的問道:“宿主,明明當時你能逃走,為何還是讓那人捂著你把你拖走?”
俞沁辭神識輕笑:“你要知道,沒有人能在安逸中取得勝利,都是在刀尖上摸爬滾打才成功的,我不想一直一事無成,所以……要知道我報復心很重的?!?p> “我還活著,任務算成功了吧?!?p> 系統(tǒng)猶豫了片刻開口不忍的說道:“算,但是……下回小心點,我沒有不忍心,我只是……咳咳怕你死了沒人完成任務?!?p> 任務到賬——洗髓丹,金元丹,七百金幣。
系統(tǒng)娓娓道來:“洗髓丹是打通筋脈,讓人脫胎換骨,吃了這丹藥就會成為習武奇才,而金元丹就是讓修為大幅度提高,需要立即使用?”
“再不使用我吊著的最后一口氣就沒了,麻溜點的哥,真不行了。”只見棺材里的俞沁辭開始睜大眼睛,呼吸變得異常艱難,她的神識也開始有些消散,薄弱不堪。
“可是……副作用很大,你要嘗試比別人痛苦百倍的疼痛。”
系統(tǒng)永遠都忘了那個女子語氣堅不可摧說的那句話,她不怕,一切都能挺過去的。
俞沁辭陷入一片黑暗中,她感官很強烈,她清楚的感覺骨頭似乎是被抽離出去,然后被紫色閃電鉆入,灼燒感從體內(nèi)傳來,她疼的神識想沖出黑暗,卻不停地撞破一陣沒有實體的黑霧。
受傷的地方每一寸都似乎是淋上了鹽巴,就連舌頭里,胃里,都有灼燒感。
就這樣好像過了一年,又好像一個月,又好像一年,又好像一輩子,她自己也記不清,痛苦和寂寞席卷全身,她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一陣惡臭的味道襲來,她猛的張開眼睛,一張狗嘴想透過棺材的縫隙想啃食她,不是狗,是狼。
她張了張嘴,驚奇的發(fā)現(xiàn)舌頭已經(jīng)長出來了,四肢也可以動了,只是不太會操控,她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因為她一旦發(fā)出聲音,外面的那只狼就可能隨時暴起撕爛她的臉。
她身上的腥臭味讓她幾乎作嘔,她連忙和系統(tǒng)交流,“系統(tǒng),過去多久了?”
系統(tǒng)的聲音仿佛是剛睡醒一般:“也就一個月零三天,還好你醒了,我感知,哈……欠?!?p> “感知到什么?”俞沁辭焦急的問道。畢竟,這這種危險橋段感知的準沒好事。
的確,系統(tǒng)說出那如同噩夢般的感知:“狼群正向這邊逼近,似乎是因為外來物讓他們很惶恐,所以來……”
“哥哥!快來,這里有個房子耶?!蓖饷嬉宦暶让鹊暮⑼曁旎[一般的闖入俞沁辭的耳朵,因為此刻的俞沁辭正看見那狼嘴的口水正緩緩的滴落,落下會正中她的額頭,如果順著額頭往下流,會滴進……
只聽外面另一個男聲溫柔的說道:“你傻啦,那是棺材,我們走,不用管?!?p> “啊啊啊啊!救我!大哥救命?!庇崆咿o邊說邊敲打棺材板,她要被惡心到了,她快不行了,她從來沒被這么折磨過,那惡臭的嘴,那惡臭的口水,上帝啊,現(xiàn)在就處決了她吧。
那男子一頓,聽見凄厲的慘叫聲慌忙沖上去一腳踹飛那匹狼,掀開棺材板,看見里面一具……泥人?一具渾身散發(fā)惡臭的泥人?
俞沁辭充滿乞求的睜著好看的眼睛,雙手合攏委屈巴巴的說道:“求求你帶我走?!?p> 那男子干嘔一聲,本來已經(jīng)夠黑的臉上更黑了,還是助人為樂的點了點頭。
是的,那男子是用繩子把她拖回去的,她的四肢無力,似乎還未完全恢復,即使是被嫌惡的拖著走,俞沁辭望向那男子,啊,真的樸實,善良,單純,即使那男子長得黑不溜秋的,但是還是像個天使一般美麗。
“那個……我還想洗個澡”俞沁辭有些扭捏的爬著說道。
“好,我給你洗?!蹦凶佑指蓢I一聲靠近俞沁辭,他像剝粽子一樣扒她的衣服,俞沁辭直接嚇懵了,她以為脫到里衣那男子就會停止,啊,這樸實的男子居然都給脫光了,干嘔著扔水里面不慌不忙的搓背。
那男子的臉越來越紅,手指不住顫抖,他直接背過身,有些咬牙切齒的說:“為何不告訴我你是女人!”
啊,這樸實單純的男子,居然連男人女人都分不清,真是??“???聽聲音聽不出來?”俞沁辭無語的問。
“你的聲音那么粗獷,不像我們這里的女子柔弱,我那知道,還有你幾乎全身都是泥,我哪里知道你是……總,,總之我會對你負責的。”啊,這樸實的男子真是個負責任的好人,怎么感覺有些怪怪的?
“你你你別起來??!”男子驚呼一聲直接捂著臉出去。
不要問為什么起來,水太臭了,她差點吐了,她洗了一遍又沒衣服,只能站起來,正巧他轉(zhuǎn)身,尷尬了。
好在男子后知后覺,又準備了一木桶水,又拿了一件他的衣服,粗布的,干干凈凈,穿著也舒服。
她走出來后,男子驚呆了,比看見泥人的時候還有震驚,直接說不出來話了。
這是癩蛤蟆變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