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誤會她了?
日上三竿。
陽光灑在俞沁辭臉上,她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溫暖的陽光讓她不愿起來,她抬起手,抓住陽光。
手掌張開,陽光順著手掌縫隙灑在俞沁辭的臉上,她愜意的享受大自然的清新空氣。
打打鬧鬧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闖入俞沁辭的耳朵,她無奈的翻了翻身,映入眼簾的是兩個白色的身影你追我,我追你的嬉鬧。
俞沁辭手撐著頭,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喃喃道:“真是幼稚……”
瑾挲眼尖,早在俞沁辭翻第一個身時就看到她醒來了,逗小八玩的時候,一個急轉(zhuǎn)彎,來到俞沁辭的面前。
他看著俞沁辭美目微張,長長的睫毛眨了了幾下。
“你為什么要……喜歡那神力?”
瑾挲疑惑的問著她,他心里暗暗覺得俞沁辭難不成貪婪神力的美色吧?
不應(yīng)該,這神力還沒有他十分之一好看,喜歡神力還不如喜歡他。
俞沁辭也是頭大,自己是穿越來的社會主義接班人,還有個倒霉系統(tǒng),讓自己攻略這個,攻略那個,自己只是被逼的。
但是,萬萬不能說,嘴巴一定要嚴(yán)實(shí),說出來肯定會被認(rèn)為是人格分裂,或者是腦子壞掉的瘋子。
正色的看了眼瑾挲,神神叨叨的說道:“你信我么?我其實(shí)神派來做任務(wù)的使者,拯救世界,撩神力,乃是神給我下達(dá)的指令?!?p> 俞沁辭說這些話的時候,瑾挲緩緩的陷入了沉思,使者?他為何沒有聽過?果然,她越來越神秘了。
瑾挲眼神堅(jiān)定,忽然又一滯“那我同你一起完成神的指令,沁辭,你有見過神仙嗎?”
俞沁辭一愣,猛的點(diǎn)頭,又猛的搖頭:“我我我,好像沒有見過,我的指令只是冥冥之中的感應(yīng),咳咳咳……”
瑾挲輕拍了俞沁辭的背,柔聲說:“神仙個個都很仙風(fēng)道骨,有些也邋遢,不過,年輕俊郎的神仙最多,比如我……”
瑾挲欲言又止,直接打了個彎:“比如我就見過!”
俞沁辭崇拜極了,忙問答:“那你怎么見到的?那神仙是不是踏著五彩祥云?或者身披金甲圣衣?哈哈哈……”
瑾挲接不下去了,摸了摸下巴,遲疑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
俞沁辭起身,拍了拍褶皺的衣服,伸了個懶腰對瑾挲和遠(yuǎn)處一只撅著屁股抓兔子的小八說道:“走啦,去找神力,完成指令?!?p> 瑾挲雖一百個不情愿,但還是輕嘆一聲,對著俞沁辭的說道:“我這里有個絕佳的計(jì)策,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肯定當(dāng)講!”
瑾挲在俞沁辭耳邊嘀咕幾聲,越說俞沁辭的眸子越亮,絕了!這瑾挲的腦子啊,要是用在正地方,那肯定有大出息。
說做就做,瑾挲和俞沁辭對視一樣,皆各奔兩個方向,一個是萬象森林的禁地,一個是麟魔山,而小八坐在草床上開始犯難,跟誰好呢?
算了,跟沁辭姐姐吧,萬象森林的禁地可不是隨便能進(jìn)的,沒有他小八的保護(hù),沁辭姐姐說不定還不能活著等他們的到來呢。
瑾挲幾乎神速,不多時,就來到麟寒的洞口,又估算了一下俞沁辭大約到禁地的時候,又慢悠悠的等了會兒,估計(jì)自己能在俞沁辭到達(dá)禁地時,把麟寒請出來,這樣,才能把她的危險縮至最短。
瑾挲還靠著不遠(yuǎn)處的小石堆瞇一會,把鹿角打回原形,瞬間,鹿角像一個渴望回家的孩子,一溜煙回到麟寒的心臟,瑾挲早有所料。
正在拿著筆墨畫著昨日所見場景的麟寒,不自覺的在紙上畫了幾根綠草,他煩躁的揉揉腦子。
淦!怎么都是綠?
突然,紅光乍現(xiàn),一陣暖意侵入心臟,他幾十年的空虛感頓時被這股暖意所包裹,這應(yīng)該就是愛的力量。
麟寒覺得是自己長大了,懂的愛了,并未察覺有何不妥的地方,又不知不覺的畫了幾片隨風(fēng)飛揚(yáng)的綠葉。
瑾挲摸索著時間到了,搓了把臉,頓時,立馬從面無表情變得焦急萬分,一副傷心欲絕的悲痛之色。
“大人!快救救我家妹子。”
一聲狂吼之后,驚擾了成群的烏鴉,它們一群群的護(hù)住麟寒,一副視死如歸的警惕模樣。
麟寒瞇了瞇眼,忘著眼前的男人,眼熟,沒印象,好像不認(rèn)識。
等等!
“是你!”麟寒眼里劃過一絲憐憫,伸手揮退了烏鴉。
“剛剛你說讓我救救你家妹子?我又憑什么要救她?”麟寒不屑的輕哼,他可不敢輕易相信人類的鬼話。
“我和我妹子本是天地間的小妖,翌日,我聽她喜歡一個山大王,誰成被山大王說和別人有了孩子,一氣之下就去了禁地,我追過去,她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瑾挲樸實(shí)的臉上充滿了傷心,麟寒竟然有些心疼,他捂住了胸口,他是不是動情?
“是我誤會她了?”麟寒小心翼翼的說道,當(dāng)看見瑾挲捂著臉痛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時候,麟寒眼神瞬間黯淡無光。
“恐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瑾挲已經(jīng)哭的說不下去了,其實(shí)他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誰讓他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