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玩的就是心跳
林天宇焦急的看著手表,現(xiàn)在也不知道曼曼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安全到達,有沒有自己燒烤,有沒有玩的痛快。
湯圓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車里沒人了,就剩他一個了。
“what,什么情況?”外面怎么亂哄哄的,還有,林天宇不知道把一個人放在車里會因為沒有氧氣窒息的嗎。
“發(fā)生什么事了?”自己不就是睡了一覺嗎,怎么醒過來像是錯過了整個世界。
“解決了,”林天宇瞅了他一眼,醒的可真是時候。
“你逗我呢,這么多人圍著你,還有小王人呢?”當他是啥子嗎。
林天宇剛想要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他,但是湯圓的目光已經(jīng)被別的人吸引走了。
沒錯,就是那個小孩子。
“我去,這是誰家的孩子,這么可愛,”湯圓伸手捏了捏他Q彈的小臉蛋,手感不錯啊。
“我可以抱抱他嗎?”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是看這場面,老林應該和他們認識了。
“當然可以,”孩子媽媽慢慢把孩子放到他的胳膊上,順便再教了教他怎么抱孩子。
“哎,老林,要不要抱抱,反正以后都要經(jīng)歷這個環(huán)節(jié),”湯圓心都要融化了。
“不用了,”林天宇看著孩子,生怕湯圓一個不小心把他摔了。
“照我說吧,你這就是嫉妒,”湯圓笑笑,看老林這個眼神,分明就是心動了嘛。
“嫉妒什么?”
“嫉妒人家這滿臉的膠原蛋白,你這是羨慕不來的,”湯圓仿佛故意做給他看,把孩子湊近他。
“你說的應該是你吧,”林天宇無語。
“切,羨慕嫉妒恨,”還是把孩子放回去吧,不然一會兒真摔著了。
“項目書看的怎么樣了?”與其閑著還不如討論討論工作。
“我天,林老大,求放過啊,”自己才睡了多長時間,起來就要談工作的嗎,話說公司這么不人性的嗎,話說他為什么好好的美國不待著偏偏回來呢。
“好,這周日之前把項目完整的策劃案放在我的桌子上,”這就是刺激人的下場。
“咳咳,不至于吧,這么狠,你開玩笑的吧,還是我在做夢?”湯圓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痛覺席卷而來,事實證明這并不是做夢。
“玩的就是心跳,”林天宇笑笑走回了車里。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讓我憋死在車里,”幸虧醒的早。
“是嗎,怎么也不見你缺氧呢,”這孩子莫不是眼瞎,不是把天窗打開了嗎。
“那是我命大,能一樣嘛,”湯圓跟著林天宇坐進車里。
“不過話說回來,小王人呢?”
湯圓的這句話差點讓林天宇吐血,好歹也是工作伙伴,消失了這么長時間才有空問一句,而且還這么不走心。
“取錢去了,”言簡意賅。
“哦,怪不得,”湯圓點點頭,那這就說的通了,剛才那兩輛車之間有明顯的剮蹭,像他這種愛車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一家三口撞了當?shù)鼐用?。但是至于老林為什么出手管這件事,他就不清楚了。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這么大冷天在外面凍著,原來是看上人家了啊,”湯圓一副“你懂的”的眼神,仿佛在暗示什么既定的事實。
“胡說什么呢?”林天宇無語,這孩子腦洞怎么開這么大,不怕進水嗎。
“我胡說了嗎,不就是說你看上人家小孩了嘛,”湯圓笑笑,老林肯定是想多了。
“滾,有時間開玩笑還不如想想策劃怎么寫,既能說服合作商也能說服投資人還有股東們,”這可是一個大難題。
“這容易啊,叫上李一曼,她不就能代表公司股東和投資人的決定嗎,”湯圓笑笑,他又不是十幾歲的孩子了,還拿他當實習生看呢。
“什么意思,說來聽聽?!?p> 湯圓湊近林天宇,“你想想啊,莫阿姨是公司的大股東,而且她去說服蔣總肯定沒問題。再說投資商,上次那個大客戶你直接動用你家族的人脈不就都搞定了嗎,還有合作商,能有啥異議?”所以說,有一曼就有未來,這簡直是得一曼者得天下啊。
“你是不是該去體檢了?”林天宇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還沒有到時候啊,”不明白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他來了。
“我懷疑你該吃藥了,”林天宇用文件砸他的頭。
“這荒郊野外的要殺人啊,”湯圓叫喊著。
“閉嘴,”真吵。
“說正事,Simon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這還真是正事,一邊是金語珊,另一邊是李一曼,無論怎么做,都會傷了這兩姐妹的心。
“先觀察觀察再說,”林天宇把這期間發(fā)生的事都告訴了湯圓。
但是林天宇知道,這只是個開始。能夠一直以各種身份出現(xiàn)在你身邊的人一定沒有那么簡單,換句話說,他只是讓你認識了他想讓你知道的一面。
“還要觀察,金語珊都跟他出差去了,你不怕出事嗎?”湯圓很著急,這畢竟是金語珊的事情。
“不然呢,你告訴我應該怎么做,是告訴一曼所有的事情,告訴金語珊她這么長時間的努力都是白費呢,還是暴揍Simon一頓,讓他永遠不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呢?”
“我當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說,無論如何都要和Simon講明白,畢竟擺在他面前的是兩個女孩的幸福還有她們之間的友誼,”湯圓知道現(xiàn)在的Simon不能動,畢竟是國民偶像,名望不是白來的。
“知道了,我會安排的,”所有的事情都還不明確。
林天宇他們一直等到了中午,中間好幾次氣的湯圓想要暴走。
“錢你們也拿到了,現(xiàn)在可以放他們走了嗎?”小王看著那一袋子的錢,現(xiàn)在村民都這么“樸素”的嗎,錢都不擱在稍微隱蔽的地方嗎。
“當然可以,兄弟們,我們走,”說白了這群人就是一幫無賴。
“先生,能告訴我車里面坐著的人具體是什么身份嗎?”肯定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這個就不用了,反正以后不會再見了,”小王說完便去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