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尊?!焙纹綉?。
“好,你這樣的天才適合得到我們的符印傳承。”付紅說著,讓何平放松心神,傳了一道信息給何平,這是符印煉制術,立面記載了各種符印的煉制方法。
何平盤腿而坐,從練氣期的一階符印開始,逐一參悟,在心底練習畫符,一張接著一張,一階接著一階,逐漸升級到六階符印。
付紅又讓何平提高煉制速度,把符印紙拋在空中,直接在空中勾畫符印。
何平拿起付紅提供的粗紙,拋在空中,引出符印水,在粗紙上勾畫符印,可是卻沒有成功。
過去何平都是把符印紙鋪在桌上,然后用獸核精髓勾畫符印,現(xiàn)在符印紙在空中,與鋪在桌子上差別大了。
符印紙在空中,受到空氣流動的影響,會前后飄動,這是其一。
其二符印紙在空中因為自身的重力,會不斷向下落,產(chǎn)生移動。
其三是復印紙看似均勻,實則有厚薄差距,這一點點差距鋪在桌子上,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在空中就不一樣了,它影響符印紙的凹凸程度。
要克服這些因素,只有一種辦法,就是用神魂之力控制符印紙。
何平有煉丹的經(jīng)驗,當初何平學習煉丹的時候,還是用柴火煉丹,那控制火焰的難度肯定比控制符印紙的難度大。
何平催動神魂之力,控制住粗紙,引出符印水,在粗紙上勾畫符印,很快就完成了一張符印的勾畫。
方法正確,事半功倍,何平只用了幾個時辰就學會了把符印紙拋在空中勾畫符印。
何平取出一個六階妖獸的獸核,這是在尸骨城斬殺的妖獸獸核,掐破獸核。
神魂控制一張高級符印紙,拋在空中,手指輕輕一帶,獸核精髓從獸核中引出,勾畫在符印紙上面。
這是一張星辰印符印,是付紅傳授的符印傳承中記載的六階符印,何平早就參悟透了,揮手即成。
就在何平勾畫完這張星辰印符印的同時,何平的識海中出現(xiàn)大量的拳印,一個個拳印有小山大小,從高空砸落。
何平感受到,如果沒有天玄初期的實力,恐怕會被這密集的拳印砸翻。
完成了一張,何平見剩下多半獸核精髓,于是又拋出一張高級復印紙,加粗符印的筆畫,又煉制了一張。
轟隆隆,就在何平畫完收手的時候,何平的識海里一個個大山一樣的拳印砸下,砸的何平七葷八素,血氣翻涌,何平大口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何平見空中的符印有燃燒的跡象,立刻穩(wěn)住氣血,恢復身體,熬過符印的反噬。
終于識海中的拳印砸完,反噬結束,可是何平身體卻受了重傷。
何平收起這張符印,盤腿坐下,就要恢復身體。
一道寒光刺來,劃破何平的皮膚,幽藍色的血液飛出,何平感到一陣眩暈。
有毒,何平第一反應是這寒光有毒,何平趕忙催動大明圣火,抵擋毒素。
那刺客見何平來不及反應,急忙加大力量推動手中的寒光匕首,可是那寒光匕首卻怎么也刺不進何平的身體。
因為何平皮膚下面有一層薄薄的紅膜,寒光匕首刺在紅膜上,好像刺在鐵板上一樣,怎么也刺不進去。
其實先前何平在修煉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
只是探查到是來打掃衛(wèi)生的,就沒有過多的在意,全部身心都落在煉制符印上,甚至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
哪知這人卻在何平虛弱的時候出手刺殺何平,真是該死。
何平忍著眩暈,大喝一聲,嗜血神劍盡力劈出,哐當一聲,刺客的手臂連同手中的寒光匕首一同掉落在地上。
何平見對方失去戰(zhàn)斗力,趕忙盤腿座下,催動大明圣火祛毒,可是這毒異常奇怪,形成一個圓形的壁壘,抵抗這何平的大明圣火。
這時候的付紅,正在其他符印廳里巡視,指導弟子們煉制符印。
聽到想動,急忙趕過來,剛好看見何平斬掉刺客的手臂。
“許紅,你在干什么?”付紅一看,這不是符印殿的長老許紅嗎?怎么手持寒光匕首,刺殺何平。
“干什么,傷了我弟弟,害得我受罰,就這么算了?”許紅大笑道。
“有毒,寒光幽藍之毒,快拿解藥來。”付紅大喝。
“解藥,想都別想?!痹S紅瘋狂的說。
“把解藥拿出來。”青蓮是最著急的,趕忙抓起許紅,素水劍在許紅身上一拉,許紅的又一支臂膀掉落在地上。
“沒有。”許紅慘叫道。
“把解藥給我?!鼻嗌徱呀?jīng)失去理智,素水劍再出,許紅的左腿離開了身體。
“沒有,我真的沒有?!痹S紅吃不住疼痛,大聲哀嚎。
“給不給?”女人在喪失理智的時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許紅的右腿也離開的身體。
“付紅殿主,你幫幫我,我真的沒有解藥。”許紅實在承受不住青蓮的暴怒,趕忙想付紅求救。
付紅攔住青蓮,問道:“這寒光匕首從哪兒來的?”
“是他們給我的?!痹S紅說。
“是誰給你的,快說?!备都t說道。
“是?!本驮谠S紅要說出是誰要何平的姓名的時候,后面?zhèn)鱽硪宦暣蠛取?p> “在干什么呢?”一個壯碩的修士出現(xiàn)在許紅面前,勁風掃到許紅,許紅原本說出來的話.立刻被打了回去。
“胡斯高,你來這里干什么?”付紅說道。
“我怎么不能來了,我是現(xiàn)任的執(zhí)法院長老,這里的弟子違反學院規(guī)定,私自斗毆,都帶回執(zhí)法院?!焙垢呖雌饋砹x正辭嚴,好像真的在維護學院的秩序。
“這怎么行,何平已經(jīng)中毒,如果不及時解毒,恐怕?lián)尾涣硕嗑??!备都t說道。
“付紅殿主,你只是一個副業(yè)殿主,還輪不到你指揮我做什么吧?來人,把何平和許紅帶走?!焙垢吆鹊?。
“誰敢?!鼻嗌徦厮畡σ粩[,攔在何平的前面。
“一個小小的地玄二重修士,也敢放肆,給我拿下?!焙垢吆鹊馈?p> 幾個執(zhí)法院弟子圍了上來,金鵬祭出血煞槍,嬌嬌也祭出長劍,護住何平,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胡斯高長老,何平是院長的親傳弟子,又是在符印殿出的事,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何平現(xiàn)行解毒,再去執(zhí)法院?!?p> 付紅放低姿態(tài),提出自己的看法。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許紅剛剛刺殺何平,胡斯高就出現(xiàn)了,這擺明了是胡斯高在后面安排的一切,目的就是要置何平于死地。
只要把何平帶走,不給何平時間解毒,何平就死定了。
可是學院不許弟子私斗,現(xiàn)在發(fā)生私斗,的確歸執(zhí)法院管,作為符印殿殿主付紅也不好說什么。
就算付紅想幫何平,但是符印殿是副業(yè),作為符印殿殿主與執(zhí)法院長老比起來,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不夠看。
最重要的是,付紅的戰(zhàn)斗力低于胡斯高,不敢和胡斯高硬抗。
“付紅長老,別說是院長親傳弟子,就是院長,違反規(guī)定都得給出一個說法。帶走。”胡斯高執(zhí)意不給付紅面子,要帶走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