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草木繁盛,但是荒無人煙,一片荒涼破敗的景象。
這些景象何平倒還無所謂,只是這些景象怎么跑到何平的法則長河中去了,這些有與何平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何平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放棄了。
何平進(jìn)入功閣,開始練習(xí)自己的各種功法神通,這不練習(xí)不要緊,一練習(xí)可把何平下了一跳。
因為的何平的鎮(zhèn)界拳完全變樣了,四塊七彩石碑不見了,代替而起的是一個七彩光幕,也就是說,何平只要施展鎮(zhèn)界拳,何平的四周就形成一座光幕。
這個光幕具有很強(qiáng)的防御能力,普通的乾坤一重根本破不開光幕的防御。
何平感受到鎮(zhèn)界拳的戰(zhàn)斗力變強(qiáng),立刻對著功閣里的虛影一拳打去,那虛影也是一樣,兩個拳頭撞在一起,真元迸濺,天地變色,好像天地都要誠服在何平的鎮(zhèn)界拳下。
鎮(zhèn)界拳可鎮(zhèn)壓諸天萬界,自然可以鎮(zhèn)壓天地乾坤,何平這才真正的了解鎮(zhèn)界碑上的傳世絕學(xué)的威力。
這鎮(zhèn)界碑是何平無意中得到的,想不到威力如此強(qiáng)悍,何平不由得一陣感嘆。
何平再次練習(xí)其他幾種神通,各種神通的威力都有所增強(qiáng),但是提升都沒有鎮(zhèn)界拳大。
不同的是每種神通打出的真元中都融合了法則的力量,也就是說現(xiàn)在何平施展的不光是真元的力量,還有法則的力量,也就是法力。
現(xiàn)在何平融合了三千大道,而且三千大道都融合在一起,每一次使用,都是對所有法則的理解、對所有法則的運(yùn)用。
何平的力量才配得上叫法力,當(dāng)然對于那些只參悟了幾條法則或者幾十條法則的修士來說,何平的法則是全法則,是完勝他們的。
如果是對敵,那么,何平可以輕易的勝過他們。
丹城中,倩兒要打理商行,沒時間帶守平,青蓮每天和守平膩在一起,對這個只有五歲的兒子特別上心。
五歲的守平嗲聲嗲氣的喊著青蓮媽媽,把青蓮這個從沒生產(chǎn)過的媽媽樂的合不攏嘴,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把何平趕開,帶著守平獨自睡覺。
這邊倩兒樂得高興,孩子有青蓮帶著,自己的男人又回來了。
倩兒每天去商行安排好事情,就回來同何平親熱,倩兒知道自己滿足不了何平,但是人都是自私的,雖然倩兒施展渾身解數(shù)都滿足不了何平,但是倩兒從來不提讓青蓮來陪何平,也不提讓何平把于夢和水豐接過來。
最后還是青蓮提醒何平,讓何平去榕州看看于夢。
何平想著倩兒的感受,于是讓青蓮在丹城,自己帶著倩兒回到榕州王府。
一方面大家團(tuán)聚,另一方面,倩兒對商業(yè)更精通,可以對榕州的商業(yè)提出建議意見,然后改造。
何平和倩兒來到榕州,何平不急于進(jìn)入王府,而是在榕州閑逛,了解了解榕州的現(xiàn)狀,得到真實的情況,這樣有利于對榕州的管理。
何平祭出仙器飛針,仙器飛針變化成一條小船,何平和倩兒坐在小船上,順著河道閑逛。
何平和倩兒打扮成普通居民的樣子,兩人好似普通的夫妻,到王府辦事,購買東西。一路上舟車來往,河道上異常繁華,可是不多久,何平就發(fā)現(xiàn)問題。
一些船只在河道中亂竄,不時撞著別人的船只,而且速度極快,經(jīng)常把別人的船只撞壞,或者里面的人被撞倒在河里。
第二就是很多船只上的人把生活垃圾扔到河道里,河道中漂浮這一層層垃圾。
洪水天這些垃圾被水沖向下游,河道還顯得干凈,可是枯水天,河道中的水流動較少,垃圾在河道中腐爛,發(fā)出臭味,原本美麗的河道,變得骯臟不堪。
何平長嘆一聲,看來這榕州應(yīng)該強(qiáng)化管理了。
何平和倩兒繼續(xù)駕駛小船前行,一面聽著周圍居民的抱怨和期盼。
因為只有了解居民的需求才能更好的管理榕州,何平讓倩兒把這些抱怨和期盼記錄下來,然后整理,制定管理榕州的方案。
突然,一艘大船快速駛來,船身寬大,吃水較深,周圍的小船紛紛躲避。何平拉著倩兒飛身而起,凌空站在空中,仙器飛針幻化的小船,被大船撞翻,被何平收進(jìn)識海。
可是何平后面的小船被這艘大船撞翻,倒扣在水面,船上的財物摔落在水中。
何平站在空中,看著河道前后被這條大船撞翻的居民,這些居民都是普通的凡人,被撞翻船只后,在水中艱難的游動,把小船翻過來,四處打撈自己的財物。
有些物品被水浸濕,融化,失去本來的功用,徹底壞掉了。
然而這艘大船連一聲道歉都沒有,任然快速的向前行事,繼續(xù)撞翻小船,在他們眼里,這些小船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何平大怒,一掌拍出,把大船打出一個缺口,河水洶涌的涌入大船,大船在河水的作用下,慢慢沉入河水中。
何平拉著倩兒站在船頭,船艙中跑出一個身穿錦緞,身體胖胖的中年人,看著船只缺口,大聲喊叫:“是誰,是誰”
“是我?!焙纹娇粗@身穿錦緞,白白胖胖的人說。
“你,你把我們的船弄破了?”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說道。
“是,是我弄破的?!?p> “你知道這船有多貴嗎?”
“不知道?!?p> “不知道就敢弄破我們的船?你賠得起嗎?”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大聲吼道。
“賠?我看你們先還是賠償他們的損失吧?!焙纹街钢拥乐斜蛔卜男〈?,以及那些從河水中撈起來的,被水泡濕了的物品。
“賠他們?哈哈,搞錯沒有?”
“沒有,你們把他們撞翻了,損失肯定得你們賠。”
“哈哈,我們賠,你知道我們是誰?這里是誰的地盤?”
“這里不是榕州嗎?榕州不是成王何平的地方嗎?”
“哈哈,看來知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知道?!?p> “我們就是成王何平的親戚?!?p> “何平的親戚?”何平吃驚的問。自己什么時候有親戚在榕州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哈哈,不知道吧?我們主人是何平的弟弟,叫何松?!?p> “我有弟弟叫何松?我怎么不知道?”何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個弟弟,真是好笑。
“哈哈,告訴你吧,鄉(xiāng)巴佬,我家主人是何平的弟弟,不信去問州長蘇車去?!卑装着峙值闹心耆苏f道。
“哦,不過你們撞了人,就該賠,既然是何平的弟弟,那就更該賠償?!焙纹秸f道。
“什么,這整個榕州都是何平的,我家老爺是何平的弟弟,也就是說整個榕州都是我家老爺?shù)?,這些個窮鬼,被撞了,是他們的運(yùn)氣,是孝敬我家老爺,是他們的榮幸,誰敢要我們賠償?!卑装着峙值闹心耆苏f道。
“我敢要?!焙纹絿?yán)肅的說。
“你,你是誰,哪里來的愣頭青,居然敢管成王家的事,活得不賴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