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謹勾唇一笑,寬慰道:“我留下,一可安葬南皇南后,二是我還有事需要處理,剛給了我借口留下,你且放寬心和太子先行回宮”。
……
搖搖晃晃的馬車震得人頭疼,霜降摸了摸許漉歌的額頭,發(fā)現(xiàn)滾燙無比。自從在宮門前暈倒,公主這幾日差多處于昏睡狀態(tài),本來大夫看過都說是沒大礙。
奈何公主身體虛弱再加上這幾天的奔波,高燒不退,口中一直說著很多胡話。為了躲避追兵,他們現(xiàn)在還不能停下來,只有到達杭城夏將軍安排的地點才可以停下。
沒有辦法請大夫,霜降只能用濕帕為公主擦拭。她看著公主現(xiàn)在這憔悴的模樣,忍不住嗚咽了起來,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被藏進字里行間,被當做珍寶寵起來的公主啊,這樣的變故她怎么撐得下去啊。
她掀開馬車簾子,對外邊護送的侍衛(wèi)道:“你們快點,公主高熱不退,耽誤不得”。
前邊的副將聽了,命令他們加快了速度。
……
許漉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天后了。
她覺得自己身體發(fā)軟,喉嚨沙啞。
她無法動彈,只能望著這陌生的居室。
霜降剛從廚房端來藥就看見醒來的許漉歌,她欣喜的放下藥,然后撲到床邊,哭著說:“公主,你可算醒了,可擔心死奴婢了”。
許漉歌輕輕動了動身子,霜降會意的把她扶起來,端起一旁的藥:“公主,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來喝一點藥吧”。
許漉歌麻木的咽下這苦澀的藥,她以為這一切是夢,只要她醒來就是完好如初的模樣。
可心頭的那一股苦澀告訴自己,這是真實的,她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她強壓住心頭的不適,她不能再拖累那么多拼命救自己的人,她的命現(xiàn)在不屬于她一個人的。
她喝完藥,握住霜降的手有些顫抖:“霜降,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情況,夏將軍他們逃出來了嗎?”。
霜降輕撫公主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公主,昨天剛收到夏將軍的消息,他們逃出來了,我們會在杭城匯合”。
許漉歌聽了微松了一口氣,還好他們逃出來了。
“南城里有什么消息傳來嗎?”許漉歌潔凈白皙的手絞在一起,許是有些用力,紅了一片。
霜降聽了她的話,眼神微閃,她現(xiàn)在不想讓公主聽到南城的消息,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大夫說如果不好好調(diào)節(jié)她的情緒,會容易郁結(jié)成疾,無藥可醫(yī)。
許漉歌看出霜降的逃避,她眸光微紅,淚珠強忍著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霜降,你告訴我吧,現(xiàn)在沒有什么消息是我承受不了的”。
霜降躊躇了半晌終是開了口:“公主,陛下和娘娘被以南國最高禮節(jié)厚葬,現(xiàn)在是北國宸王留守南都善后……還有”
看出她的遮掩,許漉歌強制鎮(zhèn)定:“繼續(xù)說”。
“南國宗室、王孫子弟、郡主、后宮妃嬪、大臣及家眷數(shù)萬人被北國太子等人押送至北國”。
許漉歌聽聞,過于悲愴,竟又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橙皮岑
校外的最后一天狂歡,,,觀音橋的小哥哥小姐姐太好看了。感覺好久沒見那么多漂亮的人了哈哈哈哈,喜茶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