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看著自己手腕上正在愈合的傷口,略感安慰,也許這個世界沒有破傷風也不一定吧,而他這幾天則一直想。
這個所謂被附魔火元素的劍,是真的可以產(chǎn)生火焰還是怎么回事,如果能產(chǎn)生火焰的話,怎么激活它,可是研究了這么長時間,并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門外想起了敲門聲,李翰一怔,沒想到這‘古人’還挺有禮貌的?迅速把劍放回劍鞘里,打開了門,來了兩個衣著華麗的男人,還有幾個看起來是學徒的人。
帶頭的是克利夫蘭,另外一個叫巴特勒,顯然這兩個人都認識李翰,但李翰卻不認識這兩位。
“你好,我是布蘭特領(lǐng)主手下的首席法師克利夫蘭,他是巴特勒,我們奉領(lǐng)主之命前來,看看能否幫助你找回失去的記憶?!?p> 克利夫蘭對著李翰點了點頭,巴特勒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至于其他幾名看起來像是學徒的男女,便搬進來了一些瓶瓶罐罐和奇怪的儀器。
比方說透明的玻璃球,一根根看起來像是玻璃的軟線,還有貼片夾子一樣的東西。
李翰看到這些東西立馬后退了好幾步,差點撞翻了這個杯子,“這些東西是什么啊?你們要干嘛?”這一場景讓李翰想起了影視劇里的那些‘瘋狂科學家’,怎么這里的法師也愛搞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見懷爾斯有些抗拒,克利夫蘭和巴特勒相視一笑,他們這些東西的確是普通人一輩子也見不到的玩意兒,對一般人來說的確有點意外,不過反應用不著這么大吧。
“你別擔心,這東西不會要你的命的,你作為布蘭特領(lǐng)主的貴客,我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不然領(lǐng)主也不會把你的東西還給你,相信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笨死蛱m開口說道。
聽了這一番話,李翰才松了口氣,隨即又想起了一些事情,這些奇怪的東西會不會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這一點很讓人擔憂,如果自己從另外一個世界魂穿而來被這些人知道了,是會把自己當做瘋子呢?
還是把自己關(guān)起來嚴刑拷打呢?又或者要把自己的人格剝離出來?畢竟這是個魔法的世界,任何事都有可能發(fā)生啊。
想到這里李翰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應該如何是好呢。沒有退路可走,這是別人的地盤,而自己又人生地不熟的,跑出去又去什么地方呢?
定了定神,說不定我這魂穿算是宇宙規(guī)律出了bug,根本檢測不出來也不一定啊。
想到這里李翰笑了笑,沒辦法了,這算是時勢所趨吧,又該如何呢。到了這個份上,李翰也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幫我找回記憶的設(shè)備嗎?”“算是吧,不確定能不能把你找回來,如果有用的話我們會盡力的。”
巴特勒一邊擺弄著學徒搬過來的東西,一邊說道。
李翰點了點頭,“我該怎么做?能找回記憶的話,對我來說最好不過了?!弊彀蜕想m然這么說著,但心里還是有些犯嘀咕。
“你躺到床上,剩下的就交給我了?!卑吞乩罩笓]著李翰躺倒床上,開始擺弄起那些奇怪的設(shè)備??粗吞乩諗[弄的動作,李翰莫名想起了那些‘瘋狂科學家’,希望這些法師不要那么瘋狂。
接著那些像是貼片的東西貼在了李翰的額頭與太陽穴上,因為還要在頭頂貼,居然給李翰刮了個光頭,這時李翰第一次在鏡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不像萊昂納多,反而像基努里維斯,不過也不差啊,都挺帥的。
“這些外國人倒是長的挺帥,不過我還是對亞洲人的長相比較向往,彭于晏,金城武,吳彥祖,這些也不錯啊?!崩詈苍谛睦锵胫?。
就在李翰胡思亂想期間,他的頭發(fā)被刮干凈了,頭上也被貼上那些奇怪的貼片,那些細細的看起來是玻璃的管子,連接在上面。
另外一頭卻什么也沒有連接,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怪異的水晶球,它的下面是一個六芒星桌盤,每個角上都有蠟燭。
這古怪的東西,外加巴特勒手上鬼畫符的動作,讓李翰想起了小時候在農(nóng)村見過的跳大神,這哪里是什么法師啊!這分明是神仙婆嘛!
“媽的...”李翰嘀咕了一聲,不過這個世界有神仙婆也是很可能的,畢竟有魔法存在,就算是不產(chǎn)生物質(zhì)交換也有可能產(chǎn)生因果關(guān)系的啊。
李翰在心里默默地想著,事實上他正好想反了,這仍然是個有規(guī)律可尋的世界,不存在思維改變物質(zhì)的事情。
克利夫蘭見李翰眼神不停地四處張望,以為為他心里很緊張,于是便安慰道,“放心好了,就算不能幫你找回記憶,也不會傷害到你的,請你放心好了?!?p> 李翰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其實他在想,這設(shè)備是不是原來世界的ct掃描設(shè)備啊,如果真是的話,那就搞快點啊,ct掃描是有輻射的。
很快巴特勒對著克利夫蘭點了點頭,“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崩詈颤c了點頭。
“好,第一個問題,你的父母是誰?”李翰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不知道。”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懷爾斯的父母是誰。
“好,第二個問題,你有妻子兒女嗎?”“不知道,我不記得了?!?p> “第三個問題,你在警戒者這個組織里面擔任什么職務?”李翰一愣,看了看自己結(jié)實的身體,“應該是一線作戰(zhàn)人員吧,不然這么強壯的身體,總不可能是搞后勤的吧?!崩詈矌缀跏菦]有思索就回答了出來。
克利夫蘭點了點頭,“第四個問題,自從警戒者的主體被泰勒國王一紙文書解散之后,你為什么要占領(lǐng)一個土匪的寨子,反過來搶劫過路的商販?”
聽了這話,李翰張大了嘴,“什么?我真的去當土匪頭子了?不會吧?我可是守法好公民啊?!?p> 克利夫蘭一陣無語,“第五個問題,你對泰勒國王一紙文書解散了警戒者主體,然后把所有人抓起來,這件事情怎么看?”
“我不知道,因為我一點這方面的記憶也沒有,如果你能講講清楚的話,或許我能發(fā)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崩詈舱\懇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