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個腳下有藍BUFF的小橙,前沖的速度陡然增加了快一倍,只是帶過一道橙色的影子,那個額外武器包就消失不見了。
幾顆子彈從額外武器包原先存在的地方射擊而過,卻是什么都沒有打中。
終于是撿到自己進入決賽以來的第一把槍的周凱銘甚至連自己撿到的是個啥子玩意都不知道,只知道悶頭狂奔。
之前他只是被土匪這些人追殺,而現(xiàn)在,他是被所有看上這個武器包的人射擊。
他們才不會管你腳下是不是有藍BUFF,也不會管你實力到底如何他們只是知道——
你如今正在被人追殺,壓根就騰不出手來對付他們。
不過開啟疾步之后的周凱銘,是這些人無論如何也打不到的。
那些沖著他來的子彈炸彈之流,就算是數(shù)量很多,真正能夠?qū)χ軇P銘造成威脅的也就那些。而周凱銘卻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躲避開來剩下的。
跑出去一段之后周凱銘才有工夫查看自己究竟撿到的是個啥,低頭一看,好家伙,一桿大狙,怪不得那么沉。
其實周凱銘最想要的武器其實是加特林這種火力比較猛的,其次就是大狙了。
雖然說大狙在火力壓制上是拍馬也趕不上加特林的,但是大狙也有他的好處,遠距離陰人絕對是上上之選。
周凱銘看了看手里的槍,又回頭望了望后面追擊而來的土匪等人,露出反派才會有的邪惡笑容,然后繼續(xù)狂奔。
現(xiàn)在還不是出手的最佳時候,他不能打草驚蛇了。
現(xiàn)在全場鬧得最兇的其實就是周凱銘和追殺他的土匪等人了。其他的那些跳一點已經(jīng)死了,剩下的一般都比較謹慎。
天上那位天藍依舊沒有下來,看來是要把“猥瑣發(fā)育”貫徹到底了,而這一段時間里面,又死了一個藍BUFF。
TOP5的幾個人,就剩下周凱銘,天藍和另外一個穿著看上去很猛的老兄了。
這位猛男是真的就一直殺到現(xiàn)在的——
他的防御力非常強悍,挨上二三十槍還能生龍活虎。而且對方力氣大的驚人,基本上隨便打出一拳就能產(chǎn)生和周凱銘的一字沖拳一樣的效果。
周凱銘雖然一直被追殺,但是對于場上的局勢還是非常清楚的。這位猛男和周凱銘一樣從開局就被針對到現(xiàn)在。
可是對方比周凱銘可是爺們多了,除開遇見炸彈他可能會跑開之外,遇到子彈基本就是跳一下,躲過去了也就躲過去了,沒有也就罷了。
子彈打在人家身上壓根就不痛不癢的,而圍攻他的人每打中他一槍就要被殺好幾個。
這特么的誰能頂?shù)米??他們的人都快死光了結(jié)果猛男哥還要六七條命的樣子。
這些不要命的瘋子是真的被猛男給殺怕了,再也沒有不長眼的敢去招惹這個煞星。
到了現(xiàn)在,反而換成猛男哥一直追著其他人打了。
不過周凱銘也看得出來,猛男哥的體力消耗也是相當大的,換成數(shù)值計算的話周凱銘估摸著對方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有六七十點了。
他在心里暗自估摸了一下自己要是對上這個猛男勝算有多高,結(jié)果嘛,五五開吧。
猛男防御和力量猛,但是周凱銘的輸出高速度快。如果說猛男是個戰(zhàn)士的話,周凱銘就應(yīng)該是個刺客。有很多戰(zhàn)士能吊著小兵錘,但是你見過那個刺客沒有吸血或者護盾能打得過一群超級兵的?
人家猛,自己狗,都是有原因的,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慫,嗯,就是這個樣子。
周凱銘這邊鬧得兇,卻也沒有敢繼續(xù)插手他們間的戰(zhàn)斗了。局勢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
土匪帶著七八個人瘋狂追殺周凱銘,然后猛男追著十來個超級兵,哦不,玩家,不重要了。就是猛男追著十來個玩家猛打,時刻要記住Respect好嗎?
然后天藍飄在天上看戲,另外有十來個散戶玩家在相互陰對方。
全場大概剩下四十個人的樣子,而此時此刻,地圖開始崩壞了。
不得不說天藍很幸運,地圖最初崩壞的下方,而不是上面的天空,這也就意味著天藍真的就有可能直接狗到前五。
周凱銘見到地圖已經(jīng)開始崩壞了,心說不妙,決定要拼著體力下降也要干掉土匪這些人,不然留到最后的決戰(zhàn)的時候就是個大麻煩。
他不在等待機會,直接反手架狙,朝著土匪這些家伙一陣射擊。
這時候就不要畏首畏尾還去害怕會打草驚蛇了,這個時候正確的做法就是把草叢給點了,給一把火給燒掉。
土匪等人還在一直追殺周凱銘,周凱銘又很久沒有反擊了,弄得土匪這些人都有些松懈。
周凱銘反手突施冷箭,也是打得土匪他們措手不及,周凱銘一共開了十槍,而土匪這些人只有土匪本人和另外一個小平頭算是機靈,躲開了周凱銘的子彈。
至于說其他的幾個,全部被打得裂開來,回重生點玩跳傘去了。
周凱銘沖著土匪和小平頭冷冷一笑,嗯,是本書最大的反派沒有錯了,笑得實在是太邪性了。
土匪和小平頭有些害怕,他們的兄弟還在天上呢,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被周凱銘包圍了。
怎么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呢?
土匪和小平頭是見識過周凱銘變態(tài)的速度的,更別提周凱銘手里還有把子彈初速度賊快的大狙了,跑是肯定跑不掉的。
至于說反手打一波,兄弟,你確定自己不是受虐狂嗎?眼前這個變態(tài)可是動不動就把別人砍成兩半的主啊。
在游戲里面,疼痛可是沒有被調(diào)節(jié)過的。該是多痛那就是多痛,想想被砍成兩半的感覺他倆都有些不寒而栗。
然而周凱銘可不會管土匪和小平頭害不害怕,他仍舊不急不緩地走向他倆,手里的虹夏不聲不響地就釋放出他炙熱的激光刃。
兩人朝著周凱銘勉強地笑了一下,看見周凱銘舉起自己的虹夏作勢要砍下去,都齊齊咽了口口水,一左一右十分默契地選擇了最不該選擇的路。
而周凱銘看見這一幕后,喃喃自語道:“現(xiàn)在的孩子啊,怎么就想不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