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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仙俠要從科考開始

第九十三章 手稱劍

佛系仙俠要從科考開始 螢燭爭煌 2116 2020-09-13 11:21:12

    這全新祭煉之物,保留著簫劍外貌。

  不過長有五尺,比原來長不少,粗也要粗一些,顏色黃黑交織,形成龜甲狀紋路,滿布整個一支簫體。

  握住一段抽拔,內(nèi)藏劍身便顯露出來。

  劍柄長一尺,劍體三尺七寸,劍柄與簫體一體,都是黃黑龜甲紋,劍身卻不是,而是紅黑交織、乍看如拼圖般拼接的大大小小龜甲紋,仿佛毫無規(guī)律,其實這都是按著許長安竹劍碎片來的。

  只不過,碎片被祭煉成了大小不一的六邊龜甲狀,數(shù)量也增加到了十七份。

  劍刃鮮紅與炭黑交織成波浪紋。

  這其實是竹筋,不過因為精血祭煉,方才有了這般模樣。

  握住劍柄,注入本命炁——儒家正炁,炁息自然流入其中,如血入血脈,自然充盈,毫無障礙,一邊流入,經(jīng)過劍刃轉(zhuǎn)折,從另一邊劍刃流轉(zhuǎn)回來,進入身體。

  抬手一抖,十七份劍片從整合狀態(tài)分離飛出,縈繞握柄周圍,隨許長安扭動手腕揮舞而入水流動,當真是游刃自如。

  沒錯,許長安耗費這么大力氣,就是為了把這劍打造成符合他用術(shù)和需求的樣子,現(xiàn)在他再使用這把劍,就沒有原來使用竹劍那樣艱難了,而是輕松自如。

  劍體靠近握柄根處,有太商花蟲老篆字體“手稱”二字。

  這是許長安為劍取得名字。

  手稱劍。

  也只有這劍,能夠讓他將目前所學的劍術(shù),神術(shù),劍技等用得如意。

  枯竹劍雖好,可一來只能錦衣夜行,二來并不能碎分多份。

  抬手彈劍,十七份劍片魚貫而入,沒入作為簫體的劍鞘之中,最終劍柄扣上,這就又成了一支長長洞簫。

  末了,許長安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雖然頗為疲憊,但心里頭卻是難得的亢奮,對這把手稱劍,那滿意難以言喻。

  “嗯?還不知道音色如何,試試看呢?!痹S長安突發(fā)奇想,他不諳音律,但卻知道樂器好不好,音色聽聽就知道。

  于是舉抬黃黑相間的洞簫隨意吹了兩下,只聽得聲音低沉悠遠,這等便是洞簫天生帶著的一種哀愁,只是在這上,卻是發(fā)揮的頗為淋漓盡致。

  “想來諾誠本來想自己用的,所以這五甲木做的簫不會差,只是現(xiàn)在經(jīng)過祭煉,品質(zhì)更佳,音色自然更妙。”

  言罷,他拿著手稱劍走出了靜室。

  靜室之外,春日的陽光和煦,隨著一陣攜帶清新草味的風吹來,春味格外濃郁。

  院落一角,大隼瞇眼,蹲曬陽光。

  整個石木居干干凈凈,一些地方水漬都還沒有干透,顯是剛擦完沒多久。

  前庭之中,穿著麻布衣和靴子的銀色重瞳猴子,像個少年,拿著木劍揮舞著。

  這一手正道劍舞得雖說純熟,可味道卻有些變了味,沒了那種儒家正道大氣磅礴的味道,反而多了肅銳,嫉惡如仇,肝膽相照的俠義味道。

  許長安皺眉,定睛細看。

  果然,侯晨彬這廝是在聰慧,那天他和玉骨王斗法,玉骨王用的就是這樣的正道劍,劍術(shù)上的不同,就被侯晨彬給這么看著看著,就偷師學去了。

  這細微更改,也是在原本正道劍上。

  所以侯晨彬的劍術(shù)風格,是介于他和玉骨王之間的,其實這是不倫不類,有很大問題——玉骨王的正道劍必然有內(nèi)在呼吸竅門,這敲門和許長安純正正道劍不同,侯晨彬?qū)W了不同的皮毛,這與之匹配的內(nèi)在呼吸之道精髓卻是未學。

  長此以往,只怕有壞無好。

  也罷,就讓它先瞎練著吧,這事情改天抽空了,順道解決一下。

  “咦?”

  這不看不要緊,細看下去,時間一長,許長安卻再次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那把木劍上,竟隱隱有血炁流轉(zhuǎn)。

  細看那劍,許長安這才發(fā)現(xiàn),那把他親自做的劍,原來用的木材是陳年椿木,內(nèi)部紋理縝密通達,雖說比起好的木材,材質(zhì)差些,可勝在通達,加上侯晨彬本就屬于妖類,血炁澎湃充盈,諾誠教他的“洄炁固型”這猴子不知怎么就學會了,眼下正用這種方法,不知不覺滋潤著這椿木劍。

  眼下椿木劍,已不是原來那樣,只是一截木頭,上面已經(jīng)有了一層如瓷器胎釉般的晶瑩潤澤,質(zhì)地也更好了。

  其中年輪木紋,也更為靈動。

  “嗯,這猴子的靈慧,倒是厲害,無師自通能到這樣,我也只能自嘆不如?!痹S長安暗自點點頭,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猴子舞了個劍花,收勢。

  它站直身體,轉(zhuǎn)過身來,看到許長安,立刻恭恭敬敬地握劍抱拳,拱手作揖拜了拜,還真的是頗為有模有樣。

  雖說在許長安身邊,待了一段時間,學會了些許禮儀,許長安的行為舉止,卻也不奇怪,可有些東西,沒教的都會,那就奇怪了,比如眼下這些。

  稍微一想,許長安就明白,應(yīng)當是白野教的它。

  許長安朝它點點頭,不再理會。

  朝外走時,侯晨彬也跟著。

  一打開門,許長安愣住了。

  石木居左前方,地上一片木樁,東倒西歪的,周圍還有很多磚瓦木頭之類的,何大,王二,張三,兄弟哥仨,拿錘子的拿錘子,拿斧子的拿斧子,刨木頭的跑木頭,和稀泥的和稀泥……

  “你們這是作甚?”許長安走上前,看著這滿地狼藉,不禁皺眉問道。

  “那……造房子啊……”王二憨笑。

  張三連忙抱拳上前道:“六日不見大人,大人這番出來,可是因為聲音大,被我等打攪了讀書?大人莫生氣,我等……”

  六日?

  許長安怔了怔,沒想到祭煉花費了這么長時間。

  “既許你們留下,便不會食言而肥。只是你們這般哪里是造房子,分明就是鳥獸盤窩,毫無章法可言。造房子,有房子固定的格局,有了這格局,房子才能有器儲之相,才能在遮風避雨之外,盤亙?nèi)藶?,形成一種簡單的固有禁制,抵御尋常妖魔鬼怪?!?p>  禁制,禁,不允許,制,制度。

  禁制就是一種防御制度的術(shù)稱。

  據(jù)傳在很久很久之前,人類茹毛飲血,弱小無助能吃,還受外道欺凌,是第一位人道圣賢取得了火種,讓人類擁有了駕馭火的能力,從此可以吃熟食,用火戰(zhàn)斗,取暖,保護自己,乃至于制作各種器具。

  那圣賢就是初祖燧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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