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的生日我早就忘了,可我知道他是白羊座的,可這身份證的出生日期是二月份,居然也是白羊座的。
這張身份證還真是東哥的!難道這具尸體真的是東哥?他已經(jīng)死在這里了?
可是這不對啊,如果他已經(jīng)死在這里了,那外面的那個又是什么東西?難道不成是個無間道粽子?
我再望向東哥那張臉,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東哥那張臉在縫隙間時隱時現(xiàn),整張臉都變形的扭曲了起來,顯得十分的詭異。
我本能的向洞內(nèi)挪了過去,想與東哥保持距離,東哥卻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也不說話,好似一座石刻的雕像一般。
看他這幅表情也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身份財漏了?那他下一步又準備做什么呢?我簡直無法想象......
我們一路開車過來,之間的經(jīng)過如同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經(jīng)過,我與東哥已經(jīng)兩年沒見過了,而外面的這個人,他的長相跟脾氣幾乎跟東哥一模一樣。
這絕對不是另一個人能假扮得出來的,外面的那個若不是人,那又會是什么?我頭皮發(fā)麻越想越覺得害怕。
這個時候‘東哥’說道:你太爺爺是活著從這墓里出來的,想必你對這墓里的機關(guān)一定很了解吧,你把這墓里的機關(guān)布置告訴我,我就把你給弄出來怎么樣?”
以我跟東哥的交情,他是絕不可能會這樣威脅我的,如今他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為身份財漏,打算跟我撕破臉?
我說道:“你根本就不是姚偉東!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東哥’先是嘆了口氣,然后我便聽到了他冰冷的聲音,他對我說道:“本以為還能跟你做好兄弟,可惜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的太多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聲,心說不秒,難道他打算殺我滅口?我低聲吼道:“你想要做什么?”
‘東哥’古怪的笑了幾聲道:“做什么?我是你東哥,我是姚偉東,我能對你做什么?”
我罵道:“放屁!東哥的尸體就在這,他已經(jīng)死了,你到底是誰?”
‘東哥’森然一笑道:“你的東哥確實是死在了這里,可又有誰能證明呢?”
我本想說‘我能證明’,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心想我若是死在了這里,那可就真沒人能證明了,我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東哥’突然不笑了,一臉鐵青的道:“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你去死吧!”
說著‘東哥’便用石頭將那本就不大的洞口給封死了,一下子整個空間一暗,無盡的黑暗壓來,在這沒有光源的狹小空間里,我嗅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
‘東哥’在外面喊道:“聽說你小時候最怕黑,現(xiàn)在怕不怕?不用我親自動手,等你的燈沒有電了,估計你就會被嚇死。”
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心想難道他跟東哥很熟,這是東哥告訴他的?難道這人是東哥的雙胞胎兄弟?也沒聽東哥提過呀!
‘東哥’不停的在洞口壘石頭,想把我徹底封死在洞里,石塊之間摩擦出的“咔咔”聲響,就如同傳來的喪鐘一般,我心說這下可死定了,但這也激起了我的求生欲望。
我在洞里摸索了好一陣,終于在東哥的尸體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背包,里面居然裝了好幾包炸藥,心說天不亡我,可上面早已布滿了腐傀儡的咬痕,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炸得響。
我點燃一捆炸藥直接丟到洞口,然后就朝洞里深處挪了過去,可等了許久炸藥也沒響,心想這炸藥果然是被腐傀儡給咬壞了。
這時外面壘石頭的聲音消失了,緊接著就傳來了‘東哥’的嘲弄聲:“我就不信你能出得來?”
見‘東哥’似有離開的意思,我心一橫將所有的炸藥都擺在了洞口,心說我要是被炸死了,那你也別想活著離開,我點燃炸了藥迅速的退了回去。
“轟”的一聲巨響,一陣氣浪把我頂?shù)搅藥r壁上,沒想到這炸藥的威力這么大,我被頂?shù)貌铧c吐了血,不過好在洞口終于被炸開了,我也只是耳朵暫時的嗡嗡作響,其它的零件還都能動。
我剛出了洞就看見‘東哥’在地上打著滾,看樣子他一時半會還站不起來了,我心說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是誰先死還不一定呢!
我直接把他給捆了起來,罵道:“你他娘的還想殺人滅口,說!你到底是誰?”
見他神情呆滯的望著我,心想該不會炸成傻子了吧!我舉起手臂想抽他幾個耳光把他打醒,可手臂卻僵在了半空,看他這幅可憐的樣子,還真下不去手。
“你小子居然敢動我東哥!”
就在這時候,大疤跟趙亮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大疤一個飛腳就把我給踢倒了,我本想解釋一下,可大疤卻壓在我身上打起了組合拳,根本都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趙亮則是去給‘東哥’松了綁。
我心說糟糕,這倆人都是這個假貨用東哥的身份帶過來的,這要是不解釋清楚,他倆肯定不會向著我,別說對付他們?nèi)齻€人了,光壓在我身上的這個大疤就能把我給打死。
“這東哥是假的!這東哥是假的!這東哥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喊到最后連我自己都聽不清了,這時也不知道大疤是打累了,還是他終于聽到我說的話了,他問道:“你說東哥是假的!那真的東哥在哪?”
大疤下手極重,打的我連氣都踹不上一口,我說話的聲音也幾乎是奄奄一息:“在石洞里了,不信你自己去看。”
大疤將手槍遞給趙亮道:“我進去看一眼,你給我機靈點兒,要是他敢動一下,你就給我崩了他?!?p> 說完大疤打著手電就鉆了進去,等他出來的時候,大疤手里握著東哥的身份證,先是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東哥。
最后他去扯那假東哥的臉,就好似他臉上有張人皮面具似的,而那個假東哥似乎真是被炸傻了,就任由大疤在臉上扯來扯去的,是一點脾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