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屬于我了……”即將要拿到神器,白絕的心頭一片火熱。
世間流傳有神器的傳說,對那號稱擁有極強封印效果的“十拳劍”,許多組織從未放棄過尋找。
這種東西拿在手里,對他今后的大計有著極其關(guān)鍵的效果。
封印術(shù)——忍界最為神秘的術(shù)式。
沒有封印,尾獸們本該是不滅的存在。
沒有封印,母親輝夜也不會被囚禁于月球之中。
可是。
當(dāng)他的手即將握住葫蘆時,變化發(fā)生了。
“什么?”白絕聲音透露著不可思議。
火紅的光暈流轉(zhuǎn)起來,他的手竟然像觸碰到了虛空,從那葫蘆上穿透了過去。
一下子抓了個空。
“沒有實體?!”
不遠(yuǎn)處的帶土眼神一凝。
“果然不是那么好拿的……”鼬看見這一幕,心中暗道。
石窟中的壁畫也好,供奉在神臺的葫蘆也好,似都隱藏著某種暗喻。
也就在這時,異變徒生。
葫蘆上的火紅光暈明滅像受到了某種激發(fā),開始如燈火般閃爍,明滅不定。
霎時間。
紅光大盛,將洞窟內(nèi)的三人全部籠罩其中。
鼬只感覺腦袋一空,本就快到極限的萬花筒狀態(tài),竟然就此解除,眼前的視野也被光芒徹底遮掩,陷入了一片茫茫然。
不知過了多久。
視野慢慢恢復(fù)了清晰。
絲絲縷縷的晨霧,伴隨著濕潤的空氣,讓呼吸都有些微涼的感覺。
“再有一段距離,就要進(jìn)入木葉的結(jié)界范圍了?!?p> “鼬先生……”
“什么?”聽到這聲音,鼬有些詫異。
抬起頭,便是鬼鮫那張熟悉的臉。
“難道說寫輪眼對身體的損傷真的那么大么,這樣的話,不如再多休息下吧……”熟悉的話語傳來。
與此同時,腦海的陣陣鈍痛感傳來,關(guān)于忍術(shù),關(guān)于其他,他竟然絲毫回憶不起來了。
“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會,可以……繼續(xù)啟程了?!摈拖骂^,神色已經(jīng)有點異常的感覺,腦海中的疼痛感,好像比之前要劇烈好幾倍。
幻境么……
可是,他竟然無法從這幻境里掙脫。
既然這樣,只能暫且應(yīng)對下來。
和最開始一樣,應(yīng)付了一下鬼鮫后,兩人再次踏上旅程。
但是,走在路上,鼬的不斷流下冷汗,臉色的異樣越來越嚴(yán)重。
疼痛,止不住的劇烈疼痛,快要無法忍耐。
他的狀態(tài)怎么會差到這種地步……
這樣的話,根本無法前行了。
“鬼鮫……”他不得不開口。
前面的鬼鮫停下腳步,咧開鯊齒,“鼬先生,怎么了?”
“我想先停駐休息一下?!?p> “知道了?!?p> 將鮫肌杵在地上,鬼鮫回過頭來看著鼬異樣的臉色,“鼬先生,看起來十分的不舒服啊?!?p> “沒有的事,我只是……有些累了?!摈⑽⒈荛_那窺視的眼神,盡量冷靜道。
“哦?到底是會累到何種程度,才會連冷汗都止不住……”
“還是說,你已經(jīng)不是鼬先生了?”鬼鮫的話語逐漸冰冷,眼神饒有興趣的盯著他,就像盯著一個新奇的獵物。
“你在說什么胡話……”鼬咬牙道。
“呵呵……鯊魚對氣息的感知,可是十分敏銳的哦。”話語之間,冰冷殺機已經(jīng)布滿了全身。
風(fēng)聲乍起!
巨大的鮫肌猛地劈了過來,鼬瞳孔緊縮,連忙一個翻滾。
咔!
巨大的樹干直接被劈成兩半,木屑四濺!
臉頰一痛,盡管躲過了致命一擊,卻被帶有沖擊力的木屑劃開一道血痕。
“你在干什么?!”鼬眼神駭然的盯著鬼鮫,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
“作為一組的成員,在察覺到同伴有所異常后,出手檢查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鬼鮫冷笑道。
話語剛落,鮫肌再次橫掃!
“好快……”
頭腦劇痛之下,鼬的動作都變得僵硬,在這種狀況下,更是險象環(huán)生。
“快要躲不開了!”
劇烈了危機感,終于將他逼迫到了極點。
鼬猛然撐開眼皮,不顧腦海中的劇痛,妖異的萬花筒寫輪眼圖案顯現(xiàn)!
“月讀!”
“??!”
在下一秒,痛嚎出聲的卻是他自己。
鼬捂著眼睛倒退兩步,表情十分痛苦,潺潺的鮮血從釋放月讀的萬花筒寫輪眼中流出來。
鬼鮫的動作已經(jīng)停止,表情也陷入了呆滯。
“困不住他多久的,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鼬語氣變得無比虛弱,釋放了一次月讀之后,他渾身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差到了一個極致,腦海中翻滾的劇痛,仿佛要徹底爆開一般。
提起所剩不多的體力,他立即奔跑起來。
越是加快速度,腦海中的痛感也就越強,就連眼前也出現(xiàn)了重影,快要看不清周邊樹林的環(huán)境。
終于,在一個跳躍間,腦海中炸開無法忍受的刺痛感!
眼前一黑。
鼬伴隨著無窮的黑暗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