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是我,真不是,相信我!
赫連筱蓉對蘇迪此時的樣子極為滿意,看起來和小茯大一兩歲的樣子,將來無論是做朋友還是戀人都極為合適。
不得不說,赫連筱蓉看人真準(zhǔn),在未來,蘇迪成功的拐走了沐華茯。成為了赫連筱蓉的女婿。
只是,這一幕,赫連筱蓉到底沒能看到。
赫連筱蓉對蘇迪可以說是越看越喜歡,當(dāng)下就讓侍女將小茯帶來,讓兩個小孩子相處試試看。
蘇迪第一眼看到小茯時,就一眼淪陷。
小茯小小的一團(tuán),穿著百花簇錦對珈裙。小腦袋上梳著可愛的花苞頭,斜斜的夾著一只七彩蝴蝶。
興奮的跑來,不顧赫連筱蓉,直接撲倒了他。
小小軟軟的唇親在他的臉頰。他竟意外的不討厭。反而感覺很滿足。想將小姑娘據(jù)為己有的感覺。
赫連筱蓉見倆小只相處的愉快也是樂見其成。
她與沐難燁在寵愛沐華茯,到底只是前半生,不可能護(hù)小茯一世。而蘇迪就不一樣。
蘇迪是上神的弟子,本事自然是不會差。只要小茯和他關(guān)系好,后半生就不會被欺負(fù)了去。這還只是朋友,要是他們長大后互相喜歡,憑蘇迪也能讓小茯此生無憂。
蘇迪將壓在他身上的小姑娘扶起來,小心的查看著小姑娘是否有傷到。
也許連蘇迪都沒感覺到,他對小茯的態(tài)度不太一樣。這個至今為止只見過一面的小姑娘,就在蘇迪看到她就第一眼住進(jìn)了蘇迪的心中。
赫連筱蓉感謝的看著沐宛嫣,沐宛嫣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嫣兒,你這事做的太對了,雖說對蘇迪那孩子不太公平,但是對于皇嫂來說,小茯就是皇嫂的心頭肉。蘇迪這孩子很好,我會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來養(yǎng)的。”赫連筱蓉滿臉笑意的說著。
嚇的沐宛嫣連忙私下看著有沒有他人的痕跡“皇嫂,這是真不是我故意的,我只是因為失憶,法術(shù)控制不當(dāng),才造成了這樣的事情。真不是我故意的”
“皇嫂都懂,你放心?!焙者B筱蓉一臉什么都懂得神色,讓沐宛嫣很是無語,皇嫂你這到底是懂了什么?
這是真的是意外,為什么就是不愿相信呢?
不是我,真不是,相信我!
這事真tm憋屈,為什么就是一意孤行的堅持這自己的想法,為什么不認(rèn)真的聽她解釋,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啊!手誤啊!
納蘭于琛縱馬飛馳于最有名的花街柳巷。
聽小侯爺君邪說,霜寒園的一位姑娘長的極為與容嫻極為相似,無論是身段,神態(tài),還是性格,都與容嫻相差無幾。
那弱柳扶風(fēng),卻頑強(qiáng)拼搏的氣質(zhì)讓君邪都差點以為她就是真正的容嫻。
納蘭于琛眸色幽深,他絕不允許有人拿嫻兒做文章。嫻兒那般獨特的人豈是他們能夠玷污的。
這個出現(xiàn)在霜寒園的人,來意不善。
定是有預(yù)謀而來。
不管她抱著怎樣的想法,膽敢玷污嫻兒,那嫻兒做文章,那就做好不得好死的準(zhǔn)備。
玄武國
一黑衣男子問“尊上,云姬若是完成任務(wù),真的就要將玄武國送與她嗎?”
青衣男子冷笑一聲“納蘭于琛是誰,那是智謀與沐難燁不相上下之人,云姬長的與容嫻那個女人如此相似,一想便知是他人布下的局?!?p> “那云姬,是廢棋?”黑衣男子打斷他說著。
青衣男子略有不快,到底還是沒動怒,反而主動解釋起了他的布局。
“云姬這步棋是我走的最驚險的一步,若是成了,納蘭于琛后半生都將陷入懊悔中。眼睜睜的看著玄武國覆滅。若是不成,云姬死后,納蘭于琛很有可能會查到我頭上,但是影響不大,最多就是換一個地方發(fā)展?!?p> 黑衣男子卻問起了一件在青衣男子看來無關(guān)緊要之事“那無論能不能成,云姬都會死,對嗎。”
“是,云姬那個女子,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從來都沒腦子,只要給一點點好處,就會成為最順手的刀。但是不堪大用?!鼻嘁履凶硬荒蜔┑慕忉屩?p> 黑衣男子底底的說了一句“那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呢。?”
“你說什么?”青衣男子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黑衣男子淡淡的說“沒什么,只是有些唏噓罷了。”
青衣男子不疑有他,只是讓他回去休息。
納蘭于琛看著包廂中的女子,失神良久。
“像,真是太像了,納蘭兄,若不是我與容嫻相處過,怕還真是分不清”君邪說著攬過納蘭于琛,將一個包廂鑰匙交于他?!靶值芎煤猛?,反正嫂子懷孕,你想必也好久沒玩了”
納蘭于琛接過,帶著云姬就走。
看著眼前這個隨隨便便就寬衣解帶的女子,納蘭于琛深覺厭惡。
他真是瞎了眼了才會將她與嫻兒混為一談,嫻兒雖家族落魄,但她頑強(qiáng)拼搏,一身傲骨。
憑借著自己一身的好醫(yī)術(shù),治病救人,還免費為窮人看病。一襲白衣,似是九天玄女,只可遠(yuǎn)觀,不可肆意玩弄。
而眼前這個女人,剛剛站在那到有嫻兒幾分風(fēng)骨,但替代品到底只是替代品。下賤,惡心。
云姬衣衫半解,嬌嬌柔柔的呼喚著納蘭于琛。
到底是妓女,勾引人的本事不小。何況又頂著這一張臉。
納蘭于琛走上前去。將她翻了個身,命令到“轉(zhuǎn)過臉,我還不想玷污這張臉。”欺身而上,動作毫不收斂,似乎只是發(fā)泄一般。
云姬把臉埋在被褥中,一滴淚劃過,她無聲的笑著。
納蘭于琛,你欠我姐姐的,該還了。說什么此生只愛我姐姐,全都是笑話。一個為自己辯解的笑話。
哪怕最終的結(jié)果是不得好死,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
那一瞬,云姬的眼神可怖,猶如地獄中的餓鬼。
君邪站在包廂外,痛苦的抱著頭。里面的,一個是他最好的兄弟,另一個,是他最愛的人。
而他此時卻只能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聲響。痛不欲生。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云姬時,她還是容家的女兒,大家閨秀。
一顰一笑皆是萬般風(fēng)情。明媚如陽光一般。
而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