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鐲子是……
另一邊,南梧回到了原主生活的小院子。
原主的原子在后院的西邊,一路走過去能夠明顯地感受到越來越荒涼,和前院的精致大氣不同,后院幾乎是負責茅房廚房的下人待的地方。
幾個下人見到南梧都跟見了鬼似的,畢竟在他們眼中,南梧是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的。
南梧隨著原主的記憶一路向西,那是整個蘇府最荒涼的地方,雜草叢生,時不時有一兩只老鼠蹦出來,都被南梧極快地打掉了。
原主好歹也是曾經(jīng)的定國公府大小姐,落魄后住的屋子不比路邊的破廟好多少。
眼前的屋子因為一個月沒住人散發(fā)出一股濃濃的霉味,斜斜的屋頂上長滿了苔蘚和雜草,在太陽難以照到的位置散發(fā)出一股陰森的氣息。
南梧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吱呀——”一聲,眼前的房門顫顫巍巍地被打開,屋內(nèi)蛇鼠被驚到,四散而逃。
本就不大的房子顯得更加狹小了。
霉味和蛇鼠糞便的味道參雜在一起,南梧仿佛聞不到一般,用靈力包裹住手,打開了快要腐爛成泥的柜子。
按照原主的記憶,這里應(yīng)該有一個紅色的鐲子,是原主母親留下的。
血色的鐲子在陰暗的環(huán)境下泛起幽幽的紅光。
南梧將它拾起來,擦拭干凈。
這也是她回到蘇家的主要目的,如果她沒猜錯,這個鐲子是……
原主母親的身份怕是不簡單。
看來干爆東陵之原那群老家伙的菊花,指日可待啊。
南梧瞇了瞇眼,心情是難得的愉悅。
出了屋子,南梧直奔膳房而去。
膳房正忙得熱火朝天,準備二房的晚膳,好家伙,燒雞參湯牛肉燕窩應(yīng)有盡有。
和原主吃的東西簡直天差地別!
記憶中原主吃的都是什么?
餿饅頭爛咸菜都吃不飽,更別想要肉和湯了。
見南梧進來,膳房的下人都似乎不怎么驚訝了,或許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她還活著的消息,只是眼中夾雜著厭惡。
這樣的廢物怎得命這么好,死在外面多好!
“這是夫人的晚膳,切莫弄壞了!”
一道尖利的女聲傳來,南梧循著生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大丫鬟打扮的人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柳眉倒豎,滿臉嫌棄,仿佛來廚房是讓她紆尊降貴了似的。
這丫鬟南梧認得,是二房大夫人柳氏柳明春的陪嫁丫鬟雨花,平時仗著大夫人的威勢,沒少干些腌臟事。
管膳房的下人一臉討好地跟她說著什么,比起南梧,她倒是更像個貴族小姐。
南梧來膳房還有其他目的,便不管那趾高氣昂的丫鬟,只是端了一盅燕窩準備離開。
“喲,這是誰呢?”雨花見南梧準備離開,抬腳走來伸出一手攔住她:“這可是夫人的燕窩,不是什么賤人就能喝的!”
南梧皺起了眉,企圖繞開她,她不想與她計較,她現(xiàn)在只想現(xiàn)在帶著燕窩離開膳房。
怎料雨花以為南梧是怕了,又擋在了南梧面前,執(zhí)意要找她麻煩。
膳房的其他人雖忙活著手中的事,卻都暗暗關(guān)注著這邊,都希望看到南梧出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