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瀧出名了!
雖然平日里就“紅”人一個,但經過了這一日,他紅的發(fā)紫、紅的冒泡,紅的大刺花飛上了天!
沒腦子、有后臺;
沒能力、有媳婦;
真真兒傻人有傻福,招人羨又招人恨!
太陽微斜,輕風更暖。
回家的路上,二八自行車,依然嘎嘎直響。
肖衿羽攤坐在后座,手支下巴,第十七次的長嘆口氣。
想起那邪魅陰人一句話后,自家那寶貝妹子霎時攤軟倒地、眼淚如豆珠,掉地咂八瓣呀,她亦是無語問蒼天。
正忙著沉浸在“生無可戀”中,一聲刺耳的引擎聲從后方竄上來,伴著一股濃濃的煙塵,一輛銀白色的轎車驟然停在自行車前。
大二八晃了晃,對九極為“專業(yè)”的一個腳剎停了下來。
“咳咳……”肖衿羽被嗆得直咳,皺眉歪頭看去…
呃……
好氣派的車和……一隊人!
只見,從車上下來四個人,個個面紗垂長,一身傳統(tǒng)白底黑紋的長衣。
“車…上…之人,可是玄王瀧少爺?”來人為首者交合交手,一派禮數(shù)周道看了一眼自行車上的人,有片刻猶豫是否該稱為“車”后,直言問道。
“有事?”肖衿羽挑眉。
“請跟我們走一趟。”
“為啥?”
“……”對方似乎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遂揮下手。
一眾人等也不遲疑,速度超快的拿了兩個大麻袋便奔她們二人而去。
“唉,等等,咱可以好說好商量,用不著拿麻袋……唔……”沒等她把話說完,幾個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們兩個人套上大麻袋扛上了車。
引擎聲再次響起,不消片刻,車子便消失于沙石道的盡頭。
兩邊樹木垂喪,道路旁,只有一輛倒著的破自行車,略顯孤零!
……………
東宮主,青龍別院。
閣木典雅,異域陳香。
微風陣陣,陶鈴聲清脆柔和,有如清靜心靈。
簡約清新的碎花墊,青花祥云的外衫鋪在漆紅的地板上如同一把美麗的扇面……
魅纮溫溫雅雅,桃眸彎彎,笑容恭敬隨和。
對面……
那人兒,黑衣全敞略有放蕩,白襯隨意盡顯頹懶。好好的同款碎花墊被‘他’坐得七扭八歪。
“初次見面,瀧少爺,這樣冒失的將您請過來,實在不好意思。”素指優(yōu)雅,魅纮將茶壺下傾上提三次,動作無比漂亮的完成了鳳凰三點頭。
肖衿羽盤膝而坐,單手捋了下被麻袋弄成鳥窩的發(fā)頂,睨眸睇著眼前無論從氣質還是行為舉止上都優(yōu)雅到無懈可擊的男人,再看看他身后院落里,恭敬深首的兩個白衣使徒以及脖子上被拴上鐵鏈綁在空竹橋下,并且匐跪在地的對九…
不自禁的,眼眉挑起,唇角更是充滿嘲諷的勾起。
“我倒沒看出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你也是文質彬彬,這請人的方式可還真是不拘小節(jié),豁達的很呢?!?p> 平淡無波的語氣,盡是揶揄嘲諷。
有一瞬間,很短暫,幾乎是快得不易察覺。
魅纮帶笑的眼里,波濤掠過一絲意外之色。
這個人……
果然不簡單。
話語里沒有尊謂卻又絲毫不客氣,調侃中盡顯其無畏之態(tài)。
“呵呵……瀧少爺請見諒,星宿廳的使徒向來不懂迂迴曲折,直來直往慣了。”
“是嗎?那薦于禮尚往來,我便也不迂迴繞彎子了吧……”說著,肖衿羽立起一條腿,單手拄著下巴,凝眸望住他。
“……”魅纮微微歪頭輕笑,一副愿聞其祥的樣子。
“請問,我的軍刀和儀盤你用著可還順手?”毫不拖泥帶水,肖衿羽一語便直逼主題!
一句話。
魅纮的笑臉倏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