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怎么你也有帝位得道花?
青白還是留了下來,等虞舒壽宴結(jié)束之后再走。
小月娥自然是百般不愿意,可是師傅既然不提,她也不會(huì)故意不給師傅面子。
“青白!我來了!沒想到你提前這么多天到??!”
何黑牛大老遠(yuǎn)就沖著青白喊。
青白嫌棄地翻了一個(gè)白眼,都三百來歲的人了,不知道可以神識(shí)傳音的嗎?非要這么大聲喊?
“白癡!”青白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也就他旁邊的小月娥能聽到。
“什么?你說你想我啦?”
何黑牛沒有聽清,以為青白說的是想他了,立馬跑了過來。
“師傅。”小月娥扯了扯青白的衣服,怯生生地說道,“為什么何師伯不飛過來???”
青白搖了搖頭:“這一點(diǎn),為師也不明白。”
“什么?你說你快想死我?”
何黑牛跑過來大笑:“那你怎么不去我黑煞洞做客??!咱哥倆好好喝一頓!”
“再說。”青白敷衍了過去。
小月娥看著何黑牛就來氣。
沒看見我正和師傅二人世界嗎?你過來當(dāng)什么電燈泡?真是沒讀過《情商》。
何黑牛來了之后,虞舒就緊跟了過來。
“大黑牛,今天是我誕辰,你怎么一過來就找我夫君???”
聽到虞舒稱呼青白為夫君,小月娥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她還跺了跺腳。
哼!壞女人!一天到晚就想著占我?guī)煾当阋恕?p> 何黑牛一愣:“青白什么時(shí)候娶你了?你也太會(huì)給自己拉身份了?!?p> 聽著何黑牛的話,小月娥高興地握緊了小拳頭。
漂亮啊何師伯!就應(yīng)該狠狠懟這個(gè)壞女人,省得她老是吃我?guī)煾档亩垢?p> “哼!”虞舒也不沒有被何黑牛的話氣到,“反正遲早的事,青白我嫁定了!”
“你咋這么會(huì)臭美呢!”何黑牛完全不給虞舒面子,“青白對你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的,趁早放棄了吧!”
“誰說沒有的!”談到這個(gè)話題時(shí),虞舒雙眼開始放光,“你根本就不知道青白送了我多珍貴的壽禮!”
青白暗道一聲不好,看樣子虞舒肯定要帶著何黑牛去看帝位得道花了。
這當(dāng)初送何黑牛的時(shí)候,就說過帝位得道花就只有這一朵了。
現(xiàn)在,虞舒又有了一朵,這該怎么解釋。
“多不好啊,我送你的禮物,你還……”
青白話還沒說完,虞舒就已經(jīng)帶著何黑牛去她種帝位得道花的地方。
“師傅,你不去嗎?”
“我不想去,可是不去不行!”
青白嘆了口氣,帶著小月娥跟了上去。
哎!這該怎么圓回來?。?p> 虞舒指著土里種的草,剛想對何黑牛介紹。
沒想到何黑牛,竟然先喊出了這草的名字。
“帝位得道花?”
何黑牛驚呆了,這花不是之后一朵在他的手上嗎?
怎么虞舒這邊還有一朵呢?
“你也認(rèn)識(shí)啊?”虞舒詫異地看著何黑牛。
此時(shí),虞舒覺得這帝位得道花一定是非常珍貴的仙草了,不然也不會(huì)只有兩位仙帝知道。
何黑??戳丝春竺孢^來的青白,再聯(lián)想到了之前虞舒說的她要嫁給青白,他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這朵帝位得道花是青白自己珍藏的吧?
可能青白是真的想娶虞舒,才把這么珍貴的仙草,拿來當(dāng)作是送給虞舒的壽禮。
“不錯(cuò)!很不錯(cuò)!”
何黑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青白,又看了一眼虞舒,便仰天大笑了起來。
“黑牛?你沒犯病吧?”
青白一過來就看見何黑牛在大笑,覺得他有點(diǎn)莫名其妙。
“怎么了他?”青白問虞舒道。
虞舒也搖了搖頭:“不知道,就突然這樣了?!?p> 跟在青白后面的小月娥看著何黑牛大笑的樣子,也搖了搖頭。
唉,沒想到何師伯的腦子有問題!是不是修煉時(shí)走火入魔的原因呢?
何黑牛也覺得自己笑的太過分了,收斂了一點(diǎn)。
“虞舒啊,你這個(gè)帝位得道花長得比我的要大很多??!”
何黑牛決定,這個(gè)逼就不能給虞舒一個(gè)人裝了,整的好像他沒有一樣。
青白的心又驚了一下,他拔雜草時(shí)沒看,大小肯定和送何黑牛的有區(qū)別。
“哼!這必須的!這可是青白剛送我的,直接從青白峰上摘下來沒幾天?!?p> 虞舒幫青白解釋了一通,讓青白原本吊起來的心又緩了下來。
何黑牛還想說些什么,外面就有人在報(bào)。
“白狐仙帝白眉攜九天星沙,祝星月仙帝心想事成天天開心!”
“哦?白眉來了!”青白提醒道。
何黑牛很識(shí)趣,知道虞舒是大壽星,今天要接待的客人太多了,不可能一直陪著他。
于是,何黑牛主動(dòng)請辭道:“壽星先去接待別人吧,我自己去后天找點(diǎn)東西墊墊肚子?!?p> “好,那我暫別一會(huì)?!?p> 雖然虞舒很舍不得離開這里,但她作為壽星相應(yīng)的禮數(shù)不能少。
虞舒去接白眉了,何黑牛就跟著青白師徒倆,一起找點(diǎn)吃的墊一下肚子。
大廳那邊,白眉一個(gè)勁地在夸自己大方。
“虞舒妹子,我這個(gè)九天星沙應(yīng)該是你今天收到過最貴重的禮物了吧?”白眉在跟虞舒顯擺道。
虞舒微笑不語,可她的神情卻是在表達(dá),你這送的算什么臭弟弟。
“哦?莫非還有人送的比我更大方?”白眉問道。
虞舒點(diǎn)點(diǎn)頭。
“誰?。渴呛魏谂D莻€(gè)畜生嗎?”
白眉和何黑牛就是冤家,兩個(gè)人雖然互為酒肉朋友,但兩個(gè)人就是不對付,非要互相傷害才舒服。
在任何事上,白眉就是要壓何黑牛一頭,而何黑牛也是這么想的。
“不,是青白!”虞舒低頭微笑,笑意之中含著幾分羞澀。
“我不信!青白那小氣的勁,怎么可能比我送的要大方?”
都是一個(gè)酒肉圈子的,其實(shí)白眉對青白,青白對何黑牛,外加上那個(gè)沒意思的渡須彌都是一樣。
互相看不上對方,并且要壓對方一頭。
“不信,我?guī)闳タ窗?!”虞舒就受不了別人說青白一點(diǎn)不好。
她就帶著白眉又去到了她種帝位得道花的地方。
白眉一眼就瞧見了,這百畝良田中靈氣最濃郁處,種的一株平平無奇的草。
他太清楚這個(gè)草了,因?yàn)樗灿蟹N,并且每天都親自守著。
“帝位得道花?”白眉驚呼了出來?!霸趺茨阋灿邪。俊?